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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_jiào着在老班塔的ròu_bàng下扭动着yín_dàng的身体。第一次泄身后,老班塔又找来了他两个成年的儿子,就在几个破桌子组成的床上,演示了我如何一次伺候三个强壮的男人。即使我在驯妓营被调教过,就算我着一年来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着,我也只是一个女人,足足两个小时的疯狂交欢,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了。
发泄后的我,有如烂泥一样爬在桌子上。可是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围着我,老班塔拔出发软的ròu_bàng提起犀牛皮的裤子继续坐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嚼着烟草。
“你能转过来躺着吗?我们看不到你的rǔ_fáng了。”一个孩子说道。
“让你转过来,快点。孩子们不用对她那么客气,你们可以提出更粗鲁的要求哦。”老班塔一边嚼着烟草一边露着发绿的牙齿说道。
“是主人。”我机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经被ròu_bàng捅得有些麻木了。我笨重的转过身子丰满的rǔ_fáng堆在胸脯上,一只只小手揉着我的sū_xiōng,还有几只手揪着我的rǔ_tóu上的乳环。
“好痛,饶了我吧。我要累死了”刚刚交欢的我疲惫的说道。肉穴和gāng_mén都因为刚才的转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不要听她的,你们是她的主人。”老班塔无情的说道,我媚眼怨恨的瞟了他一眼,似乎怪罪刚刚还和我鱼水交欢的他是如此无情。
“那你自己肏自己给我们看吧。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抠那个地方……”一个更小的孩子流着口水说道。
“是的,主人。”我低着羞红的俏脸,坐了起来叉开腿用手指无力的揉搓着本就充血的yīn_dì。这些该死的孩子居然让一个刚刚交欢完的女人自慰给他们看,已经发泄过yù_wàng的我此时心中yín_dàng的感觉已经减少了不少,羞耻和憎恨填充了进来。我是一个高贵的女人,却要变成一个在一群下贱黑肤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和三个强壮的男人交欢后还要自慰给他们看。如果我恢复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拧下他们的脑袋,然后用高温的烈焰将这些让我羞耻的ròu_bàng烧成灰烬。
因为我的无精打采,很快小孩子们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叫喊一窝蜂似的离我而去。只留下了一个光着屁股跪在那里白皙肌肤被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我还在那里抠着自己的肉穴。因为主人并没有让我停下来。直到天黑,几个老班塔的贱妾才把我弄了出来,喂了我点剩饭然后把我扔进了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来是专门关押他不听话的贱妾的,我被关的是单件的水牢。不太洁净的水在我娇乳处荡漾着,水牢很小只够我站着。我轻轻的靠着铁笼里深深的睡去。因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呛醒。我真希望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被魔法改造过的强韧身体总是能挺过一次次残忍的淫刑还有那无休止的的lún_jiān。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红蓝魔法双塔,我微笑着策马奔去。站着得父亲永远都是那么巍然,修剪得体的络腮胡须还有那银色镶金的魔法重甲。父亲慈爱的眼神中似乎带着责怪,因为我忽略了他旁边站着有如太阳神之子一样金色头发的王子安德烈,那个穿着金色盔甲带着镶有红宝石王冠的皇太子。对于这个在君士坦的风云人物,我和他总是若即若离,母亲曾经教过我如何驾驭一个男人。虽然我总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别墅里温存但是我依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他总是希望我退出军队然后给他生一个高贵血统的孩子。我轻盈而优雅的跳下马,然后给了父亲一个热情的拥抱,并含情脉脉的看着为我如醉如痴的安德烈。
“咳咳~”那有着浓重尿骚味的水牢里的脏水再一次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带着绿苔的粗铁栏杆重重的摇动着仿佛在和变成性奴的命运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我却不敢喊叫,在驯妓营里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折磨,所以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则都很安静。赤身露体的泡在水牢中让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腻的东西是什么,可能是水藻也可能是上一个光屁股女人的秽物。我只能呆呆的看着那摇曳的火把等待着下一个美梦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惩罚。
“铛铛”即使在水牢里也能那破锣的声音,水牢的大门一下打开了。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人觉得似乎和这幽暗发霉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几个身强力壮的黑人壮汉,打开了关我水牢的栅栏门,将我从里面捞了出来。白皙的ròu_tǐ在黑色大手下显得如此的娇嫩和无助,几只大手在将我拖出水牢时不停得揉搓着我的娇乳和翘臀。
“啊~饶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将我怎么样,但是我依然娇声的哀求着,仿佛扭动赤裸的屁股讨好男人成为了我唯一的本领。
在外面几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着一件红色麻布做的披肩,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跶着,一些裸露着rǔ_fáng长相丑陋的少女还在手腕和脚踝绑上了一串小铃铛不停的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但是大多数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着被人扛着赤身露体的我。我看到几个背着长矛身上画着白色条纹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着的肉穴后,就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后,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水牢里关着的并不是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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