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暗涌(1/2)
海棠一回宫逮着一路过的玄女便问:“可见到楚司命了?”
“教主正在幽冥殿召见她呢。”
海棠又直奔幽冥殿,正巧见凌楚红下来,便喊住她:“楚司命!”
凌楚红引她到了一处墙角下:“怎么样了?”
“今日之事您肯定怎么也不会想到。”
“别卖关子,快说你发现什么了?”
“我看她去见一个男子,那人年纪挺大,我还听见他管箫司命叫小姐呢!”
“小姐?”这倒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那然后呢?”
“我还听到那人说过几日箫司命会去取一封信,我想定然是什么要紧的信物!对了,回来路上我还瞧见了秦风歌呢,你说怎么那么巧他也出现在那附近?”
“竟有这等事?有意思……”凌楚红陷入了深思,“这样,明日我们要赶在寒箫之前拿到那封信,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夜晚,天空渐渐飘起了雨,秦风歌索性打算就近去无名山庄借宿。刚入庄门便见容弟提着一叠药经过回廊。
“秦大哥!外头下着雨呢,赶紧进来!”容弟见他湿了半身,不禁替他觉得冰冷。
“没事儿!誉腾呢?”
“他在里头呢,正陪着夫人说话,还有灵萱姑娘。”
“萱萱?她怎么也过来了?”
“给夫人送些调理身子的药,你看这不——”说着便提起药在他眼前晃了晃,“秦大哥,不跟你聊了,我还得去给夫人煎药呢!”
秦风歌穿过回廊,向里头奔去。祁誉腾在会客厅,感觉有个身影在风雨中晃动着,起身细看便知是他:“是风歌!”
杜灵萱快步走到门口,探着头,待秦风歌渐渐地靠近了,看着全身淋湿的他,有些担心地说:“风歌哥!这外面雨下这么大,你怎么也不打把伞呢!”
“伯母!”秦风歌微笑着向莫心言问好,抖去身上的雨水和泥土,“一点雨,不碍事。我出来办点事,不巧回来路上却赶上这雨了,就顺道过来了。”
“你小子!最近老不见影子,你有什么私事可忙的呀!”祁誉腾上前去,便是一拳头捶在他胸前。
“是没什么私事,不就是无聊出去随便走走嘛!”
杜灵萱看他们好亲密的样子很是羡慕,自己从小一个人独处惯了,总是向往这种感觉。
莫心言开口对祁誉腾说道:“誉腾,还不快带风歌去换件衣服,万一着凉,那就不好了。”
“知道了,娘!”说罢便带着秦风歌去后院换衣服去了。
她又对身边的丫头吩咐道:“你去叫厨房煮些热姜汤来。”
“是,夫人。”
莫心言见他们都已离开,便笑着对杜灵萱说道:“他俩呀,简直比亲兄弟还亲。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你说这感情能不好吗。”
“是呀,能这样真好。”杜灵萱说。
“灵萱姑娘应该也有兄弟姐妹吧?”莫心言有意试探着。
杜灵萱淡淡地笑说:“没有,我们家,就我一个呢。”
“这样啊?人家都说儿随母,女随父,你长得这么俊俏,便可见你爹的风姿啊。”
杜灵萱刚要回话,便听见祁誉腾抢道:“我看她呀,是谁也不像。杜伯父一看就是个斯文的读书人,伯母呢,人也很温和。”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不像个读书人,人也不温和吗!”杜灵萱知他是在拐着弯损她,就恼他总欺负自己。
“你怎么就出来了,风歌呢?”莫心言没想到祁誉腾会这么快出来。
“他还在里头呢,我总不能看着他换吧!”祁誉腾说。
话音刚落便见秦风歌换完衣服,从后堂出来。莫心言知道不便再多嘴问些什么,便说:“好了,不早了,都去睡了吧。”
“娘,您也早点休息。”
莫心言拿起手边的念珠缓步往后堂走去。杜灵萱起身向外望去,雨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夜光朦胧在黑暗的雨夜之下。
“这雨怎么还不停呢!”杜灵萱懊恼着怎么回去。
“刚不是让你晚上住庄里么,怎么还想着回去。反正客房也多,你不用担心。”祁誉腾说。
“可是,我爹娘会担心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一会我让容弟派人过去和你爹娘说一声,这样总行了吧?”祁誉腾说。
“那好吧,我就先住这儿吧。”
雨依旧敲打着屋檐,空气中混杂着着草和泥土的香气,不免觉得心生凉意。
寒箫坐靠在房前长廊的栏上,听着雨滴落的声音,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像梦,却又那么真实。
素琴从她身后悄悄地走近,将披衣给她轻轻披上。
寒箫吓了一跳,侧过头去,借着廊上的微光,看清了她的身影:“是你呀。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你不是也一样。”素琴说完顺势坐到她的身边。
寒箫拉了拉披衣,裹好:“对了,这几日可见教主在宫里?”
“没有,自从上次事情过后,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平静的日子,不过我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什么大事?”
“你这教主身边的大红人都不知道,我哪里会晓得。”素琴故意取笑她。
“不过都是杀手,给自己贴那么些尊贵的身份又有什么用。”
她言语之中的落寞孤寂与无奈,素琴是能够深切感受到的,心疼她,也心疼自己心底深处难言的苦痛。她不知怎么去安慰面前这个忧伤的眼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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