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和李春(3/13)
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着,可是不那么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板。不过理所当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yín_dàng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yīn_dào中间,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么?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lún_jiān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男人要把女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不管是时间,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板太低了,我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我让鸽子姑娘往李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jī_bā能够挨到的地方。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ròu_dòng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塞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么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么地方会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入地冲撞两下,guī_tóu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么一转过脸的软弱。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顿珠他们给女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人。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以把肉扔出去喂狗。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想,奴才想啊。」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一个女人能把那么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么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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