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2/4)
与社会现状。突然一位做生意的男同学认真地问她:“那,你知道什么是日本毛片吗?”同学们哄堂大笑。结果女同学亲自下地,硬是灌下男同学一大杯高度白酒。然后很坦然地说,“我当然知道!”同样做为小学教师的我,面临的困惑相当大。学校的教育总是最弱的那一环,却背负着最重大的责任。尤其是在小学这个阶段,想来真的是本末倒置。教育理论里明确指明,人的发展是由五个因素来决定的。首先是遗传,其次是家庭,然后是学校,再向后是社会与主观能动性。而家庭教育这一环往往被忽略了。或者是人们希望(并且也是这么做的)学校来取代。其不知,这无论如何是不能替代的。
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拐下去,我就看见了在楼缝中现出来的东山。山上种了许多矮小的樟子松,绿化比那时候强很多。或许是保护环境的原因,原本山坡下裸露出的黄沙,这么远的距离看上去,居然已经被泛着绿色的草覆盖上相当一部分。
车子一直开进一个小区,拐入地下车库。秋按下遥控器,又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居然一次停车调整都没用就扎进库眼里。车子停好之后,我下来取我的拉杆箱。秋也背着一个大包领着我从车库的小门进到负一层的电梯间。
电梯按到20层。中间无人打扰。电梯一直上行。
到了20层,左拐,上面写2002号。挺吉利的数字,我想。
再进到房间里,我又一次被里面的装修震慑住了。房子是南北通透。客厅的面积在我居住的城市,完全可以做一个整户的住宅。这里面的装修风格陡变。不再是木质地板,全是大理石瓷砖。电视墙是淡黄色却没有图案。玄关的毛玻璃上印着巨幅的她和女儿的合影。电视机的尺寸超乎想象。大大小小的音箱在电视、沙发后面立着,一看就是环绕的立体声。
茶几上摆着一套喝功夫茶的茶具。都是紫砂的名品。窗前放着两排花架,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花。大体还是看得出是兰花那个系列。电视左边放着一个大肚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束假花。
秋给我找到拖鞋。把箱子接过去直接送到里面的一间卧室。
“这个屋子就是你的啦,暂时住在这里。”秋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
“好大的房子!”我趿着拖鞋在屋子里走着。如此大气的房子还真是少见。如果在那边,卖出几百万是不成问题的。所以不由自主地在到处参观,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厨房里的墙砖擦拭得光可鉴人,在炉具的上面又挂着三种不同功能的锅,刀架上放置着各种样式的刀具和厨用工具。整体橱柜是淡粉色的。餐桌依旧是淡粉色的玉石面。
“喂,工资可否支撑这个开销?”我笑着问,秋正好从卧室里出来,“是不是办补习班挣到的外快。”
秋一听顿时乐得直不起腰来,指着我说:“喂,真的就是小学教师,一口一个补习班。告诉你,所有的收入都合法,只是有兼职,考取了评估师的证件,还有讲课费,前夫不缺钱,所以留下了一定的积蓄。”秋说着。
“了不得!”我不得不佩服。
“洗个澡吧,然后睡一觉儿,等醒过来,再想想你要干什么?我是无所谓,主随客便。”秋说着走进另一间卧室,应该是去换衣服。
我走进卧室,打开拉杆箱,找到平日里穿的沙滩裤,又换上可以当睡衣的半袖t恤,拿出洗漱用品走进卫生间。
再出来时,顿时觉得无比清爽。
秋坐在沙发里摆弄手机,抬眼看了下我。
“是不是需要睡一觉儿?调整一下时差!”秋开着玩笑。
“困到是不困,累是有一点。”我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反应说。
“喝杯茶吧,刚弄好的。”秋说。
我们坐在茶几前的沙发里,小口小口地喝着茶。
“不需要给嫂夫人报个平安吗?”秋问。
“和你一样,省去了这样的麻烦。”我说。
“呀,真的吗?也是单身?”
我点点头。茶的味道不错。在北方喝到这种节前的茶,还是不大容易的。在家乡,某某同学拿出包装精美的所谓的“大红袍”“铁观音”“毛尖”等等,都声称是节前茶。我还是能够喝出来的。就像他们拿出“茅台酒”“五粮液”以及各种某某蓝来款待我,说真的,假的多,真的太少。我只能是量力而饮,从不道破。
“为什么?能说说吗?如果不介意的话。”秋问。
“要么,我先说我的也可以。”秋接着说。
“不不,”我笑了,“你的不用,我的其实也很简单。”
“简单到什么程度?两个人忽然就觉得彼此不合适,就离婚了?孩子怎么办?”秋问。
“怎么说呢,前妻好像对一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好像生下孩子后,人生的主要任务就是如何培养出优秀的孩子,如何给她一个完美的人生,所以就忽略了我的感受。我也成了可有可无的男人。于是就和平分手了。孩子吗,到也理解。你知道那边的孩子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不一样的。孩子在读大学,学校还不错,985的学校。”我一口气讲完。
秋愣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的呢,像所有的中国式的婚姻一样,男方出轨,死不承认,我也无意死缠烂打,就离婚了。当然,这期间我也并不完美。”秋一边说着,一边给我续水。
“真是想不到,离的时候真的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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