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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心疼道。「把你的好心留给你的徒弟吧。
呵,你也是恶趣味,居然认了自己的徒弟做师父,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也不知道你那傻徒弟知道后会怎么想。
」陆嘉静讥笑道。
林玄言知道她是有意刺自己,无奈道:「语涵别来北域找我就好。
」陆嘉静丝毫不饶人:「怕是已经在路上了。
人家那么喜欢你,你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上位的机会呀?虽然师徒听上去不是很光彩。
」地祉发布页林玄言看着这个语句狠毒的女子,非但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心想这才是当年那个骄傲的姑娘呀,平时装的这么高冷做什么?他笑道:「你不是也跟过来了?」「你……」陆嘉静一时语塞,气势低了一些,转移话题道:「你用那么拙劣的谎言把那位紫发的小姑娘骗走了,就和我说这个?」林玄言问:「你为什么要强调紫发?」陆嘉静瞪了一眼:「你心里没数?」林玄言沉默了片刻,道:「其实那时候我和浅斟只是好朋友,未婚妻那件事只是两方宗门长辈造势,非要撮合。
」「我信你的鬼话,毕竟我们之间只是青梅竹马。
比不得你和她金风玉露,佳期一会。
」陆嘉静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心情没由来地差了很多。
「我把苏姑娘骗走,确实是有事情想和你单独说。
」林玄言忽然正色道。
「你想说什么?」「我可以治好你。
」林玄言严肃道。
「身体还是道心?」「全部。
」林玄言嘴上斩钉截铁,心中也不太确定。
陆嘉静抽了抽鼻子:「你又骗我。
」「相信我。
」林玄言忽然欺身压了上去。
「……你做什么?放开我。
」变故突如其来,陆嘉静双按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你要做什么?你这样和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林玄言按着她的双手,注视着她的眼睛,微笑道:「陆姐姐,实在不行,你就当我是qiáng_jiān你好了。
」「你……唔……」…………苏铃殊折下了一片芭蕉般的叶子,卷成锥子撞,将下边的小尖向上折了几叠以做固定。
她在溪水边舀了些清水,自己饮了一口,溪水入口清冽,本来微有干燥的嘴唇被打湿浸润,她心满意足地抿了抿,将叶子小心包好。
离溪水很近还有一条河流,河流之水温热,似是靠近温泉的泉眼,泉水温润,她伸手在水中荡过,撩起一阵水花。
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心想若是有闲暇之时,不妨在这里沐浴一番。
只是一想到陆嘉静的状况,她就很难安心。
环视林间,她又有些迷茫。
这里真的有火笼草么,她伸手捻乐捻土壤,心中直范嘀咕,按理说这种地质条件,不应该生长火笼草才是。
她不由想起当时林玄言的神色,总觉得有些微妙。
难不成……他是故意支走自己的?想着,苏铃殊望向了洞口的位置,一片云遮雾绕之中,她将盛水的草叶卷入袖中,身形一掠,朝着洞口飞去。
苏铃殊悄无声息地来到的洞口,正想进去,忽然她耳畔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女子的低低的喘息身传入耳中,她立马侧过身子,靠着石壁口,屏住了气息,蹑手蹑脚地转了些身子,靠在墙边,朝着石穴之内望去。
那一刻,少女脸颊一下子红了,她面红耳赤地别过脑袋,心中愤愤不平,冷哼道:「好一对奸夫淫妇!」耳畔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不由回想起陆嘉静丰硕的双峰,心中越发燥热,她贝齿紧咬,再次歪过脑袋,偷偷窥视着洞穴之内的场景。
昏暗而狭窄之内的石洞之内,春色铺地。
只见平日里面若冰霜,雍容高贵的陆嘉静躺在地上,本就没有衣衫遮挡的胴体犹如雪白的羔羊,被少年压在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她的手按在林玄言的胸膛,不知是拒是迎。
这是林玄言的第一次,但是其实他读过很多这方面书籍,那些书籍是在试道大会最后一日的前一晚读的,本来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美好的留给徒弟,以这世间独一的元阳修补她破损的剑心。
虽然如今初衷已经变了,但是还好,尚可以学以致用。
林玄言低头吻住了陆嘉静的樱唇,他动作有些生涩,只是觉得陆嘉静的唇口无比柔软,而身下佳人显然尚有些错愕,她有些抗拒可抵触,牙关紧闭,嘴唇也微微抿起,一幅抗拒的神情,但是在林玄言无耻的反复求索之下,终于牙关松动,堤防渐渐松垮崩溃,仍由他找到机会,长驱直入,在自己的檀口之中轻轻搅动。
地祉发布页两人舌尖一触,心中皆是微震,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如心中溅起的火星,林玄言心绪微动,无师自通一般去缠裹陆嘉静的香舌,陆嘉静脸色微红,她只觉得有些目眩神迷,舌头被他挑动占据,心中的矛盾和抗拒在长久的接吻之中一点点土崩瓦解,那种陌生的感觉忽然在心底滋生出来,紧接着烈火燎原般肆意疯长。
她冰凉的身子之中似是有什么被勾起,肌肤渐渐落上了霞色。
两人忘情接吻许久才松开。
林玄言看着面色微红的陆嘉静,那颗清冷的心也躁动了起来,最初他下定决心将第一次给她的时候,他以为这只是一个仪式。
但是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接吻竟然让自己心绪松动,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胸腔内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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