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天下太平(1/2)
穿梭在人群里,云烨却感到无比的寂寞,所有的声音仿佛都远去了,自己宛如身处梦乡,一切似乎离得很远又似乎很近。他努力要抓住那一丝真实的感觉,触手可及又高不可攀。矛与盾就这样不停的互相厮杀,这让他变得愤怒起来,自己的身体思想都不自己做主吗?
手里抓着一个淡黄的花瓶,捏得滋滋作响,他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不要被凌乱的不良思绪干扰正常的思维。
感觉到一娘在往自己身后躲藏,她在怕什么?还未弄明白,一个下巴刮得青虚虚的锦衣男子伸手就要去抓一娘。云烨一抬胳膊挡住那双脏手。
“小贱人,敢找情夫挡。。。。。”话音未落,云烨手中的花瓶就砸在他的脸上,没有惨叫,双手捂住脸,血从指缝里往外淌。嘴里呜咽作响。一娘害怕的瑟瑟发抖,云烨回身轻拥了她一下,拍拍他的后背,
“不要怕,哥哥在这,抱好大丫转过身去,马上就好。”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锦衣男子的仆人大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二少爷被杀了,快来人啊!”庄三停,刘金宝抓住仆人一拳就打落了满嘴牙。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周围的人群呼啦一声就围了过来,长安人爱看热闹的毛病几千年从未改过。有认识锦衣男子的人嚷嚷:“啊,兄弟快跑,这是内府主簿贺仁庵家的老二,横贯了,你打了他,麻烦了,快跑。”
云烨听而不闻,内府主薄?太子都被老子抢劫过,主薄算什么,了不起啊?又回到瓷器摊子跟前,抄起两个顺手的笔洗,这东西结实应该砸不坏对缩头缩脑的老板说一声:“刚才的瓶子,这两笔洗,我买了”说完抛给老板一两银子。来到嗬嗬叫嚷的贺家老二跟前。一娘拉住哥哥解释:“他以前要我去陪他喝酒,我。。。。。
云烨用手掩住一娘的嘴:“云家打这种杂碎不需要理,更不要说他以前欺负过你,带好妹妹,这事用不着你管。”云烨用脚踩住贺家老二的右手,举起笔洗重重的砸在贺老二手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叫的各位观众心头一紧,场面安静了下来。这位爷是狠人啊!贺老二碰到这位爷算倒了血霉了。居住在长安各se游侠儿逞凶斗狠众人见得多了,比这凄惨十倍的场景也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来没有这样让人心寒,不是贺老二叫得有多么凄惨,而是行凶者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笔洗一次次砸在手上血肉横飞,他却面无表情的仿佛在砸石头。
一连砸了七八下云烨惊奇的发现居然有一根指头还是完整的,这让他很没面子,笔洗碎了,贺老二昏了,仆人满嘴血瞪大眼睛恐惧的望着云烨。整个市场静悄悄的,买卖声,讨价还价声,喧闹声,叫骂声全不知哪去了。
云烨四处找趁手的家伙,看到秤陀乐了,就它了,举起秤砣就要把最后一根手指砸扁。这时,捕快到了,人群分开一条道,刚要往前冲却被庄三停,刘金宝拦住。地头蛇有地头蛇的优势,见庄,刘二人满身杀气,手握制式横刀脸上全无惧se就知道面前的凶手不是普通人,自然就不往前跑了,正要说话被庄三停止住。
“不许过去,等候爷出够了气自然就放手了。”
“侯爷?”捕快头子腿都软了,这满京城亲自动手打人的侯爷这位是第一位。他可不认侯爷是冒充的,在长安冒充侯爷是要夷三族的,没人敢这吗干,只有等侯爷出完气再说。
云烨心满意足的砸扁最后一根手指,站起来看自己的作品,左看不满意,右看不满意,总觉得缺点什么,看到这家伙湿碌碌的裤裆这才想起没除根。用手抓秤砣砸有些恶心,见秤砣上绑着一根结实的绳子有了主意,甩两下,有一点流星锤的意思,抡圆了就砸在贺老二的裤裆中间,有轻微的碎裂声,昏迷的贺老二像虾一样弯着身子在地上跳腾,呴喽一声再不动弹了。在场的男人不自觉的夹紧双腿,裤裆里凉嗖嗖的,女人掩着脸结头交耳窃窃私语。
长出了一口气,做两个扩胸动作,从腰间扯下左武卫腰牌甩给捕快,从吓傻的一娘手中接过大丫架在脖子上,一娘牵着云烨衣袖不松手,润娘傻大胆还在咯咯笑个不停揽着几个妹子直往地上出溜,几个孩子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的哥哥。小南挥舞着小胳膊笑得最大声:“我就知道哥哥是最厉害的,上次那个胡子叔叔捏死胖少爷的狗,打掉胖少爷的牙,还把狗皮送给我当褥子,可暖和了,他都说哥哥是最厉害的。”
捕快头子翻看腰牌一看到左武卫粮草都督事,蓝田县侯云这几个字,双手捧着腰牌恭恭敬敬的还给云烨。
没接,和声对捕快说:“侯今天怒火攻心,行有所不妥,这小子虽然咎自取,这么干到底不和大唐律法,让你难做了,腰牌在你手,也好对上官有个交代。”
“侯爷折煞小人了,贺家老二的冲撞侯爷其罪在先,侯爷怒而出手在后,小人自然如实禀报,不敢有扰侯爷行程,至于腰牌大可不必。”捕快从没接触过这么尊贵的人,腰躬得更低了。
云烨点点头,收回腰牌,把妹妹一个个抱上马车,和庄三停,刘金宝转身离去,街是逛不成了。
长安县衙乱作一团,县令左奎更是焦头烂额,贺家主母的手指快要点到他额头上了,包的粽子一样的贺家老二躺在担架上不时惨嚎一声,贺仁庵穿着官袍,绿se袍服裹在身上勒的跟蚕一样。在大堂上走来走去,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