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抓到(1/3)
阿珩:
见字如晤。
转眼间,我们已经相识一年,这一年中,我仿佛经历了许多,又仿佛并没有什么经历。
我承认,我并不成熟,甚至极为幼稚。
所以我并不能确定不是都可以做得好这一个“夫人”的角色。
我一直以来都不太能适应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只是没想到在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确定,是你了。
其实我是有些口是心非的,我还曾对照荷说,不喜欢你。
只是这都是假的。
再第二次见你时,我终于想要顺从自己的内心了。
幸而,你也是喜欢我的。
也许是相识相知的太过幸运,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一个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这么幸运的事情,上天都看不过眼了,或许是,人与人之间总要经历这些的。
阿珩,这世间哪有什么事情是一帆风顺的?
特别是人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所有的感情都是复杂而又不讲道理的,又容易冲动。
所以,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要冷静一下了。
所以,我现在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勿念。
清溪留书一封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就像是她毫不犹豫的闯进他的世界一样。
萧珩没有说话,也没有想象中的的伤心落泪。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了清溪的床边,像无数次的想像中的那样。
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想过,如果清溪嫁过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毫无疑问的,两个人应该是琴瑟和鸣的,没有什么可以影响的了两个人的感情。
他会为清溪梳妆,画眉。
虽然他不会,但是他喜欢为了清溪学这些东西。
在清溪住进来的时候他也曾想过,清溪都在干嘛?
他一次次的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思念,为了自己钻的那个牛角尖,却将清溪越推越远。
萧珩不祈求清溪的原谅,只求,他还愿意看自己一眼。
他并没有觉得清溪太小题大做,这是清溪应该给他的惩罚。
两个人之间可以大吵大闹,但是最不应该存在的就是冷暴力。
吵吵闹闹之间,两个人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开,而冷暴力却只回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萧珩一手拿着信,一手在清溪的床铺上轻抚。
是他错了。
萧珩一直待到了傍晚,才从清溪的房间出来。
连一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萧珩,狠狠的瞪了连风一眼。
不过萧珩他并没有想象中颓废,看上去倒是一如既往,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连一紧张的叫了一声:“主子……”
萧珩眸光冷淡,没有任何的波动。
连一:……
“主子,你……还好吧?”
萧珩面色更淡,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进了书房。
连一被萧珩抛到了身后,神色有些莫名。
萧珩表面上看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就好像清溪的离开,不过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并没有给萧珩的生活带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熟悉的人知道,萧珩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不对,但是表情却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的不近人情。
每天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什么话都不说,公事越来越繁忙,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以前的萧珩是清冷的,说话做事都带着几分疏离,但是对亲近的人总是友善的。
而现在的萧珩是冷漠的,不管对谁,都是一种模样。
连一实在是担心极了,他和主子一块长大,对主子感情深厚,还从来没有见过主子这种模样,他是在是担心极了。
连一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找了宁王。
宁王此人更是一种对什么事情都不甚在意的性子,连一一直怀疑之前主子的清冷就是随了王爷。
但是连一实在是小看了宁王,萧珩的清冷连宁王的一半都极不上,宁王才是真正的什么都不在意,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宁王照样波澜不惊。
宁王听了连一的话只勾了勾唇,留下了一句:“破而后立,不破不立。人总是要受了伤才能成长,况且,他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人了,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宁王说的云淡风轻,连一却不是很能理解宁王的脑回路,但是他也清楚,宁王是主,他是仆,哪里有那么多他插嘴的份?
他问的问题,宁王肯说两句就不错了,哪是容许他一个奴才质疑的?
连一有些难过的退下了。
他难过于自己的主子都没有人关心。
其实萧珩哪里有那么可怜?大家都将萧珩的变化看在眼里,对萧珩的关心也从未减少,不过是不便开口罢了。
俗话说的好啊,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句话说的总是没错的,别人说的话,就算是再好,那也是不对症的。
反正不管怎样,人都还是在的,总有一天会回来,再不济,总有一天也是可以找到人的。
萧珩找不到清溪的时候,也是很难过了,慢慢的,他就将所有的恨意和所有的精力都转移到了和左丘丞相的对抗之上了。
萧珩一直是认为这一切虽然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但是与左丘丞相的因果也是少不了的,况且之前左丘丞相抓捕清溪,让清溪平白的受了那么些罪,萧珩心中一直都是记着的。
抓捕左丘丞相比萧珩想象中的还要困难许多,左丘丞相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况且,左丘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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