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玩笑话里藏着的心意(1/2)
夏木木看到我时,我正无精打采地走在操场上,她从后面拍了我一下,然后跳到我面前,双手拉着双肩包的肩带,她看起来总是这么青春活力。
“孑然,你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你昨天晚上还好吧?荒郊野岭的,你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易笙打电话问我时,我都吓蒙了。”
夏木木嘟着嘴,话里满满的关心,这个傻姑娘,真是可爱。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一下就被感动到了,抱了抱夏木木,她呵呵笑着,我们手挽着手一起走,原来有个闺蜜是这样的感觉。
接连几天,我都没和易笙说话,心里其实已经不怨恨他了,但就是没勇气开口说话,这就像一场‘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开水房,居然遇到了易笙,他正在帮俞可源打水,这个骑士真称职,我不觉得他是王子,他只是俞可源的骑士。
“那天对不起啊,不知道那个手机对你这么重要。”在门口磨蹭了半天,发现附近没什么人,易笙才以蚊子一般翁嗡嗡的声音说道。
这是什么态度,谁道歉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觉得在易笙的影响下,我越来越矫情了,还喜欢作,尽管我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哦。”我只是回应了一声,不想多说什么,再说了,我能说什么呢?
我记得那次,我手烫伤了他都不管我,他首先做的,是去给俞可源送水杯,我记得清清楚楚。
看我绕过他,径直往前走,易笙叫住了我,他说:“孑然,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能不能懂事点。”
我咬咬嘴唇,委屈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我就是闹脾气,我就是不懂事,我不想解释。
停顿了几秒,我加快脚步,冲到教室,趴到桌子上小声抽泣。
“孑然,你一抽一抽的,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我帮你请假。”
我摇摇头,把眼泪擦干,最近我太脆弱了,老是哭鼻子。
易笙从我桌子旁边经过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便匆匆走回座位。
俞可源正在和一群女生谈笑风生,嘻嘻哈哈的,真羡慕她的人缘。
无聊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漫长,我开始看着窗外发呆,篮球场上,几个帅气的男生正在打球,偶尔几个女生从旁边经过,一脸花痴地看着他们,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也是个热衷于八卦追星,沉迷于男色的女孩多好,最起码会很快乐。
转头看向另外一边窗子,一株玉兰花开了,它有一种单纯冷艳的美,单纯的无需绿叶陪伴,冷艳的让人不敢靠近,这种秉性,也只有玉兰花身份不高贵,心里却骄傲着。
玉兰花的花语是忠贞不渝的爱情,可自从人心凉薄,哪有什么忠贞不渝的爱情,那些美好的爱情故事,大概都是虚撰的。
同桌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回过神来,全班同学都齐涮涮地看着我。
“孑然,你今天怎么了?我都叫你三次了,你都没缓过神来。”
政治老师是个五十开外的老太太,特别和蔼,很受大家的尊敬,我站起身,鞠了一躬,连着说了几句“对不起”。
“坐下吧,认真点。”
我坐好,开始记笔记,大家都说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自然也要重视。
我坐在座位上收拾书本,回去好好调整一下情绪,我怀疑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提早进入更年期。
“孑然,明天是愚人节诶。”
“哦。”
夏木木见我不搭理她,一直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我,但我还是理解不了她的兴奋点在哪儿。
像说什么重大秘密一样,她把我拉到花坛旁边,小声说道:“愚人节啊,多好的机会,可以趁机告白,在一起了皆大欢喜,被拒绝就说愚人节快乐。”
真是为难了夏木木,居然用对了‘皆大欢喜’这个成语,应该是从哪个泡沫剧中学来的吧,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可能会去告白。
我一下惊醒过来,可不能让夏木木自寻不快,南如初根本就不喜欢她,现在这样朦胧着,木木还有个念头,要是真被拒绝了,指不定伤心成什么样。
我把夏木木的头扳正过来,正对着我,然后郑重其事地说:“要不你再等等,愚人节告白是不是有点不够正式?”
夏木木动摇了,不过思考了一会儿,她说:“孑然,请原谅我的懦弱,我不敢直接告白,打着着愚人节的幌子,最起码还有继续相处的余地。”
我无话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可以做自己的决定,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祝夏木木一切顺利。
“木木,加油,如果南如初不喜欢你,那我们就另觅良缘,说不定吃惯了山珍海味,你也想尝尝白菜豆腐这样的素食。”我说的很委婉,大概意思是说,夏木木,我们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夏木木一路叽叽喳喳地说着,可能连明天如何表白都已经在心里预演了好几遍。这样小心翼翼的暗恋,是不是大家都会经历?
自从和易笙闹掰后,上下学我都自己走,独来独往也很惬意,只不过,前面没有他的背影,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可能在我不自知的情况下,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
今天特别伤感,我打算去买点小玩意,让自己开心一下,花上一点小钱,买点新的东西,然后获得好心情,很值。
走进精品店,漫无目的地到处看,突然,看到了一个樱桃小丸子的钥匙扣,以前一遍又一遍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