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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实情一一道出,随后又把在钟含真默许下,冯百川在内宅之中的种种淫行揭露。
讲完之后,季菲灵再不言语。
不但是她,祁俊、白雅同样悄无声息。
房间之中一片死寂。
过了很久,祁俊先开口了,出乎两个女儿家的意料,祁俊并未叹息,也不曾
悲戚,他忽然道:「为了一份烂图,竟然搞出这么多事来。菲灵、雅儿,你们都
是我最相信的人,今天我就告诉你们这图是什么?」
「俊哥哥不可!」
「你不必如此!」
两女同时警告祁俊严守山庄秘密,可祁俊却不听劝,扫视一下两女,道:「
我爷爷说得没错,那是一份宝图,也是他在十位高人相助后才完成的……不过,
那里面没有宝藏,也没有功法,那是十位绘图高人记录下的天下险要地势、山川
河流走向、关隘城池位置。是一份极为详尽地行军地图,若无夺天下的心思,那
就是一张废卷。」
白雅听了这话,并不十分惊讶,她受害不深,只是因为爱郎祁俊而愤慨。
倒是季菲灵身子几乎软倒,这些年忍辱负重探寻真相,原来是被一份全无用
处的地图害得家破人亡,遭人侮辱。
祁俊站了起来,走到相拥地二女身旁,厚实沉稳的大手伸了出去,各扶住两
女肩头。
叹息道:「我们如今已经是同仇敌忾,无论我爹还有季伯伯是不是冯百川所
害,这人我都要杀。菲灵,我娘的事情,我会给你交代,你信我好么?」
季菲灵叹息一声,从白雅怀中脱出,看了看祁俊,道:「我虽然能查得内情
,可是人单势孤,决计斗不过那恶贼,也只有靠少庄主……」
话音未落,季菲灵忽然盈盈跪倒,地道:「少庄主,菲灵求您还一个公道。」
「菲灵,你这是作甚?」
情急之下,祁俊也跪倒相掺,双手揽住季菲灵纤细藕臂,正色道:「此事并
非祁俊一人之事,于你于我,于我玉湖庄一脉都休戚相关,关乎生死存亡。若无
你相助,我祁俊只怕早也死了。」
白雅将两人双双拉起,道:「俊哥哥,菲灵姐姐,此时还不是说这些时候,
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冯百川。」
惊闻真相,白雅辞去之心也澹了,她可关心爱郎如同自己生命,任谁也不许
伤他毫发。
倒是季菲灵心细如发,忽然对白雅道:「雅儿妹妹,所以你不该走,更不该
把你俊哥哥托付给我。事情了了,我自然会离去。」
祁俊道:「都不要走,我要你们帮我。」
沉吟一下,又道:「论心思,我比你们差得太远,你们不帮我,没有人了。」
悲剧真相就此结束,可是三人并未离房,又耽搁许久才从房中走出。
白雅一脸忧色,奔了外宅。
祁俊和季菲灵手牵着手,一起去见钟含真。
「娘,怎么回事啊?还把子玉和顺子关起来了?」
祁俊在钟含真面前撇着嘴,为难道:「我和菲灵刚把那个雷震彪煳弄好了,
这就把他女婿逮了,那不又完了?」
季菲灵也叽叽喳喳叫道:「可不是,雷震彪可真难对付。」
钟含真毫不在意雷震彪如何,反问道:「听说你们可回来有些时候了?去哪
儿了?」
早有人禀过,少庄主一回来就带着季菲灵去了白姑娘那里。
钟含真迫切想要知道白雅说了什么没有。
祁俊支吾道:「我……我们去雅儿那儿了……」
「去干什么了?」
钟含真急急追问。
祁俊这样子实在古怪,叫她不能不生疑心。
祁俊挠着头道:「也没什么……」
看一眼季菲灵,又呵呵笑道:「到时候和您说吧,先把那俩小子放出来,我
跟他们说。」
钟含真一头雾水,想要再问,又做贼心虚怕露出马脚。
心情混乱,只能顺了祁俊心意,「去,放了他们,把他们撵走。整日介惹是
生非。」
「哦!」
祁俊忙不迭跑了出去,季菲灵却慢了他一步。
待他跑出了房,才凑近钟含真,神秘兮兮道:「干妈,昨晚我和俊哥……」
话说了一半,不再继续。
若是平日,钟含真必然会意,可此时心乱如麻,全听不懂季菲灵意思,只顾
问道:「你们去白雅那儿都说什么了?」
季菲灵道:「还不就是那事儿,昨天和你儿子睡啦!弄人家半宿……这不一
早回来,去和白雅说了,以后我大她小,她也点头认了,还说您昨天和她说过了。」
原来是这些儿女情长小事,钟含真总算松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儿子还是和这个小淫妇在一起了,心中有些吃味。
可她更关心季菲灵被发现不是chù_nǚ之身没有,于是问道:「他看出来了么?」
季菲灵骄傲道:「怎么可能,我装得可像了,还用簪子扎破了手,他一点都
不怀疑。」
说着扬起手来飞快一晃,果然在指尖能见一点隐隐红色。
钟含真又要叮嘱几句,季菲灵抢先道:「干妈,不说了,我找俊哥哥去了。」
说完彷如一只小蝴蝶一样飘出了房门,追着祁俊去了。
轻快脚步很快出了内宅大门,就见白雅远远走了过来,季菲灵招一招手,「
雅儿妹妹,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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