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从前,头发留长(1/2)
傅时年抬眸看过来,目光从她的脸缓缓移向她的手臂,继而蹙眉,丢下手中的文件迈步走过来:
“不是让你小心点?这就是你说的自己可以?”
苏木有些懵,反应过来后小心翼翼的撤回傅时年碰触的手臂:“只是一点点,没什么事。”
傅时年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疏离,没由来的生出一股火来,但他还是压制了下去,因为这个时候发火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对谁都不是好事,他叹出一口气,强硬的牵着苏木的手走到床边坐下,在苏木开口要说什么的时候,傅时年语气有些重的制止她:
“闭嘴。”
苏木看着他,不说话了。
傅时年没看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手臂上的纱布一点点的解开,似乎是担心她会疼,整个过程都很小心翼翼,还边解边对着伤口吹气,似乎这样能缓解苏木的不适,苏木垂眸看着傅时年的动作,不由的笑了笑,这是她从来不敢奢望过的傅时年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察觉到她的视线,傅时年抬眸看了一眼,眼神极淡,继而低下头又重新去解纱布。
苏木的伤口已经在愈合阶段,小伤口已经结痂,只有这个缝针的大伤口恢复的有些慢,刚才被苏木碰了水,伤口周围有些泛白,傅时年微微蹙眉:
“你等着,我去拿药箱。”
他很快回来,又在自己的面前蹲下,小心翼翼的上药,苏木看着这样的傅时年,忍不住的就想和他说说话,于是开口:
“江北的情况不太好。”
大概是傅时年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间说话,抬眸看她一眼:“怎么说?”
“有流产的迹象,她今天的心情很糟,人似乎比前两天更瘦了,和我也不太说话,医生说有轻度抑郁的症状,继续下去的话,孩子可能保不住。”
傅时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淡淡的:
“纪南风也去了?”
“你怎么知道?”
“江北最近一直在纪南风的别墅里住着,如果去产检,纪南风自然是知道的。”
苏木点点头:“去了,对结果有些不相信,还去问了乔遇。”
药上好,傅时年又小心翼翼的给她包裹上一层纱布,慢慢缠绕中,他轻声开口:“既然纪南风知道了,就一定会重视起来的,江北怎么说也怀的是他的孩子,他不会坐视不理的,你放心好了。”
“我不放心。”
傅时年看她一眼,没说话,用胶布将纱布固定住,继而开始收拾药箱:
“你不放心又能怎么做?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向江北提出要和她一起回公寓住着,陪她的建议了吧?她一定没有采纳。”
如果苏木不是确定眼前这个人当时不在场,或许就真的以为他偷听了自己和江北的谈话,毕竟他猜的一点也没错。
傅时年整理好药箱,回身要说什么的时候看到了苏木还在滴水的头发,认命的回到洗手间拿了毛巾和吹风机出来,站在她面前为她轻轻的擦拭头发,苏木从未想过有一天傅时年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拒绝:
“我自己来。”
“别动。”他制止她:“你以前不是就喜欢这么侍候我,现在我这么对你,不适应了?还是说,你天生喜欢侍候人?”
苏木不是很满意的看他一眼,不说话了,傅时年察觉到微微笑了笑,继而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温热的风从他的指尖穿过,吹动发丝,苏木才微微颤了颤,傅时年察觉到了,却也只是笑笑,开口道:
“记得你以前说过很喜欢摸我头发的感觉,但那个时候我不理解,也从没有为你做过这样的事情,直到现在这一刻我才发觉,感觉确实不错。”
苏木还是没说话,也是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太喜欢和他一起回头看的感觉,那些回忆虽然有好的,但大部分的还是不堪回忆的,所以苏木不愿意去想,傅时年也没再继续说,只是感叹一句
: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还会为我吹一次头发。”
这一次,直到苏木的头发彻底被他吹干,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沉默着,但也温馨着。
吹完头发,傅时年将吹风机收起来,迈步准备离开的时候,苏木才轻声开了口:
“听纪南风说你已经教训过乔娜了?”
傅时年应了一声,没立刻回答,将吹风机放置在洗手间原来位置回到卧室的时候才开口:
“是,她欠教训,既然惹了我就没有白白放过的道理,这样你也放心一些,至少她不会再去找江北的麻烦了。”
“你怎么做的?”
傅时年看着她,静默了几秒:“想知道?”
“是,我想知道。”
“担心我出手太重?”
苏木摇摇头:“我不认识乔娜,但几次的接触也知道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没那个多余的心思去同情和可怜她,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什么样的结果也都已经早有准备。”
“你要是单纯担心江北的话,那大可不必,她没有那个机会再去了。”傅时年落座在苏木的
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纪南风和乔娜认识本就在声色场所,我现在教训一顿,再把她送回那种地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不会出来吗?”
傅时年微微一笑:“她在容深的地盘。”
苏木便明白了,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把人送过去的时候,傅时年一定会跟容深说乔娜对江北准备做的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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