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落水原因(1/2)

张艾阳关心孩子是怎么掉下去的，跟进来的街坊七嘴八舌的说着，说的人头痛，却也说不清楚。张艾阳只好看孟乐，孟乐摊摊手，其实他也不清楚。他过去的时候季明朗已经在水里了，后来跟过来看热闹的街坊当然也不清楚。这也是正趴在床上装睡的季明朗想问的，他不知道这是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到这么多熟悉又陌生的人。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状况。

见大伙儿也说不清楚，第一个发现孩子落水的小王和李婶终于在人群里找到了归属感，也总算平静了心情。看大家不明就里就主动站出来给大家解惑说起了今天早晨的事情。

今天早晨李婶想着昨天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就起了个大早出门去河边洗衣服。因为时间太早了加上气温还很低，路上冷冷清清的没几个行人，心里正有些害怕，好在她出门正碰见也要洗衣服的小王。俩人正好搭伴儿一块说说笑笑的去了河边。

俩人还没到河边就看见有人拿着吃的在岸上逗孩子，俩人还纳闷怎么有人这么早就在河边逗小孩儿呢？这大清早的天挺冷的呀，一般家长不会这么早就把孩子抱出来啊。但是她俩也没太在意，只以为是妇人忙着洗衣家里没人看孩子就把孩子带到河边来了，以前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直到发现逗孩子的妇人居然把孩子往水里引这才发现不对劲，等俩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孩子已经掉进河水里了。

村里妇女洗衣的地方水通常比别的地方的水更深一些，这是因为水深一点蓄水就多一些，水质就不容易被弄脏。有些地方还是妇女为了洗衣服方便特意挖深的，三岁的孩子掉进去直接就没顶了。这人是想把孩子弄进河里淹死啊，这俩人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把李婶和小王吓得只会尖叫了。多亏早起路过的孟乐听见二人的尖叫觉察不对劲，才及时救起了孩子。

大伙儿一听这还不是单纯的孩子溺水事件，居然是有人想故意淹死孩子。当时就炸了营，吵吵嚷嚷的谴责、咒骂着。大伙儿乱糟糟的吵了一会儿，等情绪稳定了些许，终于有德高望重的老人站出来发表意见。

首先站出来的是孟乐的父亲，老爷子五十开外了，身体还不错，结实、硬朗还在单位上班，平时这时候早就出门上班了。今天因为这事耽误了，老爷子也没抱怨，他见大伙儿吵得差不多了，情绪也稳定了不少，清清嗓子站了出来。

“大伙儿都别吵吵了，听我说两句儿。”大伙儿见了孟老爷子要说话，人群终于慢慢安静下来。他先问李婶跟小王：“你俩看清楚了么？真的是有人把孩子往水里引？没看错？”

李婶和小王同时点头肯定自己没看错，老爷子又接着问：“看清是谁了吗？”李婶点头道：“当然看清楚了，是小季，就是小娃子的妈妈季淑珍。就是她想淹死孩子。”在旁边帮腔的小王也大力点着头。

大家听到这样的答案又是一阵嘈嘈杂杂的议论。说什么的都有，有道：虎毒不食子的，也有人说：这个女人就是心狠手辣的。大家纷纷攘攘的讨论着，场面再次失控。孟老爷子只好再次等大伙儿议论完了，情绪安定一点再问。

听着大家的讨论还躺在床上的季明朗震惊的身体都僵硬了。怎么可能？季淑珍！自己的母亲！他们嘴里说的孩子谁？是自己吗？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会来的这里的？这里好熟悉，像是……几十年前的孟家老宅。季明朗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季明朗记得很清楚，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已经随着孟乐的发迹搬出了老宅。这里是青原市的郊区，离市里还挺远的。当初他在青原市上学，他的学校在市中心，距离这里大约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记得当初孟乐在离市中心不远的地方买了一栋房子，他也随着孟乐夫妻搬去了新房子，这里就只剩下了孟乐的父母居住。小时候还会经常回到这里做客，在他十几岁时随着孟老爷子老两口的下世，他也很少会再回这里了。

季明朗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对这里有着熟悉的陌生感。感觉这里很亲切。但是几十年前的记忆太久远了，他又觉得很陌生。他现在完全知道自己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的记忆季明朗没有多少了，他急需要了解现在的状况。

他很震惊也很兴奋！他回到过去是不是说他的身体还是好的？他动了动手脚发现他的手脚听他的使唤。季明朗高兴极了，他终于不是那个瘫痪在床需要人照料的废物了。他可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了，这次他要杀了那个骗了他一辈子的女人。杀了那个跟他做了一辈子对头的男人。等他好起来他一定还是那个叱咤风云季氏总裁季明朗！

可惜季明朗的愿望是美好的，身体还是一样的不给力。上辈子不给力是因为瘫痪，这辈子不给力是因为年纪太小。

街坊邻居谈论起他和他的母亲来连避讳当事人的自觉都没有，当他的面就谈论起了他和他的母亲：“真是季淑珍把小娃子推进水的吗？这可算杀人了吧？咱们要不要报告公安局吶？”

另一个人还在唏嘘季明朗的遭遇，顺便瞪了说话的人一眼：“嘘……你小声点，再让小娃子听见了。”其实他的声音也不比第一个说话的小多少：“你不知道啊，季淑珍就是做那个的，别问哪个，就是那个嘛。”他还伸头向屋外瞅了瞅，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这才又扭过头继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