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2/3)
民众,而这民众就像这圆子上的糯米,单独一颗放着,少而单薄,但如果很多颗聚集在一起,被同一件事吸引,这就是号召,力量也就大了,你再看圆子的另一边却光溜溜,我想说的是,我们双方虽然看起来都很有自己的号召力,但到底在某一方面弱了,我们报社主要做的是日报,比起你们家的月报和周报都有不足,可你们却又因为对苍集不熟而显得不足。再直白点,如果弄不好就是抢饭碗了对不对?”刘守义摊手冲众人笑,周念听得认真,再听他继续下面的话:“所以,不如我们一起合伙干个周报,可以采用六折页形式发送,汇聚一周的苍集新闻,标题写的你们《深度》,联合方写我们,信息可以互相收集,再成立专人小组,印厂以及校对发行这块我们都可以解决。”
窗户纸总算被捅开,周念默默念着苍集报社这几年那点事,自从被私人承包后,因为大幅度广告和小新闻,所以都快被民众给唾弃了,而这紧要关头,他们外来人的驻扎,对于水深火热的苍集报社,何尝又不是一根救命稻草。
《深度》是个品牌,民众认可,刘守义的建议最直白说就是借壳发行。
“您的建议挺好,我可以回去和我们领导商议一下,等过几天再回复您好吗?”
互相看过一眼,刘守义心里石头落了底,周念心里却悬的高了。《深度》和苍集报社不一样,她们是从始至终的私企,干的就是盈利,通过一项议案也不是一顿饭就能决定,何况是这种冒险的合作,社长都未必同意。
*
饭后,刘守义也是“好人”做到底,周念之前从齐晓丰那处已经知道刘守义要安排酒店入住,最后散席时正好听到,拒绝的话还在嘴边,陈晨却已经愉快的答应了。
这会儿,坐在回旅馆的路上,周念没和陈晨说话,一直看窗外的风景。
陈晨心里琢磨周念是不是冻傻了,这种好事都不知道收着,彭涛那旅馆潮湿太重,他早就待不下去了。等下了车,陈晨直奔房间收拾行李,还一边让开车送他们回来的齐晓丰候着。
“周部长,你怎么不收拾东西啊?”
周念刚进门,一眼就看见坐在大堂里喝着酒吃花生米的两个男人,陈晨说话时两人也正好扭头看过来,陈晨的话是有心让他们听见,周念瞥一眼,说道:“你自己去吧,我住这就行。”
上楼的陈晨顿住脚,满脸不可思议,想想侧过头看下面大堂坐着喝酒的两人,再看看周念,嘴边欲言又止,几秒后人转身朝自己房间去。周念看他消失在拐角,自己也就站在下面四处看看,最后走向聂琛和彭涛两人。
老式的四方桌,坐的还是长板凳,头顶灯色昏黄,周念坐下。
“要不要来杯烧酒啊?我们苍集特产。”彭涛一边剥着花生壳一边作势要给周念去拿杯子倒酒,就等人点头答应。
“麻烦了。”
周念严格意义上讲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至于为什么答应这杯酒,那理由只有一个,彭涛的烧酒是花雕,度数不高,对于有些人来讲只用于消愁,而对她来说却是驱寒,或者,如果能消点愁也不错。
转过头看另一人,周念见聂琛是在剥花生,但是没吃,面前放一碟,碟里都是花生米。
女人不禁好奇:“你这吃法挺娘们啊?”
剥壳的聂琛挑眉瞥她一眼,再举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这样方便点。”
周念轻声噢句,那边彭涛已经拿着刚洗过的小酒杯过来了,放在周念面前,替她倒上热乎乎的花雕,嘴中念叨:“苍集湿气重,驱寒啊。”
“谢谢。”周念伸手接过凑嘴边抿一口,入嘴先是一股热,再是酒的味道,谈不上绝佳,但绝对暖身。回味后再抿一口,心想这花雕度数也不高,喝点没事。
“对了,周念你今年多大呢?我是该叫你姐啊,还是妹妹?”彭涛挠着脑袋不大好意思。
周念歪头笑笑:“我27,你叫我周念就行。”
“噢,比我琛哥小四岁啊。”
周念惊讶的看聂琛,这人都31了啊?
老光棍。
认真剥壳的聂琛见两人突然话题转到自己身上,面上有点不自在,稍稍咳嗽两声:“看我干嘛?”
彭涛往嘴里丢颗花生米嚼吧嚼吧,莫名一笑:“我猜你们肯定都有一个共同的苦恼,都被父母逼婚了对不对?”
周念再抿口酒,瞄一眼彭涛:“没有,我以工作为主。”
彭涛心中了然,再去看聂琛,渴望得到心中的答案,谁知对面男人却突然将手中的花生壳摔在了他面前,不是气愤,而是白眼。
“你少管老子事,屁大点人。”
彭涛耸肩不以为然,他自然知道自己管不到聂琛的事,他不管自己的事就万事大吉了。
正在说话的空档,木质楼梯上又传来声音,是陈晨下了楼,周念正好背对着,也就没去看,倒是彭涛依旧热情的招呼:“小哥慢走啊。”
陈晨笑笑,拖着箱子走到周念旁边:“周部长,那我先过去酒店了,等公寓那边装修好我们再一起过去,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
周念垂头剥着花生,轻声道:“恩,去吧。”
陈晨再最后一次和聂琛与彭涛招呼,前者不咸不淡的点头瞄一眼,后者热情的目送出门,只是人前脚刚出门,这坐着的就有人絮叨了。
“唉,念姐,这小哥跟你不熟吧?”
“和你认识的时间一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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