第五章 、酒后的痛哭(1/2)
在这几天里,吴漱雪对我是有意无意地回避,她和玉玲珑时时泡在一起,让我错把玉玲珑当成自己人。而苏原则是和薛宏打的火热,根本不避人的展现两人的甜蜜,让金猿和李大哥不住地感叹现代的年轻人太开放了。
陈头脸上终于有了笑颜,我们几个的奖嘉令也下来了,我很荣幸,和徐老排在最前面,是一等功,这是哥哥我应得的,哥哥这一次几经生死考验,处处争在第一。可惜徐老头坐在墨西哥城,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怎么反而比吴漱雪、陈头他们几个出生入死立的功还大。奖励也相当丰厚,哥哥工资涨了三极,职务提高了一级,可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级别的。
总之,皆大欢喜,可惜没有隆重的颁奖典礼。只是大家在一起吃了顿庆功饭,席间饮了很多酒,陈头喝了很多酒,白的,红的,啤的来者不拒,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兴奋和豪放,这连徐教导员也拦不住。
我扶他出来,天空中弯月如弓,月朗星稀,有一只大岛从庭院中惊起,扑扑愣愣的飞向天空。陈世安用力地推开我,一个人伏在路边的花池下用力地呕吐,他用力地呕吐。我们几个驻足在那里,大家都头晕眼花,有的坐在路边,有的倚树而立。
徐教导员倒了一杯水,站在他跟前,“拿酒来。“陈世安再一次高呼,他喝成这样了,还要酒,我们都没有动,他又大声喊了一遍。. 徐教导员挥手示意,骆驼摇椅地掂了两瓶酒走了过来。陈世安拧了两下没打开,伸出手掌来,一掌打在瓶口,酒瓶口应声而断,如刀削一般。
好功夫,我们刚想喝采,却看到陈头把一瓶酒倒在地上,然后跪了下来,他一边倒酒,一边嘴里在念叨什么。然后一个尖细的声音,向从地下窜出来一样,这声音开始低沉,被努力压制,但越来越高,越来越尖,最后放声痛哭,这是一个男人的痛哭,哭的那么伤心,那么淋漓。
骆驼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扭开酒瓶,也开始向天空挥散:“老王,五哥,你们也喝点。”他不停地念着一个个的名字,象在诵经一样,两个哨兵从阴影了钻了出来,被徐教导员挥手制止,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随着骆驼叫魂般的喊声和陈世安的哭声,李大哥和金猿也走了过去了,肌肉宋又从房间里抱出一箱酒,递了过去。他们跪在地下,我们几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站在哪里。“这是原来陈大哥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友,他们都已经长眠于某个地方,有的人尸骨无存,有的人化为了灰烬。”白法海悄声对我说。
我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接触过他们的档案,陈世安等人也从没向我们提起,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可以想象,和我,和吴漱雪、和肌肉宋,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怀有美好的梦想,怀有青春的憧憬,但今天他们在那里,他们的灵魂能否听见这痛哭,品尝这溢香的美酒。
我们接到通知要出发了,要前往贵州的黔东南自治州。据陈头说,专家们分析判断后认定金九龙翻译的蚩尤天机碑和苗族流传的古歌互相对应,苗族古歌中认定蚩尤战败后,从黄河流域一路败逃,后在舜禹时代又屡遭征伐,势力渐渐南迁,逃到崇山峻岭之中。
可是有许多学者认为蚩尤是诞生在北方,今山西河北一带有许多关于蚩尤的纪念地,如墓、城等,尤其是在河北和山东等地更为集中。而传说中的学会冶炼的庐山并不是当今庐山,而是山西等地。怎么会去贵州这现实中的苗民聚集地去寻找。我这一段时间搜寻了不少关于蚩尤的历史资料,便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
陈头很赞许我的怀疑精神,他说他也提过相同的问题,专家的解释时,在苗民的古歌中蚩尤并没有死,他要求他的族人把他葬在龙源之地,而这个龙源之地据古歌描述在今天黔东南。
对专家的话,信与不信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执行命令。最起码黔东南在国内,比起国外险象环生,我们求助也放便许多,找到找不到,全当一次旅游。抱这种心态的并不是我一个人,从大家纷纷找陈头要银行卡都能看出来,购物恐怕是必不可少的一项重要工作,据说苗族同胞的银器非常有特色,有些人已经在悄悄商量着带一些回来。
我们对外叫着社科院苗族文化研究组,组长自然是陈世安,顾问是范教授和他的一个学生,我们都叫他袁博士,据说他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化的文字都有很高的造诣,是范的得意学生。袁博士将直接参与我们的工作。指导员是徐教导员。由于骆驼请了假,所以副组长人选便成了大家的关注的焦点,结果宣布时大跌眼睛的是,副组长落在了我的头上。
在这个外勤组里,我的资历最短,虽然年龄比苏原和吴漱宏要大上一些,但比起李大哥他们要差的远了。大家都上来表达恭喜,我知道其他人还好说,白法海比较看重这个位置,他的资历能力都是上等。但白还是大大方的来祝贺我,表达了真诚的祝福。
而吴漱雪是对这个任命最冷漠的人,我几次想找他谈谈,为什么他突然变的如此冷淡,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一时热情似火,一会寒冷如冰。我也曾经问过薛宏,让他通过苏原去打听,但是苏原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可是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当面和她问个清楚。希望这次贵州之旅能让我们两个重归于好。
贵州,我记忆中中国最神秘的省份,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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