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穿心解药(3/3)
张全生正将一张信笺困在一只白鸽腿上,道:“去罢。”杨君道:“张叔,你还好罢?”张全生见了杨君,身子微一颤抖,慌道:“少……少主,你来啦。”
杨君见他言语有异,似是害怕,问道:“张叔身上可还好罢?都是因为我,才累得你如此。”
张全生忙道:“托少主的福,身子不打紧。”
杨君道:“不知张叔适才给谁写的信?”
“没……没给谁。”张全生听他问起,全身一震,支支吾吾道:“属下……属下给老家的一位……一位朋友写信,问他安好。”
杨君不知他为何说话竟如此害怕,心想多半是受了爹爹的刑罚,因此存有畏惧之心,不禁心中感慨,自己实在是大大的赘物。当下也不便再说什么,道:“原来如此,那张叔且先休息,我出去了。”说着走出房门,转过几个小径,来到自己房中。算来已有一月有余没练过字了,当下提了笔,在纸上勾勒起来。
不觉已至傍晚时分,杨君同父母用了晚饭,聊得片刻,又即回到房中练写书法。待到天色全黑,在床上翻来覆去终究毫无睡意,便即携了酒壶,前往后院。
这时明月当空,茶花从中蛐蛐鸣叫,杨君登觉心旷神怡,举了酒杯喝一口,叹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顿了顿,又道:“东坡先生作这首词的时候只怕也是同我一样,一个人喝酒赏月。只是他思念他的家人而作了这首千古绝唱,我念这词,又是思念谁呢?”话语甫毕,程青的模样便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轻笑一声,又自饮了一杯。
他平生从未沾过滴酒,自那日在江西酒楼同于谦畅饮一番后,便觉这酒实是莫大良药,喝醉之时,既能解了心愁,又得以畅快酣睡,对那些失眠惆怅之人,实有莫大的帮助。他却不知“举杯消愁愁更愁”,连唐时号称“酒仙”的李白尚且解不了心愁,他又如何能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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