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毁灭罪证(1/2)
白堤坷摇摇头,神色间全是颓废,“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归是现在人分开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搬离了皇宫,连偶遇都没有机会。”
药误机沉默,听他接着说两人间的故事。
流月见白堤坷是铁了心的要送她去秦越那里,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敢以死相要挟,“主人如果不想要属下了,觉得属下过错甚大,请允许属下以死谢罪。”
白堤坷哪儿里会在意她的死活,但是他不得不在意秦越的感受,他跟秦越的感情再怎么好,终归是君臣,“你如果还真当我是你的主人,为何这般大的胆子敢违抗命令?”
流月架在脖子上的剑应声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咣啷一声,雪白的剑身上映照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主人”
“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想死剑就在你的手里,随时你都可以抹脖子,但是从今以后,你我再无丝毫关联。”白堤坷不耐烦的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以后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变成一具冰冷的身体。”
说完之后,白堤坷就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与给她。心到底能有多冷,流月只能告诉你,不亚于在数九寒冬的天里,冒着鹅毛大雪,泡在深不见底的潭水里,让人失去一切的知觉。
流月最后也没有真的自刎,而是在第二天就被秦越派来的嬷嬷好生打扮了一下,换上了华丽的衣裙,移居到了秦越的后宫里面。谁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经历过怎么样的痛苦,秦越见到她时,流月坚硬的扯出了一抹笑,怪异而又好笑。
秦越早就听她说过自己心里有人,按照他的推测,这个人说不定就是白堤坷,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白瞎了她一片真心。秦越身为帝王,他的思维方式一向清奇,他看上的,那就是他的,人也不例外。
流月既然成为了他的人,那么心里住着的就只能是他,至于他嘛,住着谁跟流月有关吗?连皇后都管不着的事情。
秦越看着那双与记忆里极度神似的眼睛,越加坚定了自己将人圈禁起来的心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流月,记好了,你再也没有什么主子,更加没有什么喜欢的人,你喜欢的人只能是朕。”
流月似乎是想要模仿后宫里那些女子的行为举止,露出一个柔媚的笑来讨他欢心,只是她想的有些多,那种表情她只做了三分像,嘴角使劲的向上翘,却也只是稍微抬起来了一点点,眼睛也眯了起来,却平添了几分凛冽杀意。
秦越被她这幅诡异的表情搞得差点没有绷住笑出声来,白堤坷身边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件宝贝,平日里不见他拿出来炫耀当真是可惜,“那你好好休息,朕就先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流月像模像样的福了福身体,秦越满意的点点头,看来那两个嬷嬷还是有些用的,至少没有那么多的坏习惯。
秦越并不打算让她侍寝,他堂堂一届天子,还没有掉价到这种地步,去碰别人碰过的人,如果这个人是那个人的话,说不定还能考虑一下,至于流月,呵呵。
而秦越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不声不响的流月,竟然有胆子做出那等胆大包天的事情来,甚至在面对他的质问时,还能够很淡定的说道:“是臣妾做的,请皇上降罪。”
如果不是碍于白堤坷还有一些权力没有完全收回来,流月又有着那样一双令他心神激荡的眸子,他早就让人将她乱棍打死了。
青阳教是自开国时就存在的一个势力,存在的目的很简单,却也很重要,那就是帮助皇家训练死士杀手,刺杀一些官员后妃,甚至是皇室宗亲,顺便监控一下江湖的不安分的好斗份子,防止他们惹出大乱子。
这本来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利刃,但是后来就慢慢失去了控制,青阳教自成体系,游离在皇权之外,偏偏还有着绝强的武力以及大把的皇家密辛,这换了哪儿个皇帝都会睡不着觉,而到了秦越这一代,青阳教落入到了跟他向来不和甚至有些敌对的易行歌手里,秦越怎么能睡得安稳,暗地里磨刀霍霍,准备找个机会就向青阳教下手,顺便杀鸡儆猴,好好敲打一下镇北公侯府与佩西公侯府两个久远的家族。
好巧不巧的,柳玖溪到来了,又正好身体内的毒发作急需医治,便施了手段让柳玖溪做了圣女,成功的在青阳教里钉下了自己的钉子,而这些年来柳玖溪也没有让他失望,虽然一直一副漫不经心不着调的四处游玩,但是断断续续传回来的很多消息对于秦越来说就是很有分量的罪证。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会在终于下定决心要向青阳教开刀时被流月毁了,那可真是毁的一干二净,连一粒灰烬都没有给他留下来。
流月如此做的理由也很简单,易行歌知道秦越要向自己动手,于是就向白堤坷下了毒,以此威胁白堤坷去毁灭秦越手里的铁证,白堤坷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行事,为了区区的解药就折下自己的身段。只是他不这样做,不代表没有人会这样做。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流月平日里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对白堤坷的种种关心,好像自己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但是暗地里怎么样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当白堤坷中毒的事情传到她耳中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选择了一条死路。秦越对她向来不设防,或者说是防备心很弱,可能跟她一直表现出来的种种可笑的幼稚的行为有关,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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