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原来是一道考题啊(1/2)
第一百二十七章 原来是一道考题啊
景铄礼貌地道了声愧不敢当,便开始耐心地给许韵寒讲道,
“在旧日上海嵩山路,住着一位名画家——“嵩山草堂”主人冯超然。尐說網他名迥,号涤舸,又字慎得。冯氏系江苏常州人,出生于清光绪八年,即1882年,是一位全能的国画家。他不论人物、仕女、山水、花鸟、昆虫、走兽,件件皆能,且达到骨力神韵兼备的境地。著名书画家叶恭绰曾在冯涤舸画册前的题词中写有“超然之画,神明规矩,精力弥满,而秀骨天成,所谓此中自有吾在……”以此来赞扬冯氏能创立自己的画风与个性。这样一位全能的国画家,在中国古今画坛上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幅画叫作《武夷叠嶂》,是画作大师冯超然在他晚年创作之中颇为经典的山水作品之一。其早年精仕女,晚年专攻山水,工行草篆隶,偶刻印。
他自童年始酷爱绘画,十三、四岁卖画已有所收。早年精仕女,以唐寅、仇英为法,笔墨醇雅;晚年专攻山水,饶有文徵明秀逸之气。好吟咏,工行草篆隶,均骨力神韵并具。
三、四十年代,与吴湖帆、吴待秋、吴子深在上海画坛有“三吴一冯”之称。一生卖画为生。沦陷时期,为避免敌伪人士求画故意抬高润笔,有一汉奸不惜重金,仍纠缠不已,无奈,草率挥毫,并题一绝,内有“不是不归归未得,家山虽好虎狼多”之句,把敌伪譬作虎狼。”
一旁的冯旗听得频频点头,“不错不错,基本功很扎实,没有枉费你外公教导你二十几年。继续,还有能说点什么?”
景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冯超然的山水画,情致温婉,出自“四王”、文徵明,上溯董源、巨然,可谓有源有序,自出机杼。这一幅画中山峰峭立,深谷盘绕,苍松绿树,郁郁葱葱,瀑布飞湍,垂落千尺,阔水曲岸,苍茫浩荡,院落草舍,掩映多姿,使人自得其乐,给大自然增添了无限生机。重点表现深山密林之中的“幽”、“深”之意。清爽惬意,似乎仅仅通过观看就能使自己置身山林世界,寻找和享受到自然界的无穷乐趣。其中画工底蕴不可谓不深,着实让人惊艳。”
冯旗肯定了句,又问道,
“恩,这些介绍的都不错,不过,你通过哪些地方判断这一幅是冯超然的真作?要说的有凭有据,不能像你身旁的小姑娘似的凭第六感,啊,好像说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是吧。”
许韵寒讪讪笑了下,这老者怎么说话就这么让人不爱听呢,不禁腹诽道,不过面上还是不敢顶撞长辈老人,只好假装没听明白老者话中之意,一心一意地听景铄说话。
“首先,我先关注到的整幅画作风格完全就是冯超然晚年时期的风格,意蕴深刻,且运墨而五色具,要想作伪能全然达到大师级别的画技几乎是不可能的;再看,右上角的小记和落款。一切都符合,对的上号,因此我判断这一幅是其真作。”
听完之后,冯旗点点头,但并未说什么,反而是看了一眼旁边的许韵寒,
“这位小姑娘,要不也试着判断判断?”
许韵寒闻言惊讶地看了老者一眼,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想借机再次讽刺讽刺她?!
“我完全不懂字画这些,不过既然都到这儿了,还有机会能看好东西,亲手摸摸,当然求之不得啦。不过冯老板,要是我说错了,您可不能像之前那样甩脸赶我走啊。”
“好吧,不赶你。”冯旗笑眯眯地瞅着她,“你快看,快看。”
于是许韵寒便厚着脸皮地凑到画作之前,认真比对着刚才景铄的讲说看了起来,恩恩,确实不一般呀,咳咳虽然她没啥艺术细胞,也看不懂什么画作意境,但是这一幅画确实……很漂亮,呃,也可以这么形容吧,可以吧,呵呵
认真地看了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不是山就是树,要不就是右上角的几行字,哦,还有落款,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不懂这些雅物,许韵寒心里笑了笑自己,看来还是得使出她的绝技才好使。
伸出手触碰了下,咦?!摸边缘不行?再次用手摸了摸这幅画的中间部分,仍然是什么异象都没有,许韵寒不禁抬眼看向景铄,刚才他如何鉴定这幅画的依据论断如今她仍还记得。
但是,这幅画怎么可能是真的?!
“怎么了,小寒?”被她直直地盯着,景铄不自在起来,清了清嗓子问道。
回过神来的许韵寒急忙收回自己视线,并恢复平常神色,“没什么,那个……就是我看好了。宁叔,宫灯拿到了吧,咱们走了吧,我待会儿还有点事情。”
冯旗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许韵寒,“看好了?那你说说吧,你觉得这幅画是真还是假?”
本想快速闪人的许韵寒,没得逞,只好依言作出回答,想了想说道,
“字画我一点儿都不懂,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结论却和景铄相反。但是你们又都说是真的,所以,看来女人的第六感也许确实不太靠谱。”
冯旗这回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讽刺挖苦她,仔细地打量了下她,哼了声道,
“我可没说过这幅画是真的,景小子,看来你还欠点功夫。”
一向外表看起来很冷淡自持的景铄,此时的神情可谓之,瞠目结舌,“冯老,这幅画是赝品?”
冯旗白了他一眼,“废话,这是你外公自己画的,你说是不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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