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ì_yǎn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桃花般的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chu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东闾子提着荫茎,小心翼翼地用gui头对准pì_yǎn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虽然纪嫣然假装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gui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着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东闾子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荫茎,到头来还是连gui头也挤不进去。
纪嫣然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芭还没插进,gāng_mén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于是让东闾子吐点唾液在gāng_mén口,然后慢慢松开肛肌。
东闾子用手指把唾液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也许纪嫣然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gāng_mén的chōu_chā,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自己勃起的巨茎。
东闾子见水到渠成,便再吐了一些唾液在gui头上,揉了几揉,再在荫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pì_yǎn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芭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gāng_mén内。纪嫣然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草丛里,四肢颤抖不休。
东闾子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
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
东闾子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荫茎在gāng_mén里慢慢chōu_chā起来。
纪嫣然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性茭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趐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东闾子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荫道里的分别只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yui头那种舒畅的感觉,他不知道纪嫣然的后庭这两天被囚犯干松了,还没恢复。
但是东闾子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然,gāng_mén口的肌肉比荫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牛皮圈般有力地箍着荫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gui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gui头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荫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嫣然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荫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gāng_mén从来没插过有如此大的荫茎,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荫茎力挺到底,gui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趐软齐来,ròu_tǐ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gāng_mén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荫茎,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东闾子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纪嫣然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东闾子以作出回馈。
东闾子的小腹和纪嫣然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倥尽薄爱倥尽比馍,像血肉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纪嫣然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
的呻吟,听在东闾子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yin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桃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chōu_chā,把他们双双推向高潮的顶峰。纪嫣然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东闾子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东闾子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纪嫣然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j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不约而同,纪嫣然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着东闾子一股又一股j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gu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东闾子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泄一空,祗剩下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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