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04)(3/6)
。他可不比旁的门客,这是她妹婿。祁俊道:“好多了,皮肉伤而已,不重。”
“嗯……回去我叫个御医过来。”白诗位不高权却重,日常用度可比公主还高。诸如御医、太监等等,她一句话也便叫来了。好在她并不十分张扬,少有调动这些人的时候。但为祁俊,她也破例了。
祁俊这一战不但极是凶险,消耗也是非常巨大,兵刃格斗一式占先,便可了结对手,旗鼓相当近身格斗却是最废体力,何况那时欲火也让他体力平白流失许多。缠斗之时,两人俱是用尽全力,到现在祁俊下肢仍旧酸痛。
他斜倚在车中养神,许久不与白诗交谈。等着快到府了,白诗才吞吞吐吐开了口:“你一开始,有些奇怪。”
白诗还记得那时祁俊丑相,但她想明之后,已然认定有人暗算于他。只是这种事情,她并不好开口问出。直到此时,才下了决心问个明白,若是家中有人害他,她可不能轻饶。
祁俊苦笑一下,道:“似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和白诗一样,他也不好明说。
白诗点点头道:“我会查明。”她也曾想到,祁俊到公主府中并未饮食,古怪还在家中。
白诗甚至能猜出是谁了……御医看过了祁俊,给他用了最好的金疮药,又开了个方子,便离去了。祁俊自在房中修养,而内堂中却有了大变。
高高在上贵女怒气冲天,眼盯着堂下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女,厉声喝道:“带下去,抽五十鞭子,发送到教坊去。”
那婢女惨嚎道:“主子开恩,主子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几个彪形大汉可不管这些,扑了上去,将婢女拖走。
白诗犹未消气,冷着脸吩咐身旁贴身丫鬟道:“把龚锦龙传来。”
听到主子传他,龚锦龙头发都竖了起来,他已然知道祁俊惨胜归来,更听说白诗刚一回来就把厨房和给祁俊送饭的下人都叫了过去。看来,他这时他要东窗事发了。
硬着头皮见了白诗,龚锦龙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此时嘴硬死撑还不如诚恳认错。
饶是这般,白诗也并不减分毫怒气,她娇叱一声,厉色道:“龚锦龙,你是想翻了天不成?你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龚锦龙连连叩首道:“锦龙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住口!”白诗怒喝,盯住龚锦龙寒声道:“你该知道,若是祁俊败了,输得是我的颜面。你是想害我不成!”
龚锦龙趴伏在地,浑身都在哆嗦,他一双眼睛骨碌碌乱转,只想这如何能哄得主子息怒。突地,他有了主意,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咬一咬牙,颤声道:“不错,是我一时糊涂,但我对你的心却从不曾改变。我真怕你看上旁人,若没了主子,我留在这世上又有何用,与其看着你被祁俊夺走,倒不如先下手为强。”龚锦龙说着说着,双肩抖动,已带了哭腔,仰起脸来,泪流满面。
他抽抽涕涕继续道:“此番罪责太大,主子处置我吧。我虽知罪该万死,但仍求主子留我一命。此后将我去势,断了情欲之念,却也能留在主子身边伺候,已是我终身所愿。”
有道是辱大莫过于宫刑,龚锦龙甘愿自残身体也要侍奉白诗左右,叫白诗心又软了。她丰挺胸脯犹自剧烈起伏,一张如花美靥依然紧绷,但美眸之中却少了冰寒,只不过仍有怨怒。
半晌没有说话,再一开口,只是幽幽道:“你真要把我气死了。”
龚锦龙一脸哀伤,喃喃道:“我怎会叫主子生气……我竟然叫主子气着了……我便一死也不愿叫主子难过……”
见了龚锦龙如此狼狈,白诗更不忍心,星眸半闭,螓首偏过,不再看他,低喝一声:“滚!”
龚锦龙松一口气,心道这番终是逃过一劫。但他并不退下,跪行几步,到了白诗身前,抱着白诗一条美腿,柔声告道:“主子,我叫你伤心了,你不罚我,我心里难安。”说着他捧起白诗一只玉足,吻了吻绣鞋,又为白诗揉起腿来,“我以后不妒了,就安心伺候主子开心,主子唤我我就来,主子有事我就候着。”
这副贱兮兮模样并不让白诗觉得厌恶,她叹息一声,道:“你胡吣个什么?祁俊如何招你妒了,我只是叫他进来有事。再说,他除了鲍平,不也替你报了仇了,你何苦害人家?对了,你给祁俊用了什么药了?哪里搞来的?”
暗算祁俊事小,与九公主勾结才是大事。听这意思,白诗似乎还不知道那药是从九公主那里得来的。龚锦龙顺口胡说道:“是个江湖郎中的药。”
白诗听了似乎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但也并未深问。
那龚锦龙一路按着白诗yù_tuǐ,渐渐就摸到了大腿根处,隔着衣裤若有若无的碰她腿间秘处。他在试探,白诗是否还能接受他。
“少来碰我,滚出去。”出了这般大事,白诗若还有心思和龚锦龙胡缠才怪。
可正这时,却有人来解了龚锦龙一难。
龚锦龙讪讪道:“就是给主子解解乏累,并不想什么……”他话为说完,章晋元就来了,看到家中门客正摸他妻子大腿,也不气恼,反而陪着笑道:“夫人,听说今儿个你动怒了,料理了个奴婢,是何缘故?”
白诗夫君章晋元也是仪表堂堂,才学又好,偏偏就是不受白诗待见。每次见了都是冷脸相向,听他问话,更是不屑一顾,淡淡道:“一个下等奴婢,你也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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