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迟暮竟迟暮(1/2)
4迟暮竟迟暮
幽荧和人王及人族的大臣们将一行人送出了宫,小应早就等在了外面,烛照也现了原形。天瑞、碧霄、雪眸三人坐到了小应身上,而信使苑的信使们则坐到了太阳神身上。他们在众人的叮嘱声中直接飞向了信使苑。
当信使苑的护卫们看到信使们回来后,就赶紧去通报了。东风一阵风似的飞了出来。
飞鸿走在最前面,她一见东风,便着急地问:“风师弟,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东风红着眼睛见了众人后说:“我爹……恐怕不行了……”
飞鸿不走了,她直接飞进了信使苑,一直到了信使君的住处。
君夫人正坐在床边擦眼泪,她一见飞鸿,便再也忍不住地哭出了声。
飞鸿红着眼睛说:“师娘,您先别难过,太阳宫的烛照上神来了,还有人族的三太子、天族三公主和灵族的灵女。”
君夫人急忙擦了擦泪,这时大家也已进了屋,相互见过后,烛照便去察看迟暮的情况,只见那迟暮形容枯槁,脸色乌黑,两眼深陷,活像一个死人,再无半点生机。
信使们早就眼含热泪,他们想起在离开信使苑时,师父还是神清气爽,满腹豪气地叮嘱他们如何为七族效力。而这段时间内,他们也常通过信使树跟师父见面,怎么会突然间成了这个样子?
烛照看了看信使君,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他知道,信使君迟暮这次怕是真的不行了。
烛照转过脸问君夫人:“君夫人,在这之前,难道信使君就没出现什么异常?他不可能突然间就这样吧?”
君夫人擦了擦泪,说:“孩子们走后,他内心里甚是高兴,他说自己为七族之事奔走了千年了,如今信使苑终于又被排上用场了。那段时间,他总跟武师、艺师、文师们呆在一起,他们谈论着每个孩子的长处和短处,时不时地能听到他们的说笑声,什么异样都没有。可就有那么一天,他突然就不高兴了,我也问过他,他却什么都不说,我也没放心上。”
其中的一位艺师忙说:“夫人这么一说,这倒让我想起来了,孩子们走了,我们真是无事可干了,开始时大家就聚在一起谈每个孩子,后来有一天,君大人突然说他想去密阁看看,可就是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跟我们见面了。”
天瑞急忙又问:“那这大概有多长时间了?”
那位艺师想了想说:“那应该是在你们都聚集到了人族之后吧!从那我们就很少见到君大人了,即便是见了,他也极少再跟我们打招呼,而是匆匆离开。”
另一位文师叹了口气说:“我们几个老头子还在嘀咕呢,这君大人到底是怎么了,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说实话,我们也太大意了,当初就应该去问问他,也不至于到了今天的地步。”
君夫人流着泪说:“要怪就怪我,我是他的妻子,却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其实我早就看出他变了,我总是以为他又在为七族之事而担忧,对于七族之事,我已跟他讲过无数次,他根本不听,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信使君,谁能把他放在眼里,可他总是一心想着让信使苑发挥它的作用,让三界安稳。所以,看着他皱着眉头不言语,我以为他又是为了这事,所以我就跟他赌气,也懒得去问他。结果……”
君夫人又哭了起来,飞鸿紧紧地搂着师娘的双肩,哽咽着说:“师娘,您不要太自责了,这不怪您。如今七族混乱,师父着急啊!他不想负了女娲上神的嘱托,更不想负了当初轩辕帝的决定,所以才如此劳苦。要怪就怪那不作为的天帝,如果他真能起到七族之首的作用,七族就不会出现现在的状况了。”
飞鸿话一出,众人都吃了一惊,他们都看向了碧霄,碧霄的脸一下子红了,紧接着变成了白色,她生气地说:“飞鸿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父王是不好,可……可七族之事也不只是他一人说了算啊?再说了,他已经不在了。”
飞鸿恨恨地说:“当初女娲娘娘的旨意就是让天帝掌管七族之事,要不然他怎能高高在上,过着神仙生活?而其他六族就要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不错,他是不在了,那是他咎由自取。他的不作为,换来了天后的陪葬,还有七族的混乱。”
碧霄红着眼睛还嘴道:“飞鸿,你怎么可以这么讲?就算我父王再不作为,他已受到了惩罚,而七族之事,也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啊!那些族王们听吗?信使君遭遇不测,我也很伤心,可你不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怨到我父王身上啊!”
飞鸿还要说什么,君夫人急忙制止她说:“飞鸿,别再说了,这怪不得天帝,天帝自己都被自己迷失了。那信使君呢?也许他也会被迷失的,人啊!还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最好了,没有什么法术和修为,也就不会被什么邪魔歪祟迷失心智。”
飞鸿只好闭上了嘴,碧霄还在气鼓鼓的,天瑞轻轻拽了一下她的衣角,碧霄抬头看天瑞,天瑞朝她笑了笑,然后又摇了摇头,意思是:别往心里去,她们如今都很伤心。
碧霄急忙点了点头,回了天瑞一个苦涩的笑容。
烛照急忙说:“我们大家可千万别内讧,也千万不能乱了阵脚,要是这样的话,就正中对方下怀了。君夫人的话不无道理,天帝是被自己迷失了心智,那君大人呢?是不是也被迷失了心智?或是被什么给控制了?可又不太可能,因为我在他身上没看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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