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赋极差(1/2)

“开始测试，谁第一个来？”老师解释完之后就开始动真章了。“我来吧！”羽臣第一个站了起来，这么有趣的事情他可憋不住。

“好。这位孩子勇气可嘉，让我们看下他的天赋。”在老师的引导下，羽臣把手按在测试魔法亲和力的水晶球上，教室里忽然安静下来，大家都静待结果。水晶球半响没有任何反应，最终发出一丝及其微弱的光芒。羽臣焦急的问道：“这是什么天赋呢？”

“这……”老师无奈的摇了遥头，“这个天赋的品质是：极差！刚刚没有告诉大家的是在四个评级标准之外还有两大极限指标，极差和极优。极优就是天赋的品质已经突破了一般优秀的评定范畴。作为反面例子……”老师没有继续往下说，如此烂的天赋，他也才见过几次而已，负责任的说，羽臣这一辈子跟魔法无缘了。

老师对着羽臣开口道：“我刚刚说了弱的天赋靠努力能胜过强的天赋，如果没有天赋就另外一码事了，任何努力都没有用。虽然天赋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天赋却万万不能。”作为老师，他必须把话挑明白，以免误导孩子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而走入歧途。

羽臣听到这里有些不高兴了，开口道：“老师，你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下吗？”

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脑袋，示意他回座位，“不能！天赋胎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

“我总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一名魔法师。”羽臣倒是洒脱，自信的宣言道。羽臣不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以后上魔法课的时候，他会经常被拎上去当反面教材。

“第二项测试：魔力。天赋分为：优，良，中，差。魔法亲和力差和极差的孩子已经不需要测试了。”接下来的测试跟羽臣无缘了。

“测试完毕。”这位老师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一个班四五十个孩子，没一个天赋看得过去的，俗话说的对，寒门难出贵子。

羽臣天性顽劣，老师的话直接当耳边风了，自从见识了雪薇的寒冰魔法，他对魔法充满了憧憬。这么无法无天的主会因为一个陌生人的话而打消学习魔法的念头？显然不可能，因为羽臣本来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类型。

“相信大家对魔法充满了好奇，其实魔法充斥我们生活每一个角落，吃喝住行样样离不开它，让我们一起走进魔法的世界，先从学习魔法基础知识开始。”老师带领孩子们正式开始魔法的学习。

“魔法的学习是循序渐进的，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记忆，把这一本本魔法编年史，魔法术式，口诀，流程全部背出来。”老师指着讲台上一叠书籍道。羽臣翻了个白眼，任老师讲的天花乱坠，他自岿然不动，因为他是天生的学渣，讨厌背书。

“屁股都坐疼了，回去让惜夏给我好好捏捏才行。”羽臣第一次在板凳上坐了一天，感觉自己浑身难受，凳子上仿佛生出了钉子。

下课后羽臣准备四处游玩了，却发现四个高年纪的男生正在角落里踢打着一位瘦弱的女生“踢死你个小贱人，看到你就心烦。再笑，你再笑！”几位男生欺负女生的行为引起了羽臣的反感。

“你丫的神经病吧？天天跑每个人位置上傻笑，脑子有病就别来学校了，看你长得像坨屎。踹死你。”四个男生看来也不是第一次欺负这个女生了，专挑对方软肋踢打，试图用疼痛让对方记忆深刻。

“头发这么长像女鬼一样，就不能让大家好好看看你这张丑陋的脸吗？”一个男生用手指捏着那女孩的下巴，伸手挑开她的头发，一巴掌扇了过去。“啪！啪！啪！”然后左右开弓，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四个男孩哄笑起来。有人说孩子是天使，不过缺乏管教的孩子有时候会化身为恶魔。

“把衣服裤子脱了！不然今天打死你。你他妈还笑？不会是真的傻逼吧。哈哈哈！不脱我帮你脱。”个头大些的男生仗着自己力气大，去撕扯起女孩的衣裤。这是校园欺凌，强者对弱者肆意的践踏，没有道德标准，没有底线。

“呦！各位好兴致啊！”羽臣笑眯眯的打着招呼，要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此刻他非常愤怒，怒火在胸膛熊熊燃烧呼之欲出。

“这哪来的小屁孩？走开，哪凉快，哪呆着去！”几个男孩如挥苍蝇一般试图把羽臣驱赶走，羽臣的出现打扰了他们的兴致。

羽臣走近才看清被欺负的女孩是谁，竟然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妮妮！羽臣的胸口仿佛压了块石头，他忽然明白为何这位存在感薄弱的女孩一直小心翼翼的，原来每天在学校里经历这种欺凌的生活。羽臣想到了腿脚不便的惜夏，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动了真怒。

“咦咦咦呀！”妮妮一下子认出羽臣，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试图让羽臣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妮妮自己明明那么痛苦，却假装笑得那么灿烂，这份笑容根本没有为她带来友谊和同情，带来的只是无情的践踏和伤害。

羽臣读懂了那份笑容的意思，她想把笑脸留给每一个人，用笑脸面对一切。妮妮知道人开心的时候会笑，伤心的时候会哭。她无法用言语安慰别人，只能用一张笑脸去对待他人，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获得别人的认同。

“小贱人！还笑？恶心吗？”一名男孩抬起脚往妮妮脸上踢去。

嘭的一声！那个试图踢人的孩子飞出数丈，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妮妮闭上眼睛未感受到那一脚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