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3)
“麻利点,快收拾完,这两天事情多,过几天还有客人,提早把菜都预备好,事情多成这样子,还慢慢腾腾的。”梁村长送完客人,背着手站在台阶上催促着任尔特。
“哦。”还有客人要来的话,自己还有机会吗,任尔特升起的心里微弱的希望,在想起梁村长的话时,像风中的小火苗似得,颤巍巍的闪了两下就灭了。
丧气的收拾一下午,精疲力竭的任尔特躺在床上,看着门缝中透出的微弱的亮光,一再的劝自己,不能放弃。
但从被拐到现在再到梁村长家里,有一个月吗?任尔特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几重人生,她根本只想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米虫,开开心心的活在任爸任妈的保护下,可是生活偏偏这样恶趣味,把她裹挟到这样一个地方。
她努力的想要自己不怨天尤人,积极的找办法自我解救,在面对贾老太他们的各样软硬兼施的手段,任尔特害怕但是并不丧失自救的信心;
在面对周方科这样纯粹残忍的坏人的时候,任尔特内心恐惧但也具备对抗的勇气;
而在面对看似温和,实则精明凶悍的梁村长,无端恶意满满的李雨李晴姐妹,任尔特真心感到自己的信念在动摇,信心在流失。
这些人都是生活中可能遇到的平凡人,可在特定的环境下,人心竟然可以这么恶,一时间,任尔特觉得自己似乎被这样表面善良内心却暗藏恶意的人包围了。
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在这里,一辈子啊?
任尔特身体很累,大脑却无比清醒的重复这句话。
这样矛盾的躺了一晚上,任尔特根本没有睡着,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头重脚轻的,走路都直打晃。
“快快快,你看看,人样多好,赶紧拾掇拾掇。”
“明天办事,你才请我,真是不着急啊?”突然闯进来个身材敦实的三十多岁的大姐和一个年纪略长的大妈,也不管任尔特愿不愿意,上手就扒拉她的衣服。
“哎呀,立德他大一听人家道长说没有问题,合适的很,着急给娃办事情,明天日子也好,哪儿管的着这么多啊,妹子你是能行人,我相信你。”村长媳妇笑着说道,“梁丹,你赶紧该洗头洗头,该洗澡洗澡,你这姐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咱村就她手巧会打扮人了。”
卧槽,能不能给点征兆啊,任尔特简直想夺门而出,胖大姐一个巧劲,就给她扎扎实实的按在了凳子上,“你别动,乱动给你把头发剪坏了可怨不得我。”另一边,大妈搓出跟绳子在忙活。
一通忙乱,胖大姐去忙别的了,大妈用绳替任尔特绞面,疼痛和眼泪让镜子里的自己面目模糊,任尔特心里头从未这样真切的感到绝望。
就这样吧。
她听到自己内心有个声音轻轻的叹息到。
麻木的看着满院子的红贴纸、红灯笼,这俗艳的红色是他人狂欢的庆典,却是任尔特眼里自由的祭祀礼。
院子那头,梁村长一脸高兴的拍着换上了西装白衬衫的梁立德,一个劲的夸自己儿子帅,任尔特想,明明已经做好了大不了被“狗咬”的心理准备,临到头,怎么就觉得这样累呢。
心理对这一切提不起精神,更不要提帮着干活了,任尔特忽视村长媳妇的不满和骂骂咧咧的话,只呆滞地回到那间小黑屋子里盯着窗户,愣愣的发呆。
天光暗了又亮了,亮了又暗,任尔特被簇拥着进了一间大点的屋子,周边的人在说笑,院外的人在吃饭喝酒耍闹,这些声音飘渺的像是另一个世界。
人影散了,梁立德醉醺醺的倒在任尔特身边,梁村长进来说了些什么,任尔特茫然四顾,大脑像是漂浮在外太空。
直到梁立德拉扯任尔特的衣服,覆在她身上时,那种恶心到想要呕吐的感觉才让任尔特稍稍回神。
挣扎,拉扯,一个醒着理智就没有多少的人,醉了之后更加像兽类一样仅凭本能做事,梁立德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任尔特惊恐的拿起任何她能触碰到的东西,疯狂的往梁立德身上砸到。
门外梁村长夫妇似乎在听墙角,俩人在外头争执了半天,终于在梁村长的一句“弄不住就打,打服了以后就乖了”后,夫妇俩再没了声音。
失控,殴打,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全然超出任尔特的想象。
被一拳砸在太阳穴上,任尔特昏沉沉间,似乎看到了两个人影,却终于失去意识,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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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梁的竟然敢不相信我的话,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差点儿就出事了!”姜卓有些懊恼的把任尔特慢慢挪到一边。
这人伤成这样,可怎么弄啊?
瓜皮有些嫌弃的看着被迷昏过去梁立德,那□□二两肉还硬挺着呢!
瓜皮拦住黄鼠狼冲向梁立德那蠢蠢欲动的爪子,这个人算是个可怜人,以后要是当不了男人,也有些过分。
“瓜皮,我用术法救人,行不行啊?”上次被雷砸的感觉实在太酸爽,姜卓不敢贸然行动。
“啾啾”,不等姜卓动作,瓜皮猫在任尔特手边,全神贯注的凝心聚气。
“哎,行了,你别弄得太过分了,”姜卓连忙拦住小狐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任尔特粗糙的皮肤变得细腻白皙,眼底的黑眼圈也慢慢淡去,整个人唇红齿白的,头发甚至在黑暗中也隐隐闪现光芒。
“你也太使劲了吧,这出去让别人一看就有问题,再说了,这个姑娘现在是被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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