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谈红灯记(抗日战争时期的故事)(2/4)
能冻僵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一下地就扭了!」「来,躺好!爹给你揉揉!」李玉和不由分说地把女儿的棉鞋和袜子脱掉,把一只脚放在自己胸口取热,另一只脚轻轻地顺着经络按起来。铁梅有点不好意思,她把那只放在父亲胸口的脚往回抽着,红着脸说道:「按一下就行了,不用暖了,走了一天的路,脚上有味……」
李玉和假装生气地说:「味什么味,我女儿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这句话一说完,李玉和就觉得不对,有的说得过头了,好像有点夫妻间才有的味道,特别是那句「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这「哪里」会让人想到很多羞耻的部位!
铁梅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还是个大姑娘,也没有和谁好过,但爹爹这句「哪里」包含的太广了,难不成我胳肢窝、尿尿的地方和屁股蛋也是香的?想到这她竟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她这一笑也正是时候,刚好把李玉和的尴尬笑没了,他就坡下驴的抓起铁梅刚缩回的那只脚,鼻子抵住脚趾头下面的脚面使劲闻了几下:「是不臭啊,一点味都没有!」
铁梅这下更羞了,臭臭的脚丫子被爹爹闻到了让她有点无地自容,她拼命地把脚往回抽。李玉和也是童心大起,偏要拉住不让它缩回去。
说实话,女儿的脚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这脚长得还真好看,皮肤白白滑滑的,脚背上的几根筋都清晰可见,如同清澈的泉水里面的小石头,脚板上的肉红红白白很柔软,五个脚趾错落有序地排列整齐,脚趾甲修得刚好和肉一样齐,这味道闻起来很受用,有一点汗味有一点脚皮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少女的芳香!(笔者:这种香味是李玉和的幻想,省得细心的读者来纠正)
父女俩一拉一扯间,铁梅的脚不知怎么竟然不偏不倚塞到了李玉和的嘴里,李玉和下意识地用舌头在那嫩嫩的肉脚趾上舔了两下,铁梅羞得一张俏脸上红霞笼罩!从这一刻起,父女间的感情变得不那么单纯了,只是二人自己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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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班,接班的张四根抽着旱烟进来了。
「玉和,回家吧,唉,西街牛大婶今天到宪兵队门口去卖煎饼,被三个鬼子祸害了,这帮狗日的鬼子不是人啊,这张大婶都五十二了,他们还……听说那三个畜生弄完后,还让牛大婶去、去、去舔那上面的……唉,我都说不出口!牛大婶都没出宪兵队的门,真接就在里面跳了井!」张四根越说越气愤,把手上的烟管在桌子上重重敲了一下。
李玉和把满腔的怒火放在心里,他走过去拍了拍张四张的肩膀:「老张,你小声点,别让巡逻的鬼子看到,不然就麻烦大了!这年月,老百姓能保住自己的命就是万幸啊,这杀鬼子的事就等着国军吧!」
李玉和始终记得周政委临行前送他的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深知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要隐藏好身份分,有了这个身份,才能搞到鬼子物资的确切到站时间,不能为了杀几个鬼子而暴露了身份。自己牺牲事小,党安插一个新的内线却可能要付出更多同志的生命才能完成。当然,这仇还是要报的,不过要悄悄的…
和张四根交接完后,李玉和一个人来到了距车站不远的西山,他边走边机警地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往林子里走了五分钟后,来到了一颗大树下,借着月亮的微光能看到在树中间剥掉的树皮上刻着一个很小的三角形,这个是李玉和做的标记,每次要刺杀鬼子前他都要来这换衣服取东西。
李玉和用上班时用的铁橇子把埋在地下的包袱取了出来,他从包袱里取出匕首,又换上了一套鬼子军官服装,接着把换下来的棉衣棉裤埋在刚才的坑里。刚才张四根说的牛大婶被害的事他气的胸膛都快炸了,只是为了不在张四根前暴露身份他才忍了下来。
这小鬼子糟塌女人就算了,可牛大婶这么大年纪他们也不放过,而且还让她去舔那刚刚日完的脏东西,这些当兵的个把月都不洗一次脏,那地方的味道可想而知,这帮畜生简直没把中国人当人看!这仇不报他李玉和就枉为人了。
至于是哪三个人,不说他也知道。作为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老情报人员,这城里的一草一木都在他心里。这宪兵队一般白天就是门口三个人站岗,12个小时一班岗,三天换一次,今天白天应该是山下、中野、圆田三个家伙,这三个人刚好睡在一间房里,这到为他的刺杀减少了许多麻烦。
快到午夜的小城静悄悄的,穿着一身皇军衣服的李玉和疾步向宪兵队走着,一路上他尽量找那些小巷子,虽然有这身皮作掩护,但这大晚上的一个军官孤零零在军上还是容易让人怀疑。
鬼子兵住在紧挨着宪兵队的一间大杂院里,门口有两个士兵在站岗,李玉和从宪兵队的另一侧绕了过来,然后快步走到大门口,宪兵队门口的岗哨眼睛只顾看着前面,没留神有一位「高级军官」到了旁边的院子里。
营房值勤的士兵一看李玉和的军服是个大尉,赶紧身体站的崩直,敬了个军礼。由于经常在城里出没,李玉和怕被这俩家伙认出来,他把军帽往下压了压,捏着嗓子低沉着用日语说道:「突击检查!」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去。对上级奉若神明的小士兵自然不敢认真去打量军官的脸,「哈依」一声,神情严肃地继续紧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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