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这就是樊楼?(1/2)
这个改革计划早就在高槛心中酝酿了,而且他也对高俅说过了。高俅虽然不支持,但认为他在白马镇小打小闹,出不了什么事情。
得到高俅的默认,高槛才敢大胆推行。毕竟这是在大宋,是封建王朝,自己可不能因为向这个封建王朝灌输先进的理念被统治者惦记上,然后被五马分尸、名垂青史了。
白马镇的地主老财感觉天塌地陷了,老百姓们则是弹冠相庆。以前家里生个娃,要交人丁税,现在好了,高统制一句话把这人丁税摊入田亩,也就是说以后可以放开了生,不用担心到时候因为交不出人头税而卖儿卖女了。
军营外又贴出了几张告示,自即日起,军营将派出文官和白马镇乡绅一起丈量田亩,核实商铺,养殖场、采石矿等等产业,全部登记入册。并成立白马镇赋税司,由军营指派一人任司长,配备几名懂得账务的先生,专门负责赋税、核实、征收。
再有就是军营将在白马镇的一些荒地开垦,所开垦出的田地为军屯田,对百姓开放租种,每年按照收成征收两成作为军粮,不再另行征税。
这样一来,不少租种地主老财田地的人纷纷将目标转向军营。迫使刘喜、刘福等人不得不将大量田产按照军营规定出租。但不同的是,他们还要承担田亩税。
另一张告示就是军营大量募兵,军士们的军饷由原来的每年八贯提升到十贯,并增加了一条:凡战死者的亲属可志愿进入军营,由军营统一安排进入后勤、驿馆工作,享受每年六贯的待遇。
这一系列的告示,让整个白马镇沸腾起来,新兵征募处每天都排着长队,等待体检。
所有的工作在既紧张又有序的进行着,一个月后,侯七、孔二返回军营,发现军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侯七被任命为步兵一营指挥使,孔二为副指挥使。
转眼已经深冬,腊月已至,白马镇军营已经扩编到了一千二百余人。
现在的军营已经显得十分拥挤,如果继续募兵,就得修建新的军营。
修建新的军营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虽然现在军营的小金库已经有了一些家底,但自己不能大手大脚花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梁中书既然将白马镇驻军划入了禁军,那么他就得管。
但现在大年在即,中秋是老子跑来陪儿子,大年无论如何也要自己回去陪老子才行了,这个计划只能暂时搁置,等来年开春再说。况且这年底冰天雪地,开工建设也不方便。
杨志、鲁智深都是孓然一人,自留在军营照看,索超家眷就在大名府,往返方便,只需要过年时回去几日便可。
史可郎与其夫人范氏心系京城父母,便随了高槛回京。
高槛命人备了马车让范氏坐了,自军营中拨了二十军士一路跟随,一行人往京城而去。
一路平安,只是因为带了女眷,这一路下来,耗费了二十多天,回到京城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
接连十几日,高府门前都是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家中所收的礼物足足堆满了几屋子。
前来送礼的都是朝中的官员,他们都想着巴结高太尉,就算不想巴结,却也不敢得罪,这礼还是得送的。
这些官员的嘴脸都是一模一样的,带着谄媚的笑,说着谄媚的话,什么话好听说什么。在他们心里,高衙内分明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调戏良家女子的花花太岁,但当他们见到高槛时,什么俊雅fēng_liú、英姿勃勃、颇有大将风度等等,他们所有能说得出口的溢美之词,都反反复复说了不知道多少遍。
高槛并不认识他们,一个都不认识,却也只能虚与蛇委的应付着。
这个年,对于他来说是过得最累的。换在以前,一个人往自己租的那间小房子里一趟,美美睡一觉便是舒舒服服过完一个大年。
大年的时候,高俅也是最忙的,他虽然权势熏天,但总不能光收别人的礼,有些该去的他也得去。比如蔡京府上、童贯府上。心里不对付,面子上不得不对付。
最要紧的,在这个时候,徽宗可是一定会记得他的。
所以高槛在家就无聊了。
“走,出去看看去?”
“衙内……这是要去哪里?”
旺财现在学乖了,不再咋咋呼呼说要带他去哪里撩小娘子,去哪里逛青楼了。
高槛其实也没想好去哪里。以前在京城,自己害怕出门碰见鲁智深,所以不敢乱出去,现在好了,鲁智深成自己兄弟了,在京城,高衙内又可以横着走了。
京城最热闹的,当数御街,东京御街北起皇宫宣德门,经州桥和朱雀门,直达外城南熏门。长达十余里,宽二百步,是供皇帝御驾出入,显示尊严气派的主要街道。在街道两侧,商铺林立,京城七十二酒楼之首樊楼便坐落在御街北端。
东京酒楼特别的多,以这个樊楼最为盛名,算得上是大宋的餐饮旗舰店,而且它不仅是一座酒楼,而是一片建筑群,每栋楼都好几层,有散客,雅座,顾客是数以千计的,每到节日更是盛况空前。
大宋艳名冠天下的名妓李师师便是住在樊楼之中,这里也是她与宋徽宗的幽会之所。
来到这个世界,成为高衙内后,他只来过一次御街,最终还被满世界找他的鲁智深给吓得半路返回,以后再也不敢前来。现在自己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去领略一下这京城第一街的繁华热闹了。
正月初六,雪已住,但天上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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