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第二十三章宫斗法式(上)(2/2)
,可曾进过感业寺?可曾与一娘有过往来?”魏叔玢不想再兜圈子了,直截了当发问。出乎她意料之外,竹床上的美妇人并没现出什么惊骇警惕,又只是淡淡一笑:
“妾实不知——前两年,应该是天子离京、留太子监国时,有一日我听侍婢奔走相告,感业寺墙外角楼上,有个穿紫袍束玉带的俊俏少年在向院里张望。我也出门看了看,一众卫士簇拥下,那华服少年确是耀眼。我所见的太子离感业寺最近的一次,就是这样了,他应该没进过寺门……听人说,太子倒是经常在禁苑其他地方行猎打球,可一娘姐妹又不能出寺,也没法与她有堂兄私下来往啊。就算有——又怎么样呢?”
又怎么样呢?难道魏叔玢真的打算跑去对皇帝说“凶手就是你的长子”吗?帝后夫妇显然是没有废立打算的,至少眼前没有。她攀咬东宫,除了为自己和亲友招祸,还能有什么结果?
真不如把罪责推给那个死去的保母,一了百了。
何况贺拔氏也未必全然清白无辜。魏叔玢想起李元轨在临汾县主房内妆奁刚刚发现那血玉韘时,自己也在场,他们当时就让贺拔氏去辩认那玉韘,保母则死死咬定那不是一娘的物事、自己从未见过。为保全死者的贞节名声,贺拔氏还不顾性命地一口吞下了玉韘。
如果杨步摇刚才所说是真,贺拔氏应该是能认得出那物的。在一娘房中的做态,全是装假,那又是为了什么?
她吞下玉韘尽力隐瞒那物,是真的为一娘的名声着想,还是为了掩护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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