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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房子度日,那地方森林茂密,常年累月难见个人影。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多亏出嫁的姐姐接济他,所以,他年近不惑还没有哪个女人肯嫁给他。后来通过别人介绍,他认识了个还算漂亮的小寡妇,两个人住到了起。
他喜欢将寡妇像捆猪样的绑起来做爱,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玩起来特别的疯,再加上他两腿间的东西又粗又长,比普通人的几乎大了号,而且他的yù_wàng特别的强烈,干起事来夜都不知道疲倦,最后寡妇实在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的嗜好,离他而去。
后来,为了糊口,他跟着个杀猪匠学习手艺,山里人杀猪,总是把“吱吱”乱叫的猪捆起来,然后才下刀。
有次和师傅在镇上帮人杀猪时,他遇上了个自称“张半仙”的算命先生,卦金也不贵,十元算次。
因为好奇,他坐到了卦摊前,让半仙算算自己的婚姻之事,请他给自己指点迷津,好早点娶上老婆。
半仙让他报上生辰八字,然后,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掐着指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最后送他了几句真言: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他听得是头雾水,让先生拆解真言,先生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告诉他到时候自然应验。
付过卦金,他拿着半仙写给他的四句真言离开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他就要奔四十了,可婚姻之事还亮着红灯,那个张半仙送给他的真言,也随着岁月流逝,逐渐的给淡忘了,反正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慢慢的,他也习惯了单身汉的日子,门心思的跟着师傅,走了很多地方帮人杀猪,再后来,他自立门户干上了这行,并且迷上了这门手艺。
每次帮别人杀猪,特别是猪被捆起来的时候,他好像表现的很疯狂、很亢奋,渐渐地,人们根据他的性格,另外还有他名字的韵音,送他了个“疯神”的雅号。
再后来,随着他的雅号越传越广,人们只喊他的外号,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请他杀猪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是逢猪必捆,然后才动刀。
捆来捆去,他的思想慢慢的发生了异变,他虽然对婚姻不抱幻想,但强壮的身体里荷尔蒙的作用,使他也想女人,也恨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打飞机,脑海里就会幻想着绑架个女人当老婆,把女人像猪样捆绑起来折磨、玩弄是他此生最大的个愿望。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走出大山,来到了姐姐的农家乐里,做了个不要工资的厨师,为的是有朝日,绑个女人回家当老婆。
日子天、天的过去了,机会直没有来临,但他痴心不改,空闲时回到家中,前后花了有年多的时间,个人把自己的住房进行了修缮改造,在卧室的角落里,挖了个半间房子大小的地窖,四面都用厚厚的木板镶嵌,就连地上也铺满木板,地窖顶部的木板上,盖了近五十公分厚度的黄土,弄平后恢复到和原来地坪个样子。
地窖口处,用祖传的个老式大衣柜压在上面,大衣柜的底部,改造成个活动的盖板,掀起来就露出靠着架木梯子的洞口,盖板盖,衣柜门关,就连天王老子地王爷,也想不到这里将要成为个囚禁女人的牢房了。
今天是暑假期间,所以来此游玩的游客中,多了不少少男少女,但因此处太过偏僻,所以玩累了的游人,基本上都在路边能停车和来去方便的饭店就餐,这里很少有人来光顾。
姐姐在快中午的时候,看没有生意,说家里种的蔬菜该收获了,她要回家把菜弄到市场上卖出去,让他个人留在店中,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把店门锁上,想回去就回去,反正山里人实诚,店里有人没人也不会贼娃子来光顾的。
姐姐走了不大会儿,他正感觉到无聊的时候,来了这对少男少女。
现在,男孩也走了,店里就剩下自己和屋内正在伤心掉泪的女孩两个人了,是不是上天有意的给他安排了个什么机会似的。
少女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长时间不说话,个人呆呆的想着心事,桌上的菜肴摆放在那里,热的早变成凉的了。
时间分秒的过去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可女孩还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孩属于青春美少女类型,长得娇小可人,标准的副瓜子脸,雪白光洁的小额头留着流海,细长浓黑的柳叶眉,长长的眼睫毛下,是双黑白分明、清澈诱人的大眼睛。
挺直的小鼻梁下面,粉红的小嘴唇十分性感,那张樱桃大小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上口的感觉,两颗小小的虎牙,漂亮的小脸蛋两边,分别镶嵌着两只小酒窝。
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着个马尾辫,上面着黑色塑料发卡,更加增添了份妩媚;脖颈下是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微微有点消瘦的身材十分苗条,比同龄人稍矮点的个头,修长的四肢是那样的协调匀称;袭白色小碎花连衣裙,衬托着肌肤的白皙。
细长的双腿,就像刚剥了皮的大葱似的雪白粉嫩,两只红润的小脚丫,穿着双粉红颜色的露趾皮凉鞋,如小鸟头般的十只嫩脚趾,从皮凉鞋前端的空隙处露出来,分外的引人注目。
“太她妈的漂亮了。”
他从窗缝里呆了似的注视着里边的漂亮女孩,内心深处阵躁动,股黑色的火焰从脚底直冲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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