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和李春(6/13)
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合,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我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的毛孔和棕色汗毛。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索索的踮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么一副东西,动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这么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板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回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那时候她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弄弄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合上去。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黑亮的yīn_máo,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虽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主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她现在站到床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弄床头床脚连接的铁铐。她显出来的侧脸边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毛,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腰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屁股肉蛋。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我闭上眼睛摆脱掉有些散乱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李春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床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春解开分别锁在四个床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春抽出来那些压在身体底下的皮毛垫褥。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李春的行动迟钝笨拙。女人顺着床板的边沿滚转挪动,她让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到地下去,一边还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她也没有多花费力气站起身体走路。除掉了锁床的手铐以后,怀孕的妇人两手两脚之间仍然牵带着粗环重链,和她的那些女兵们一样,被铆钉砸住锁眼的死镣要用铁锤敲打半天才能解开。李春调动四肢朝着我的方向爬行过来,她把凌乱嘈杂的铁制刑具吃力地拖过地板,一边也留意着自己身体底下吊挂下来的一对干瘪rǔ_fáng和摇摇晃晃的大肚子。她趴在我的脚底下慢慢收拾这些东西,终于并拢膝盖撑持起来上半个身体,垂手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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