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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院子里的动静,自那内宅里也是走出几人,为首的那人,中年男子的模样,手上更是持拿着一柄幡旗,也并非旁人,正是先前在那昆仑山出手的合欢门掌教桑冲。
那桑冲自昆仑山前回来之后,便也是一直在门里疗伤的,虽说在那古印之下,伤势不清,幸好有着门里的那些个炉鼎,凭着自己门中的这采补的法子,也没几天儿的功夫就把那伤势给养好了。至于说这一面招魂幡,本就是那些个女子的怨气所化,便是破了,不过了泄了一些个怨气罢了,也不必修补,那幡面儿也就自行完好了。
此番在那内宅里,听得了院子里的动静,这是桑冲的心里也是又惊又恐,该来的终归是躲不掉的,即便是害怕了一些,可都被人家给打到了门前,自己也不能不露面儿的,折了自家的脸面,更何况先前也有了几分准备。
即便是听说了这师徒俩前些日子闯下的名头,桑冲的心里也是有着些许的底气,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自那几日听说了上京城的事情,早早的就派人去了那云州十方谷商量此事,说来也巧,便在昨日,那邪极老人已经是率着一些个十方谷的弟子来到了这兖州合欢门总舵。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虽说这些个魔道之人想来对那些个儒家的君子之言嗤之以鼻的,可此番这桑冲仔细琢磨起这句话来,还别说,倒也是的确有着几分道理!
此番邪极老人也是从内宅里出来,还是那般干瘦模样儿,满面的阴沉之色,就站在那桑冲的身后,身旁还有几人,想来也是这合欢门与那十方谷的一众长老了。
见着那李丹阳师徒俩,桑冲也是上前一步,开口对那师徒说道:“在下合欢门掌教桑冲,不知太华山仙师到此,实在有失远迎,望仙师恕罪!”
李丹阳抬眼看过那桑冲一眼,却也不曾言语,对这身前的陈益使过一个眼色。那陈益转身看着自己的师父,心下会意,便也是对这那桑冲开口道:“昆仑山一事,你合欢门对我太华山的弟子出手,这事情终归要了结一番的。”
听得此语,那桑冲也是躬身行过一礼,开口说道:“当日在昆仑山前,的确是在下鲁莽,只是今日两位仙师也杀了我合欢门许多弟子,是不是也算两清了?到不知这事情就此揭过如何?”
“两清了?那日对我那师弟出手的乃是桑掌教,债主还完好,此事怎能两清?至于你门中那些个弟子,不过是我这徒儿实在看不过眼,便出手教训一番罢了,谁曾想你合欢门的那些个弟子实在不耐打,这还没用力呢,一个个儿的就没了性命!”李丹阳嘴角含笑,一副高人模样,只是那些个言语却实在难听了一些。
“看这样子,太华山是要揪着此事不放了?哼哼,这合欢门平白折了好些弟子都没得商量,看来老朽也是逃不过了!毕竟咱门里那些个弟子的性命金贵,若是平白的给太华山送去,咱也实在心疼!”邪极老人开口,操着那沙哑的声音,好生难听。
那陈益还要开口,却是见得自己的师父李丹阳上前一步,便也只能退下,跟到了李丹阳的身后。那李丹阳倒也不曾理会合欢门桑冲,目光直直的投到了桑冲身后的邪极老人身上,开口说道:“可是云州十方谷的邪极老人?”
拄着那根枯瘦的木杖,那邪极老人上前几步,些阴狠的眸子盯在李丹阳的身上,那沙哑阴冷的声音响起,“正是老朽,倒是不知仙师名讳!”
“这看来你十方谷到此也是专门为了我师徒两人的,如此也好,便也省去了我师徒两人的的一番腿脚。”李丹阳再次开口,朝着那邪极老人开口说道,“好了,既然你们两派的人全都聚在了此处,想来也是有了对策,便也莫再多费口舌,只管出手便是了!”
“哈哈,仙师前些日子也是闯出了好生响亮的名头,若是此番折在我等的手上,我等魔门也是煊赫一番!”邪极老人开口,还是操着那沙哑的让人心底发毛的嗓音。说罢,但见那邪极老人手中那枯瘦的木杖朝着地面轻点,紧接着,这平静的地底下也是有了些许动静,渐渐地,那动静越来越大,突然间,一阵闷响子的底下传来,接着那地面破开,一道黑影朝着那李丹阳冲去,黑气缭绕,煞是瘆人。
李丹阳见状,侧身躲过,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黑影,分明是一句干瘪的尸体。没一会儿,从那底下又是窜出来好几具差不多的尸体,那身上都是缭绕着黑气,身子迅猛,比起那些个普通的修行之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一边闪躲着那些个尸体的撕咬,李丹阳游刃有余,仍然能腾出空来看着那变得邪极老人开口说道:“你十方谷倒也有些手段,想来你那先祖也是聪敏之人,不曾拘于古法,竟能想到了此等修行的法子!”
“哈哈,能得到太华山仙师的夸奖,便是此番败了,老朽也是值得了。”邪极老人开口笑着,只是那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听写,仍然不停的比划,控制着那几句缭绕着黑气的尸体。
“可惜此法到底是有违天和,害人性命不说,便是死后也不能消停,能悟出来此等法子的人,想来也是个凶残之辈了。”说话间,那李丹阳对这一旁不曾出手的陈益使过一个眼色,接着开口道,“徒儿,这玩意儿还是你对付得来,人家给咱摆出了如此大的阵仗,咱也不必藏着了,便给他破了这东西吧!”
但见那陈益将那斩马直直的插在地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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