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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用上别派剑法,能逼得曾清华真的左支右绌以外,其它时候他的狼狈样几乎都是装的,显然是孙香吟曾用心教导过,他对华山那奇幻多变的剑路完全了然于胸,而想到这事才最让傅敏华气满胸膛。「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隐瞒什么?」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傅敏华一声冷哼,改变了剑路,施出了华山门下最精深的「天险」剑法,奇招突出在曾清华的袖上割破了一块,险些就要破肤溢血。
一招得手后剑势更增,剑剑犹如华山山势一般,惊险到了极处,连旁观的师弟们也不禁噤了声,专心地看大师兄全力出手。
这「天险剑法」,可是傅雨其为了日后传位于他,在年前孙香吟下山之后,特别秘传予他的剑法,也是华山掌门才能修习的最精华剑术,连孙香吟也有所不知。
「天险剑法」所有剑法共有含华山剑法的精华,虽然以傅敏华的资质之高,这段日子以来学到的也不过九路,而真正派得上用场的,不过七路而已,但他施展出来式式逼人心魄、剑意如虹,连旁观的师弟们也从不曾看过这么高明的剑法,原先只是一旁随众鼓躁,渐渐变成了出自胸臆的赞叹。
才第一招就失了先手,曾清华心中一惊,对手的剑势更是源源不断,逼的他左封右格,才挡得一剑,另一剑又从绝不可能的方位刺来,剑剑险到了极处,妙到了毫巅,威力更是十足,剑剑都像能破腹开膛似的。
从习武以来一直都是和孙香吟拆招,对华山剑法最是熟稔,虽然华山剑法变幻多端,但孙香吟在华山门下也是数一数二的,几乎所有的招式曾清华都拆过,熟极而流。傅雨其之所以提早传天险剑法给儿子,也是因为孙香吟造诣已高,为了不让儿子被儿媳的气势所压,连房中都抬不起头来。
若不是这一年来天天所见都是华山剑法,以曾清华的交手经验之浅,只怕没两招就被傅敏华所制,这「天险剑法」虽奇,终归也是华山剑法,基本剑路和其它剑法并无二致,曾清华所习剑法虽然不深,但却也因此而不致于被表面的剑势所惑,对他而言,这路天险剑法也只不过比平常拆的招式更险更奇一些罢了,虽然刚开始时挡的险象环生,但不过数招,曾清华已经缓过了气来,逐渐抓到了其中诀窍。
如果是换了其它人,曾清华早出手反击了,但对上的是「神仙姐姐」原来的恋人,一想到自己伤了他之后,孙香吟难过的脸色,曾清华就没法子动手;何况傅敏华出剑奇快,他也刚好乐得左闪右避,将全副心力放在闪躲上头,完全不出手,专心看着傅敏华的剑路,倒也让傅敏华一时间无法得手。
但眼看傅敏华的出手愈来愈快、愈来愈奇,有好些剑招甚至已经超过了华山基本剑法的范围,原先胆气已经慢慢壮起的曾清华接连被奇招给吓到,心中一寒之下,避招就没有那么灵敏,连着几下都是险招,眼前原来理路清楚的一路路剑法不知何时已经化成了剑光飞舞,再几招就撑不下去了。
想喊出住手,但傅雨其及时挡住了夫人和孙香吟,低声说道,「让他们再拆几招,我会在旁看着,不让他们真的伤到对手的。香吟,妳教出的人真是不凡,虽然只是闪,不过身法已颇有新意,真是奇才。」
听到师父赞赏曾清华,孙香吟心中却高兴不起来,眼见师兄的剑招愈出愈奇,变招之精竟已远超以往拆招的范围,她心中暗忖,就算和曾清华阴阳双修后,功力大进的她,也未必能接上十余招。
曾清华挡到此处,已经是招招见绌,汗流浃背,而傅敏华手中剑的招式,却是愈打愈狠,强悍狠恶,几乎已经不管名门弟子所应有的从容了,这一番拚命的狠劲加上去,曾清华接招更险,若不是华山剑法变幻无方,最重心意清定从容,傅敏华这番打法大违剑理,只怕曾清华已经伤在他剑下。
再不还招不行了,曾清华凝神接战,勉勉强强定下心来,将心神完全放在傅敏华的剑招上头,眼前所见慢慢清晰,傅敏华施出的片片剑光慢慢还原,成为一招一招的剑路。
在前面几招,曾清华的还手还有些勉强,险到毫巅地才挡下了几招,后面就愈来愈是顺手,一定下心来,傅敏华的精妙剑招,彷佛已变回了以前孙香吟和他拆招时的剑路,只不过是更奇更险而已。
但傅敏华剑法愈使愈急,他出手极快,所会的天险剑法已经轮了两次,虽然剑风撕裂了曾清华几片衣衫,但尽管傅敏华出手再快,都没能击落曾清华手中剑,愈来愈急的他出手更快,但剑法中的破绽也更大了,几次被曾清华逆势反击,虽然没能扳回先手,却也使傅敏华非得回救不可,你来我往之下慢慢的曾清华已经能够还招,慢慢地扳回了局面。
眼见对手出手愈来愈是理路清楚,显然已经渐渐习惯他的剑路,傅敏华心中一急,连还没练熟的那几路剑法也施了出来,只是心情愤激之下,使得没怎么对,被曾清华趁机反攻,接连几招竟把他逼的险象环生,虽然傅敏华出招快,外表上不见败招,但若非曾清华只是自保,伤人之心不重,错过了不少进招之机,或许他已经胜了。
「够了,敏华你退下。」眼见傅敏华的剑招漏洞愈来愈大,傅雨其赶忙出声阻止,以免让其它弟子也看出傅敏华输招。
一凝神接战,曾清华便完全不是心慌意乱的样子,功力的运使慢慢习惯,他边使剑边也发觉孙香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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