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适可而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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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江屿市。不平静的江屿一中。

“啊！你别过来....”一女生吓得紧缩在厕所的死角，而一团白雾似得骷髅亡灵在她的头上游荡。

亡灵嘿嘿一笑，窜进了女生的裤子里，女生吓得裤子里流出一滩黏黏的流水。

“啪！”这个躲在厕所里的女生纵身一跃，从厕所的窗台下跳了下去，四面朝地，头破血流，死不瞑目。

江屿一中里的师生突然一片喧哗：

“啊！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看一个女生自杀了！”

“啊....这不是三年三班的阮燕儿么？”

一会儿之后，有人抬走了尸体。

而与此同时，祁莫就站在这学校的天台，冷眼看着这精彩的一幕。她还记得那个女生在自己死后讲的那段话：“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死了就死了嘛，早死早超生啊，我看她活着挺痛苦的，死了更好呢！”

想到这，祁莫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恶毒的笑容，眼神中划过冷血的目光，她恨不得将所有讨厌的人都置于死地。没错，这个自杀死了的女生，就是那个曾经毒舌讽刺过她的那个。就在今天，她终于让这个女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清晨的落日山，没有一处生机，整个天空都暗无天日，黑色的乌云掩盖着灼热和光明，灰蒙蒙的笼罩着整个江屿市，整个江屿市陷入乌烟瘴气的氛围之中。在这黑暗中，数不清的亡灵从落日山解放出来，纷纷窜入他们内心一直渴望去的地方，去寻找他们曾经辉煌过的圣地，去报复他们曾经怨恨过的仇人，他们要将仇人们的子子孙孙都断绝，以用他们的血来祭奠亡灵们逝去的灵魂。

按照方位划分，在江屿市分别有东新宁、西长虹、南翼羽和北渝关四个城区。而祁莫正静静地走在江屿市新宁区的景元路上，默默地观望着这一切。她感到无比地惬意，人类的尖叫声，求饶声，恐慌声处处响起。这些声音在祁莫听来却不这么刺耳，就好像是亡灵们为解放后的欢呼，就好像这些人必须死，才能够愈合她内心的痛苦。人们惊慌地逃跑着，仿佛被这突如袭来的亡灵给震慌了神，他们想要举起武器反抗，却不能击穿亡灵们的灵体。

不知什么时候，远处几十辆警车已经急促地朝往景元路行驶而来，他们以为只是黑社会闹事而已，却并不知道他们即将要对付的敌人，不是人类，不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而是恐怖可怕的亡灵。警车在两边路口处停下，警笛关闭，无声地闪着蓝红光芒。

“都给我住手！”行驶而来的警车中，某警官斥喝一声，场面依然还是混乱。

“谁在景元路闹事？给我滚出来！”一小警察在警车里掏出手枪对准着一个人类，此时的那个人类已经吓得尿流一滩。

“啊！.....不是我....不是我....是....是...”那个蹲在角落里的男人满脸鲜血地哆嗦着，让警察们不觉打了个寒颤。

警察们陆陆续续下车了，他们举着手枪，显然刚刚在车上的时候没有看清是谁在作案。当他们的表情已经扭曲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些东西并非人类，而是已经死去的亡灵。一些警察已经吓得抱头乱窜，返回警车座位上就要离开，没想到轮胎已经被泄了气，整个汽车被一桶桶汽油泼遍，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炸，这些所谓的警察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炸的整个身体支离破碎。

“啊！....”凄厉的惨叫声从警察们的嘴里叫出，血肉飞溅，车毁人亡，带给了祁莫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突然感觉这样做非常地有意思。死过一次的她，能感觉到生命的可贵，而这些人，却优哉游哉地享受，在这里浪费生命赌博。——没错，景元路这一带赌场是最多的，这里都是被黑社会包了的场子。

“为什么你们不肯珍惜生命呢？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在你们的眼里比生命还重要吗？”祁莫走进赌场里，手中捧着桌上这些发光的金银财宝，摇了摇头。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这里，那么就把这些地方都毁掉！既然他们这么不重视生命，那我就用血的代价来警示世人，让他们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去！”祁莫冷冷地对外下令，让亡灵们将黑社会所有的赌场都毁掉，祁莫不想看着这些人浪费生命在这里。

亡灵们也懂得，不能让人类一错再错，或许有句话说的对，人就是贱，生前不好好活着，死后才珍惜生命。亡灵们一致听从祁莫指示，虽然她是个年纪还不过19岁的女孩，但她所做的事情，都能让亡灵们纷纷心服口服地遵从：“祁莫首领下令，毁掉所有的赌场！不要让他们祸害人间！”

祁莫的口令一下，亡灵们便互相传了起来，而且越传越狠，越传越响：

“祁莫首领下令！毁掉所有的黑社会场子！”

“祁莫首领说了，干掉黑社会场子里的所有人！”

“亡灵们听令！祁莫首领说铲除江屿市所有的黑社会！”

“祁莫首领让大家杀光江屿市所有的混子！包括学校的！让他们不好好学习，不好好学习以后迟早都是死，不如现在就给他们点教训！”

千呼百应，落日山下成百上千的亡灵们纷纷涌入江屿市个个城区：新宁区，长虹区，翼羽区，渝关区。江屿市的四个城区所有的混混场子，都在一时之间被炸了个粉碎，亡灵们俯身在黑社会头子身上，开始让自己的兄弟互相厮杀，最后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