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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时代,这可是非常时尚的伴奏乐器。;
其之三十七 侠客行
苏恋萍的娘家苏家庄离三河镇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在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有一片火红的枫树林吸引了两人,现在正是深秋时节,在秋风中,一片片枫叶飘零下来,轻轻的打在不灭法王的身上。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不灭法王把马车停下来,朝车厢里的苏恋萍道。
苏恋萍道:“好的。”
两人下了马,孩子突然哭了起来,苏恋萍便给他喂了nai,孩子吃饱后又睡着了,婴儿在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睡觉。
苏恋萍把孩子留在了马车里,走了出来,这辆马车是不灭法王在一片死寂的三河镇上花了半个时辰才找到的,在他去找马车的时间里,他把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蒙古骑兵交给了苏恋萍。
“你是怎么处理那些蒙古兵的?”不灭法王终于忍不住问。
“我把他们的盔甲都卸了下来,费了我不少力气,接着用他们惯用的蒙古剔骨刀捅穿了他们的心脏,我本来想先用刀把他们给弄醒,但我却发现即使是再大的疼痛也弄不醒他们,因此我觉得这样反倒是便宜了他们!”苏恋萍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有些沮丧,她的样子甚至有些恐怖。
不灭法王能够理解,被深深刺痛的女人所发出的怨恨,要比男人更加强烈,这种怨恨的力量可以催动她们做任何你永远想不到的事情。
苏恋萍望着不灭法王没有表情的脸,道:“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开心,就算是杀一百个蒙古兵也不能给你解恨。”
不灭法王怔了怔。
苏恋萍又接着道:“因为是我让他们的那个头头秦雄给跑了,那个人一定是你的大仇人,对吗?”
不灭法王道:“他的确是我的大仇人,我想任何一个汉人都会像我一样希望剥掉他的皮,因为他本来也是个汉人,但却为了权力和享受做了蒙古人的走狗。”
“是吗?他一定还干过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是的,你也看到了,他是个好se之徒,在女se方面,他出了名的变态,那个一声不吭的姑娘就是个例子,我不能想象秦雄这个狗杂种还会怎样虐待她,他每次倒了霉都会把怒气发泄在女人身上……”
苏恋萍充满悔恨的道:“唉,都怪我,假如不是我当时抓住你的手,可能……”
不灭法王带着通情达理的口气道:“你也不必太自责,你不也是怕我会因为急于杀了秦雄而伤到那个可怜的姑娘吗?”
苏恋萍道:“你真的不怪我?”
不灭法王笑了笑,道:“是的。”
苏恋萍也笑了。
“对了,我发现了你包袱里的玉笛,你会吹笛子吗?”不灭法王又道
“是的,我会一点,是我丈夫教我的。”苏恋萍道,她说到丈夫两个字的时候,眼中又忽然有了一丝泪痕。
不灭法王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等着苏恋萍平复心情,然后道:“能给我伴奏吗?我想唱首乐府诗。”
“乐府诗?你还有这个爱好吗?”苏恋萍惊奇的道。
不灭法王道:“是的,我喜欢诗辞歌赋,不亚于我从不离手的刀。”
苏恋萍忽然发现这个被惹恼时令人不寒而栗的人,竟然也有别样的一面,道:“你想唱哪一首呢?”
“李白的《侠客行》。”
“就现在?在这里吗?”
“是的,这里有我所喜欢枫叶,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正合我的兴致。”
“《侠客行》是相和歌辞中的一首,要用咏叹调来唱,正好适合用横笛来吹奏。”苏恋萍从马车内的行囊里拿出笛子道。
不灭法王喜道:“你果然也是曲中之人。”
苏恋萍道:“我只是恰巧和你有个相同的爱好罢了。”
不灭法王忽然握住了刀柄,苏恋萍被他的这个举动吓得怔在了原地,法王立刻道:“别怕,我打算边舞剑边唱,你不会介意吧?”
苏恋萍恍然道:“哦,不会的,随你喜欢好了……不过这不正合《侠客行》这三个字的意境吗?”
不灭法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希望不会吵醒你的孩子。”
苏恋萍笑道:“这首歌一定会让他睡得更香的。”
法王转身走了几步,便拔出了刀,唱了起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下,白首太玄经。”
而笛声伴着歌声响起,开始时优美华丽、舒展平稳,音se淳厚圆润、悠扬委婉,然后又转入急促,荡涤起伏,折转承约,仿佛把人带入这首乐府的意境之中,所谓的“荡涤之声”,想必便是如此吧?
苏恋萍看着不灭法王在歌声中高速移动的身影,看着那一片片落叶被凌厉的刀锋削成粉碎,没有一片能够幸免,她能隐隐感觉到这个男人那不同与常人的内心世界,他的内心里一定并不像他表面上时刻所保持的那样平静,那里面一定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正在这个世界寻找缺口奔流而去。
他虽然只是一时兴致而赋歌舞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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