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莫剑(1/3)

“莫剑，你可知错”一座恢弘的大殿内，首座之上传来一股威严的声音，而传出这段声音的人便是莫氏宗族第二十六代族长莫震天。

“小子，可问，我有何错。”

大殿中央传出戏谑般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股子有气无力的虚弱，这便是莫剑。

咳、咳、咳、

虚弱并不是假装的剧烈地战斗已经伤及了莫剑的内附，若是在医疗检查仪器下，就能看到莫剑的五脏六腑遍布着数不清的出血点，虽不是致命伤，但却一点一点消耗着莫剑的体力一阵阵若有若无的轻咳，再加上一阵无序地喘息传入这极静如死水一般的大殿，似乎都惊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打死打伤其他六大家族嫡系亲族十七人，无故挑起诃卡星七大家族之间的斗争，你说你有何错”

首座之上的莫震天此时当真想狠狠的处罚处于大殿中间的莫剑，这七天以来发生的事情，是他执掌莫氏宗族以来最难以相信，也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在莫剑打杀其他家族的的嫡亲时，诃卡星其他六大家族便以小辈争斗为由，伺机向莫家施压，莫家若不交出杀人凶手，其他六大家族便以此为由向莫家开战，不惜毁灭莫家。

一声嗤笑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声还未待莫震天说完便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最亲爱的族长大人，那可问我那冤死的父母和被欺辱的小妹，可有错？”

“自然没错”

“那些被欺辱的亲族兄弟可有错？”

“自然也是没错的”

当说出这句话的莫震天，苍老的脸庞之上，闪过一丝愧疚，莫剑要说什么，他自然知道，但是今天他莫震天，第二十六代莫氏族长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这个选择关乎到莫氏的存亡，哪怕这个选择会让他丧失这一生里最好的徒儿，家族里百年难有的天才，哪怕他这个执掌莫家三十六年的人会像一个蚂蚱一样钉在莫家的耻辱柱上，他也在所不惜。

“那我替家族挽回被践踏的颜面，将我们的亲族兄弟姐妹索受到的欺辱全部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全部奉送回去，何错之有”

莫剑已经猜出了这个莫氏宗族族长的用意，无非断尾求生而已。一声声的质问夹杂着虚弱一字不差的传入莫震天的耳中，可以看到莫震天布满皱纹的脸上都一阵阵的青紫起来，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似乎得了哮喘病一般，但这个只维持了一瞬的时间，他的脸色便恢复了正常，三十多年身居高位，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现于颜色。

“你可知今天喊你来的用意”

“无非断尾求生罢了”莫剑说的平淡无己，稚嫩的脸庞看不出一点悲色，多年的收到的磨练造就了他那坚毅的性格。似乎被家族所抛弃的是其他人，并不是他自己，平淡得令人心寒，殊不知这个外表稚嫩的少年，一腔的热血在这六年间早已经被这个家族的懦弱磨灭的干干净净。

“就让我为你献出最后的一滴血吧！莫师，徒儿退了，这一退便是一辈子。您保重”莫剑自言自语道。

莫剑看着大殿之上这个苍老如父亲般的男人，这个庇护着莫家三十年如一日的男人，这个将自己得满身绝学传授给自己的男人，忽然有些心痛，他老了，就连他那周边无形中燃起的斗志烈焰都被这个呈现衰败之色的莫家一点一点慢慢的磨灭了。

莫剑最后这一博不仅为莫家更为了这个大殿上为莫家殚精竭虑的男人。

“族长请上，不孝子弟莫剑请求脱离家族，已全家族之义”

莫剑话说得斩钉截铁，他已经打定了最后的主意。连最后的对这个男人的称谓都变成了略显生涩的族长。

“你可考虑清楚，你这一去，虽死无生”

“莫剑明白”

慨然赴死。莫剑当然不怕，人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只不过莫剑唯一放不下的便是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小妹。自己这一走，便是再无相见之时了。

“大可放心，你的小妹我会视若己出”

多年的师徒情谊，早就将彼此的心意理解的透彻。当然看得出现在的莫剑在想什么。

“师父，徒儿还有最后一个不情之请、、、、、”

还未等莫剑说完，莫震天便是一挥手，一块直径五公分长短的银白色金属便是从大殿之上抛了下来，只听那莫震天道：

“这本是你设计的，也算是是你的应有之物，龙骑就在门外。”

这是莫震天能够给予莫剑最大的支持，也是最后的支持。

“谢师傅，徒儿莫剑去了”

说完这句话，大殿之上的那道身影仿佛再次佝偻的三分，一行浑浊的泪水自那苍老的脸庞流下，这是他最得意也是最自豪的徒儿，可是现在被自己逼上了绝路，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徒儿到最后都在为自己这个师傅考虑，愧为人师，莫震天忽然觉得这个在三十多年前拼命抢来的位子似乎成了羁绊他的东西。

莫剑说完这句话，便是起身向门外去了，走出大殿，才发现门外已经被莫氏族人围得里三圈外三圈了，看到莫剑出来主动的让开一条道路，而在道路中间还挡着一个仿若十七八岁的女孩，这是莫剑的小妹。

“哥，当真没有机会了吗？”此时的莫小妹早已泪流满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被泪水蛰的红肿起来。

看到小妹如此，莫剑轻笑一声道：“傻瓜，当然不会，哥哥只是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过两天就把我放了，放心，我走之后莫师会照顾你”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