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闻故人名(2/3)
边的婢子及时扶住了她。因为慕风让她一会儿再过去,她也害怕陆婉仪再也别的什么事,于是洗了澡,匆匆用了几口饭,觉得心里又烦恶起来,干脆以银针刺自己胸前两个穴位,保持精神良好,放弃了继续用膳。
回到陆婉仪的房间,发现她已经醒了,正倒在慕风的怀里瑟瑟发抖,“好痛,圣上,臣妾每个地方都好痛啊……”
当然痛,每个穴位上都被银针深深地刺入过,昏迷的时候当然感觉不到,醒了自然是又酸又痛。
“告诉孤,是谁害你成了这样?”
陆婉仪摇摇头,“没有人害臣妾,臣妾只是病了。”
看她这样的天真,慕风竟不忍心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于是改了个问法,“孤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孤不是叮嘱过你,没事不要出萧湘馆吗?要你好好的等孤回来,你却把自己折腾的重病不起。”
“是,是臣妾的错,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
陆婉仪全身都痛,但能够清醒着与慕风说几句话,还是感到幸福。见段樱离走了进来,她怯怯地看她一眼,“谢谢孟大人。”
段樱离道:“婉仪娘娘不必客气,应该的。”
慕风不肯放段樱离离开,害怕陆婉仪忽然出了什么事,段樱离只能相陪着,看他们二人情话绵绵,到窗前看窗外的风景,二人的背影映在段樱离的眸中,倒真是很美。再加上她心中知道陆婉仪就快要死了,因此又多了一抹凄美。
慕风这时正替陆婉仪将衣裳往上扯扯,“你一定要告诉孤才可以,孤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你,无论如何,孤必须找出那个胆敢向你下手的人。”
然而陆婉仪却轻笑,“圣上,我们很久都没见了,便不要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吧,我们说说开心的。下一次,您再去玉郡,便带着臣妾一起好不好?臣妾真的想看看那里遍地都是玉石的模样,听说,随便捡一块石头,就有可能价值万金,使普通的老百姓,一下子变成显赫的富翁。”
其实玉郡最值钱的就是石头,每块石头里都有可能藏着宝贝,怎么可能叫人轻易地带出去呢?
便算是玉郡本地的人,除非出钱购买,否则也不允许私自藏石。每块石头,每块玉都有其自己的身价和名牌。
不过慕风并没有细说,只道:“那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在没有从石头里挖出玉的时候,石头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石头,入目也都是灰扑扑的石头,而且很炎热,你随便看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是吗,那为何,这次您要逗留这么久才回来呢?”
慕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道:“下次不会了。”
二人说了一阵话,陆婉仪便说累了,慕风便扶她过来休息,转目间看到段樱离歪在一边的榻上沉沉地睡着了。
慕风将陆婉仪安顿好后,便又拿了条薄被,替段樱离也盖上。
陆婉仪有些吃味地道:“人人都道圣上是喜欢孟大人,因此才让孟大人做了女官,可以每日都见到圣上,这可比做圣上的妃嫔好多了。现在一见,果然如此呢。”
慕风一怔,道:“她是不能够生病的,生病了就没有人替你施针了。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饭桶,根本就治不好你。”
陆婉仪尚且不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以为即是醒过来,精神也感到不错,应该是度过这一劫了,现在听慕风这么一说,便道:“原来她的医术比太医都强,孟大人果然是非常的厉害啊,我也应该好好感谢她。”
段樱离睡了两个多时辰,忽然惊醒了。
发现饭膳正端上来,而陆婉仪和慕风已经端坐桌前,准备用膳了。
段樱离道:“婉仪娘娘,请您喝点参汤便回榻上休息吧。”
陆婉仪很是疑惑,“为何?我今日可是感觉到,味口很好呢。”
正说着话,便忽然啊地惨叫了声,脸色煞时惨白……接着便倒在慕风的怀里,段樱离二话不说,拿起参汤碗强给陆婉仪灌了两口下去,这才道:“圣上,您好好照顾她,一会儿微臣再进来。”
“她好像很痛苦,你要给她止痛。”
“对不起,这种痛是没有办法止住的,便是她晕了也会痛醒她。会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
她说完便走了出去,听到陆婉仪在屋内高
一声,低一声地惨叫,有时候又有片刻的安静,接着又惨叫……
陆婉仪不知道自己痛晕了几次,又几次从昏晕中痛醒,如此反复,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彻底晕了过去。
慕风面色难看地从屋里冲出来,看到段樱离站在门口,眸子冷冷地盯在她的身上,“为何会如此的残忍?”
“圣上,是你让我救她的。她本来在昨晚就已经必死无疑,是我尽全力使她又多活了一日,你不是应该奖励我吗?”
“你——你没有说,她只有半天清醒,还要受痛半日。”
“不是半日,实际上她现在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痛,昨天我已经向圣上禀明的,是圣上还是执意要救她的不是吗?当然,如果此时此刻你后悔了,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离去,婉仪娘娘会就此沉睡过去,永远不再醒来,这对她是一种福气。”
段樱离说着便要走,却又被慕风扯住,“不许走!”
段樱离看着他的眼睛,好半晌,慕风终于避开了她的目光,“是,是孤残忍,但是孤不能允许孤身边的人死得不明不白,他们明知道陆婉仪是孤看重的人,居然还会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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