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04)(5/6)
了。但她并没有忘记告诫龚锦龙:“我和他没什么的,你别瞎想,以后也不要再生事端了。”“哪里还敢了?”龚锦龙当然一切都顺着白诗,可是他心中并不相信白诗,但有机会,他仍要将这隐患根除。
毕竟是光天化日,温存片刻后,白诗便打发龚锦龙离了内宅。但想到祁俊受伤毕竟是由龚锦龙引起,她不罚龚锦龙也罢,还和他fēng_liú了一番,心下也有些悔意,怪自己不该太纵容情人。莫名地,对祁俊也是生了几分歉疚。想着祁俊伤了,若不告知白雅终是不妥。便备下车马带了卫士赶往宫中。又是托辞想妹妹了,得了太后恩准,将白雅带离禁宫。
半路上,她才说起祁俊受伤一事。白雅一听可就慌了,眼中几乎落下泪来,白诗歉然道:“都怪我,以后也不叫你夫君去做这事了。”白雅勉强一笑道:“他是你的人,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心疼归心疼,却不能妨碍了你家的事。”
既然祁俊伤势并无大碍,白雅也不敢太多计较,毕竟他夫妻二人还有求与白诗。
但这一句话,却让白诗听得差了,脸儿一红道:“那不是你的夫君,怎地是我的人了?”突然又觉得似乎白雅非是此意,立时变了口风道:“以后少要谁家谁家的,都是咱们家。”
等着到了府上,白雅还是那副宫女打扮,只不过脸上多了一层轻纱。她亦步亦趋的跟在白诗身后,专往一处小楼去了。
重建白府时,已是尽可能恢复原貌,但毕竟时隔多年,只能大体相似。唯独这栋小楼,和原貌一般无二,这是当年姐妹二人的居所。重建之后,白诗住在此处的时候比在正房卧室还多。每每到了此处,白诗便只带一个心腹婢女,其他人都不许进来。
白雅来了,也是住在此处,清净优雅,少有外人搅扰。
这栋小楼,章晋元不曾来过,龚锦龙也无缘进入。唯独祁俊,他第一次夜探府中的时候,就是在此误将白诗认作白雅。此后因着白雅面子,总是在此与白雅相会。
祁俊又被请了过来,除了臂上那一处伤口之外已无大碍,但毕竟失血不少,面色还是有些苍白。终归是江湖中的汉子,祁俊与姐妹二人一起谈笑风生,全不拿巨大伤口当一回事。
白雅也经过几场厮杀,命丧她手的奸恶之徒比祁俊还多,知道那伤口不过皮肉伤后,也不计较许多了。倒是白诗心惊,这祁俊样貌上也算斯文,和人拼起命来那般疯狂,臂上那道伤口她也见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这时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她不禁对这来自草莽江湖的妹婿有多几分稀奇。
毕竟是为她受伤,白诗专门吩咐厨房,备一桌药膳,来为祁俊补身。席上无酒,只有两个佳人作陪,虽然药膳味道并不和口味,祁俊也吃得甚多。他知道在这京城之中,绝非太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有事情发生,必须要让身体尽快复元。
是夜,白雅也不敢和夫君同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又欢爱起来,她夫君可还虚着呢,做妻子的怎好缠着他乱来。因此白雅只和温存了不久就离他而去了。
这一夜,白雅已和白诗约定,连榻共眠。她姐妹二人一胎双生,从小就好的和一个人似的,久别重逢更是珍惜得无以复加。否则以白诗地位脾性,又怎会容了祁俊这草民入府,还不是全看了妹妹面子。
就在祁俊隔壁,也是昔年白诗卧房的位置,一模一样两个姐妹就在一张床上,各拥着一床香喷喷锦被并肩而卧。
姐妹俩相互对视,彷如照镜一般。
白雅先道:“又跑你床上来了,还记得那时不敢独住,咱俩总是挤在一起。”
白诗道:“你还说,那回冷不丁闯到我床边,都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呢。”
白雅夜探到此的时候,也是入了此楼才见到白诗。那时白诗正在熟睡,睁眼看到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可吓得不轻。
白雅连忙赔罪,白诗却不无幽怨道:“你有了夫君,再回家来也不陪我了。”
白雅笑嘻嘻道:“你不也有龚锦龙么?”
直至此时,白雅仍不知道龚锦龙总是挤兑祁俊,甚至害他受伤的也是龚锦龙。
祁俊不愿白雅为他担忧,故此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但白诗与龚锦龙之间有私,白雅是知道的。白诗不曾瞒过白雅,直言龚锦龙是她情郎,也对白雅倾诉过她不爱丈夫,因是太后指婚,才不得不嫁,到了如今只宠龚锦龙一个。
白雅和白诗那情份,只会为她着想,还曾出过主意如何让白诗有情人终成眷属。白诗只是凄然摇头,说太后不会应允。
此时白雅提起那人,白诗却是愧疚,叹了口气便将实情讲了出来。白诗当局者迷,白雅却听出了不对。
等着白诗讲完经过,白雅沉吟了许久才道:“我们姐妹二人没有不可说的话,但这事牵扯了我俩的男人。我怕说出来,叫你误会我是为了祁俊。”
白诗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痛,哀叹道:“有什么你讲吧,我……你说吧。”
白雅道:“我怕龚锦龙是和贤贞串通好了的……”
这一念头已然困扰白诗了,只是她一直不敢承认而已。往日聚会都在晚间,偏巧这一次是在清早。祁俊服下性药或可说是龚锦龙下的,但是场上出现的两个捧剑裸女又是何解,那无非是九公主在刺激祁俊。但九公主又如何知晓祁俊状况呢?
只可能是有人事先告知她了,甚至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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