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你可知,你非要喝醋,也是劝都劝不住。(2/2)
安稳,莫再有此等事了。”她的意思是
只要东国不挑事,北国不会与东国不善。
东国皇帝一拱手:
“朕亦有如此愿望。”
弋栖月也一拱手。
二人便站起身来,弋栖月手里执着方才初拟的约定,东国皇帝停了一停,随后向着她鞠了一躬:
“此番事,多谢北国陛下宽宏大量了。”
弋栖月只是微笑。
至于此前淮柔的所作所为……
弋栖月只字不提。
如今淮川的事情解决了,可北国和东国之间的关系敏感依旧,加上夜宸卿的身份本就有些‘奇特’,还不到说这件事、触发矛盾的时候。
合约定下,双方便都不再逗留。
东国皇帝为了避嫌,带着人先行离开了,北国等人后行。
弋栖月算计着,来时以陆路,如今归去,水面已解,倒不如走水路。
时间也赶得及,回去……
大抵还来得及办一场春日宴,来安稳人心。
一叶长舟,安稳地在水上轻曳。
“陛下,南国的线人来了消息。”
烈倾坐在桌边,手里执着一张条子。
弋栖月应了一声:“讲。”
烈倾答道:
“南国的消息瞒得很紧。”
“但是,现在确切的消息是……南国皇后精神失常。”
“线人来报,说南国宫人都怀疑是南国皇帝有了纳妃之心,也有闲言碎语,说皇后每日念叨着,南皇当真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弋栖月唇角一勾:“南国也是热闹的。”
烈倾将条子递给弋栖月,却笑:
“陛下如今可是肯信了我两年前带回来的消息。”
龙阳之癖。
弋栖月施施然呷了一口茶。
她见过耶律,也见过陆酬,这二人一个壮实粗犷,一个妖娆纤弱,弋栖月在脑海里自顾自地想要将这二人的身影拼在一起……
“嗤、咳咳……”
一口茶没咽下去,弋栖月生生呛住。
烈倾不过来帮忙,还在那里哈哈大笑。
“如今可算是落实了。”
弋栖月稳了稳,又问:“当初你是如何知道的?”
烈倾颦了颦眉:“我碰见了一位老嬷嬷,是陆酬的奶妈。”
“那嬷嬷一向疼爱陆酬,谁知后来无意间发现了陆酬的秘密,陆酬为了耶律,不惜对自己的老妈妈下手。”
“说来,也是个畜生。”
弋栖月低低地哼了一声,想起了当初陆酬的要挟。
陆酬,这个男子,弃节索欢,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那个老嬷嬷临死之前大哭冤枉,我心下奇怪,暗中护了她心脉,孰知那陆酬下手又狠又准,我过去救那老嬷嬷时,她也就将将一口气了。”
“可这大抵是陆酬没想到的,他动了手,把那老嬷嬷的尸身丢到沟里就走了。”
“便是这个时候,那老嬷嬷口中吐着血沫,不甘心地断断续续将一切告诉了我。”
弋栖月颦了颦眉。
这陆酬,又岂止是弃节索欢。
弋栖月摇了摇头:“这人的心思,也是吃不准。”
烈倾蹙眉:“许是为了南皇?”
弋栖月掂了掂杯盏:“他杀亲弃节,背井离乡,在南国委屈求全,只为了得到一个已有妻室的、年已五十、面容格外粗犷的男人的片刻欢`爱?”
“你不觉得太幼稚了吗?”
烈倾哼了一声:“虽说的确是匪夷所思,但是陛下将自己对南皇的印象代入陆酬那里,自然瞧不出他的好。”
这番争论的意义着实不大。
弋栖月晃了晃酒盏,又笑:
“罢了,且不论他的目的。”
“终究也是弃子罢了。”
“或者说,他若不为弃子,南国便为弃子,我们……便更省力了。”
烈倾一愣,随后亦是微笑:“请陛下示下。”
弋栖月又瞧了一眼那字条,随后缓缓道:
“曾有一人同朕讲,若是相争之时他败落,希望能保全他的母亲。”
“如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出事,又会有什么举动呢。”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