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抢她相公(1/2)
她娘带着春秀直往齐丰和穗穗屋子闯,正在吃饭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了一大跳。
抬眼一眼,春秀满身青紫地站在屋子门口,娘俩那气势汹汹的架势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婶子,春秀?你们怎么来了?”齐丰拧着眉头,惊疑问道。
穗穗也赶紧打量着春秀的伤痕,疑道:“春秀这是?”
“哼,你们还有脸问,我闺女在外面吃尽了苦头,你们倒好,在屋子里快快乐乐地吃香的喝辣的,瞧瞧你们把我闺女害成什么样子?连累我的儿子也跟着倒霉,瘫痪在床。你们必须给我个补偿,否则我跟你们决不罢休。”春秀娘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听春秀娘刻意压低的嗓子,知道她也怕声张,齐丰耐着性子跟她周旋,“婶子,春山哥这件事怎么能赖在我们头上。他那是工伤,在矿上干活出事的。再说你家的猪还拱了我家的玉米地,这个账我们都没找你家讨要。”
穗穗一再隐忍,可没想到春秀一再将怨恨记挂在自己头上,春秀她娘俩找上门来,这不明摆着骑到自己脑袋上撒野吗?
穗穗也不给她好脸色,“多做不义必自毙,春秀的事是她自作自受,与我们何干,人家正经的姑娘用得着东奔西走吗?还不够媒婆踏破门槛呢。”
齐丰了解穗穗的性子,怕她跟春秀家吵起来,背后扯了扯穗穗的衣袖,示意她少说几句。
“田穗穗,你是嫌我不够悲惨是吗?要不是你设计陷害,我的事怎么败露,不要以为你就可以撇清关系。今日你必须给我个交待。”春秀两眼冒着火星,她身子一横,杵在了门口,大有不走了的架势。
穗穗刚要怼回去,齐丰赶紧抢话道:“春秀,明人不做暗事,当初穗穗一个人在麦田里看麦子,你为何把张大金往麦地里引。张大金从来不去田地,那日不偏不倚就去了我家麦地。我就不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被齐丰猜中,春秀咄咄逼人的眼神立刻变得躲躲闪闪,她分明是心虚了。
“相公说的对,你用心险恶,自食恶果,活该!”好好吃一顿饭,却被春秀给搅和了,穗穗也窝了一肚子火,谁让她心思歹毒,设计陷害自己,差点害自己丢了清白,她想让自己给齐丰戴绿帽子,这个账还没找她算,她还理直气壮了。
齐氏听到穗穗屋子忽然热热闹闹的,听声音还多了几个外人,忙撂下碗筷来屋子看。
走上前一瞧,当即心里一咯噔!春秀娘都几年没串过她家门子,真是稀罕。
更稀罕的是,她还带着消失了大半月的春秀,瞧春秀蓬头垢面的样子,当真不是好事。
她压下心里的慌张,赶紧走进屋,客套道:“呦,他婶子好久没来了,快进屋坐吧,别站着说话。”
春秀娘气鼓鼓地,冷脸拒绝:“坐就免了,话必须说清楚。”
齐氏神色一滞,奇怪道:“他婶子,究竟咋回事啊?有事好说话,咱们和和气气的把误会说开不就成了,闹这么大动静,对谁也不光彩是不是?”
说到这点,春秀娘怔了怔神,她怕等会闹得厉害,便收起一些气焰,消了消气。
刚才春秀被她娘拉过来的时候,春秀就已经安了别的心思,现在齐大娘一来,她立刻哭泣着往面前一站,“齐大娘,我落此下场,都是齐丰哥和穗穗害得,我要她们给我赔罪。”
穗穗一听,按压下心头的怒火,冷笑道:“我倒想听听,你要我怎么个赔法?”
齐丰听到这,心里开始嘀咕,他刚准备开铺子,这春秀就跑过来敲诈,若要钱,他当真拿不出来。如果钱能把此事揭过,他倒是愿意买个了断。只不过钱得先欠着,等他一赚到钱立刻还。
春秀收起可怜的泪水,把脸一横,冷声道:“我要嫁给齐丰!”
“不行!”穗穗斩钉截铁。水性杨花,痴人说梦!
“什么!”齐丰震惊之余,立刻拒绝,“春秀,你别耍赖无礼,我怎么可能娶你。”
春秀娘也是一惊,她是想让闺女出口恶气,图个痛快,可也不能瞎胡闹呀。
她提出这等无礼的请求,不是明摆着自取其辱吗?齐丰和穗穗两人浓情蜜意,怎么可能答应。
齐氏也惊得心跳连连,“春秀,齐丰跟你之间有缘无分,你怎么还惦记着呢。当初是你不守诺言,背信弃义,先跟周家定亲在前,我们娶亲在后哇。”
“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嫁不出去了,谁把我害成这样,谁就得背这份债。”春秀咬着牙,铁心横在她们夫妻二人之间,不让田穗穗好过。
再说,齐丰先就是她的,现在只是要回来属于自己的姻缘罢了。
齐丰恼羞成怒,他堂堂七尺男儿,还受女人在此要挟不成。他气愤地往板凳上一坐,大手在桌板上狠狠一拍。“啪!”地一声闷响。
“不可能!绝无可能!”
齐丰表态,穗穗也当仁不让,“春秀,你听见没有,相公根本不可能娶你,我劝你死了这份心吧。再闹下去,大家只能撕破脸,到时候看看究竟谁丢脸。”
齐氏也不可能让儿子娶一个破鞋回来,但是她不能明着羞辱春秀,便好商量地劝道:“就我齐家这种贫民小户,娶一房小妾岂不是让人笑话,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哪里再多养活一口人呢,春秀娘,你说是不是?”
春秀娘不悦地瞥了齐氏一眼,小声在春秀耳边嘀咕道:“闺女,你想嫁人,咱就让齐家给咱说一门亲,这样你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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