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2/4)
事情跟你说。我说我试试看。我请我的同事帮着问。那是毕业第二年的事情了。同事回复我说,你已经去南方了。”秋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儿?”我问。
“都是侧面打听的,没惊动家里人。”秋说。
“那为什么没要我的电话。”我问。
“据说你没有电话,都是从外面打给家里的。”秋说。
我一下子想起,刚到南方那阵子,并没有落脚在苏州,而是去广东,先后在几家企业打工,日子过得恓惶,不要说她们,就是家里都很少联系。直到后来去苏州,招聘教师,我在那两年学到的标准普通话得到充分的发挥,这才谋得一份体面的工作。
“真遗憾,那时确实联系不到我,我也没有手机可用。”
“洁为什么要找你?”秋问。
“我也想知道。”这是我的真心话。
“其实,最后那个学期,洁非常关注你的,你的诗在校刊上发表之后,还记得吗?”秋说。
我猛地想起来,最后那个学期,我加入了诗社,几首小诗在校园内还是受到一定的关注。
“因为那个?”我问。
“是的,洁说过,你很特别!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都快疯狂了。其实男生一开始看上去如何如何神秘,到最后无非是想尽一切办法与你把那事儿办了。这才是最终的目的,一但得手,女生就会依附男生。也正是看透了男生的心里,才会对眼前的男生产生失落感。”秋说。
“也就是说,我没有参加你们那个小团体,所以更让你们注意到我?在我写过那几首蹩脚的诗之后?”我问。
“应该是这样的!当然还有那次打架事件!”秋笑着说。
“那后来呢?”
“找过两次后,洁就放弃了,你知道她并不是很坚强的女人,于是她和健辉结婚了。婚礼上她哭了。婚礼场面是我这么多年没遇见过的。你知道健辉的父亲是处长,母亲是局长,洁的父母虽然离婚,但也是很有名气的事业单位的领导。”秋说。
我点点头。
“为什么离婚了呢?具体的事情知道一些吗?”我迫切想知道与我有没有关系。
“具体?怎么具体呢?洁跟我说过,一切原本都挺好,只是当身体被进入的时候,那里好像很拒绝,本能地拒绝,干干的没有快感,每次都想拒绝,而健辉又要强迫,不会慢慢来,所以很痛苦。”秋说。
“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实在无法理解。
“男人都是荷尔蒙的产物,冲动了,什么女人都可以接受的。可是女人不一样!”秋说。
“也不尽然吧。”
“除非是遇见一个相爱的人,那会怎样都配合的。”
“那这种感觉你有吗?”我只想知道洁是因为特别的原因,还是生理上的缺陷才有这样的感觉的。
“有时候,不想的时候,就是这样。”秋又追加了一句,“有时候脑子强迫自己,喂,这是你应该做的,所以要努力地适应啊,但身体不听你的。”秋说完把剩下的酒全部喝掉。
我们一时无语。
我在想,何以洁有如此感受。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呀。洁不是这样的,不是秋描述的这样的。难道是我的感觉出了偏差?还是记忆过久远,而被大脑加工过?我一时茫然。
秋隔着酒杯看月亮。
“你知道吗?每到月圆的时候我都会坐在这里不让任何人打扰。我就看着眼前的那座山,那晚的月亮就跟现在一样,好像伸手就能触碰得到,但又永远都够不着。”
“那晚?”我不解。
“哦,有一次晚上心情不好,就去那儿看月亮。你不知道东西山盖了飞机场,有一条路把山劈开了,从山下可以直接开到山上。山顶上有一小片供人们休息锻炼的地方。对了,那条隧道被切断了。”秋转移了话题。
“被切断了?”
“是的,因为修路,要把山打开,自然就把隧道切开了。原来路两边还能看到两座大的、黑漆的铁门,门上有大锁把着,可是有很多好奇的人就把锁头砸开,他们依旧想去那里探险。听说里面真的死了一个女孩子,跟我们上学时传闻的一样,挺可怜的。女孩子的尸体被找到后,又在隧道的另一头找到一具男尸体。是一位中年男子。据说是惯犯。找尸体的时候,是那个护院老者帮忙的。警察说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里面所有的岔道。尸体找到后政府就下令把那两座门用水泥砌上了。女孩子怎么死亡的自不必说,中年男子死于心脏病。这样,山上能找到的入口,经过上面同意,也用钢筋封堵上了。那个护院的老者没了工作,一年后就死在那院套里了。院子里长满了荒草,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高度腐烂。”秋感叹地说。
我忽然意识到,好些事情都与那条隧道有关。
秋有些醉了,把杯子放到几上,身子歪着。像是要睡着,又像陷入深度的思考状态。
我看窗外,月亮红红的。秋说的那晚到底是哪个哪晚呢?难道真的就是我们从隧道里钻出来的那晚?要知道那一天,我和洁从隧道里走出来,是黄昏,太阳还没有落山。
那秋所说的好个夜晚又从何说起呢。我陷入了思考的困境。难道我们走后,秋又回到了那里?她回到那里去做什么呢?是去找我们?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我确认秋是睡着了。我轻轻地起身到卧室,找到一条毛毯出来。给秋搭上后我回到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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