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花月教(2/2)
是让他失望。“前些日子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玄阴教,应对起来已是让人疲惫,如今朝廷这事一闹,周遭的不平之事难免引得江湖各路英雄愤恨拔剑而起,着实有些难以应对。”祁正峰说。
“昨日我们还遇到这帮混蛋了,要不是风歌拦着我,我早就把他们教训得趴下了!”祁誉腾嘴里愤愤不平道。
“幸亏风歌拦着你了,你平得了这次,可难保证他们下次不会用更狠地方式对待他们。若双方真是非要拔剑见英雄的时候,那受苦的只能是百姓。”祁正峰叹道。
“祁伯说得对,这事定然不能用这种方式来解决。可是有迫害就会有反抗,此事没那么好对付。”秦风歌说。
“那断头流血不行,和这帮畜牧讲和更不可能,这不等于是死路一条吗!”祁誉腾一听激动了起来,口沫横飞。
话音刚落,忽见什么东西呼啸而过。待众人定睛一看,原是茶案上钉了上支梅花针,针上穿着一封信。
西林下意识地喊道:“有刺客!”
只听寒箫越过房顶,飘来话:“送信而来,并无它意。”
祁正峰拔下针,取了信打开细看起来。不会儿,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也不说话。
西林见状问他:“师父,您不舒服吗?”
祁誉腾从他手中夺过信,众人挤在一起看了起来:自上日灵雾仙山一别,竟不料与各路英雄豪杰结下难解之仇,在下羞愧难当。还请诸位能够体吾之苦心,摒弃前嫌,吾自率教下弟子于神玄宫恭候,与诸位闲话家长。玄阴教拜上
看罢,祁誉腾不安定了:“哼,这帮王八蛋阴魂不散!上次上山害得我们还不够,现在又想出什么花招来对付我们!”
秦风歌拉过信仔细研究起来。
“看这信言辞倒是诚恳得很,完全不像上次那架势。”西林说。
“奇怪,这信的后面为什么还盖了个奇怪的印章?”秦风歌说。
“管他奇不奇怪,难道他让我们去,我们就得去啊?他当我们是傻子啊!”祁誉腾激动起来也是口无遮拦。
不料祁正峰却开口道:“这次必须得去。”
众人不曾料到他会如此一说,甚是不解。“师父,这会不会不妥?”西林担心地问道。
“你们不懂,”祁正峰指着信末的那个印章,“你们看这,这不同于平常看到的四方印,而是一朵花形,中间则像日月相叠之像。”
“这花样的印章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秦风歌说。
祁正峰从脖颈上取下一沉木雕刻的饰物,示于掌心。它有半截拇指大小,像花瓣似的,中间还刻着“水”字。
“这又是什么?”祁誉腾问。
祁正峰拿着它与信上的印章比对了一番,祁誉腾也发现了:“爹,你这东西怎么和这印章的花瓣纹路这么像?”
“是啊。”祁正峰叹道,“正如你们看到的,我这样的花瓣印件总共有五个,叫五行花印,环绕与这日月之外,形成一朵完整的花。这就是江湖上失传多年的花月令。”
“花月令?”众人异口同声地惊疑道。
“嗯。”祁正峰不禁想起了过去的事:
还是在我太师父的时候,那时他和几位江湖朋友结成异姓兄弟,他们各有所长,很快便创立了花月教派。不到一年花月教派便发展成为天下第一大派,江湖之人无敢与之争。为了便于管理教下弟子,他们通过比武决出了花月教主,而其他五人则分列为五大堂主,分别为金、木、水、火、土五月堂主。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教派的日渐发展壮大,有的人野心也越变越大。土月堂主和金月堂主不甘受制于教主及其他堂主,便提出要独立门户。教主虽不愿如此,但更不想看到昔日的兄弟反目,故未阻止。可其他堂主却有他们的顾虑而有所反对,因为他们害怕两位野心变大后会做出灭掉其他兄弟门派的事也未可知。
于是,其他三位堂主便商议,他们愿意各自掌管门派,但必须发誓世代互不争斗,如有一方违背诺言,各派便可以五行花印为信物,花月令牌召集旧部,一致对抗。这也是几十年来各门派相安无事的主要原因,我们各自都守着当年祖师的誓言。
“可这花月令怎么会落在玄阴教之手?”西林更是不解。
“这也是我此番为何执意要去的原因。”祁正峰说,“想必其他几位掌门也收到此信物了,他们也定会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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