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手伤了(1/2)
“谁呀?”
敲门声响起,田欣习惯性地去开门,安沁猛地跳起,吓得田欣一跳,“怎么了?反应这么激烈!”
“没什么,我去吧!”恐惧,在心底荡开,她甚至不敢看时间,更不敢想耽搁时间的惩罚,唯一心安的是弟弟不在。
那高贵的身体就靠在门边上,俊朗的眉眼垂着,透着笑意望向她,那一展眉之间,迷煞万千,安沁只感觉到寒冷,天知道他会在好友面前如何羞辱她,一想就如坠冰窖。
“面条都吃完了,你还没回来!”男人笑得极为慵懒,那冷鸷的眸光生了他独有的邪魅,好看!
田欣仰着头,惊艳写满了整张脸。
男人朝她也一笑,似繁花开满,美得心神破碎,“田欣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她微愣着回答,还笑了。
安沁不着痕迹地掐了下她,她才收回神色,又无法像安沁那样冷着脸,这种关系也实在觉得复杂难受,她扯了个谎,将安沁留在屋内,自己跑了!
不是她不够义气,而是她在,反而更加尴尬。
男人朝她伸出了手,安沁反射性地朝后一退,不小心撞到了木桌子,桌上水杯摔碎在地上,她赶忙弯腰去拾,内心紧张动作又匆忙,指尖被尖锐的边角给划破了。
她疼得抽气。
男人低头凝着她,锃亮的皮鞋朝前挪了挪,状似要踩上去。
“别!”她惊叫一声,手指慌乱撤回,一不留神又划了几道口子。
南门尊好笑,“至于吗?”
还真当他是恶魔或者洪水猛兽了?
“我东西马上收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她匆匆将碎片收拾好,手上的血都流到手腕处了,南门尊皱着眉将她扯过。
按在水池边,放在了打开的水龙头下方,冷水冲下刺激到伤口,有些疼!
她整个身体就被他包在怀中,僵硬蹦起,男人不满道:“等到了床上,你不会也是这种样子吧?我喜欢软的,最好像蛇一样!”
热气喷薄在耳畔,从那里一直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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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没有包扎,她上了他的车,不敢随意乱放,怕血迹会沾到他的座位上。
“这是去哪?”
这个方向不是回尊厦的。
“怎么?”南门尊扭头,“怕我把你卖了?”
安沁沉默下来,她已经把自己卖了,再被他卖了又能怎么样?
了无趣味,他将车开得极快,停在了医院门口,“下车!”
“你不舒服?”安沁问,没有动。
“你的手,不想要了?”男人没好气地将她推下车,关上车门直接冲入急诊室,一路横冲直撞。
动了动手指,安沁抿唇跟上。
“尊少!”有人一眼就认出了他,忙将他领进贵宾诊疗室,“您稍等,外科医生马上来!”
他大咧咧坐在沙发上,二郎腿微微翘起,车钥匙在手中晃来晃去,一派公子哥作风,偏生又有张冷鸷的脸,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不安地坐着,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因为小时候妈妈只要一不舒服,就会到医院去,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呆在医院!
觉得,那不是在等待健康,而是在悲哀的渴求生命,那种无助的感觉,太难过!
“我叫了女医生,动作会比男医生温柔些!”
他是以为,她在害怕?安沁抬头看了看他,默然点头。
手指还是被包扎了几层纱布,因为受伤的手指多,包扎起来有点臃肿,将手放在腿上,她还是担忧了,这个样子弹不了琴,还没筹齐的学费怎么办?
南门尊一路都没有说话,在等红灯时拿出了根雪茄,点燃却没有吸一口,直到燃尽才丢弃。
男人越是这样,安沁越是不安,总觉得他忽然这么好只是假象,而下一秒是比之前更为残酷的现实。
车子停在车库,男人亲自为她开了门,安沁受宠若惊,忙说了声“谢谢”。
男人冷嗤一笑,将她揽在怀里进屋,吩咐南大将安沁的行李送到楼上去,两人到了饭厅,现在已是午饭时间,素雅的方形桌上,摆满了可口的饭菜,远远站着都能闻到香味。
“坐!”他搂着她坐下,两人挨得极近,“我让人准备的,给你接风洗尘!”
他倒了杯红酒给她,安沁接过有些不知所措,“我以后还能不能回学校啊?”毕竟只是大四,还有毕业答辩,还要去找工作。
南门尊皱眉,“吃过饭再说!”他主动撞上她的杯子,“喝!”
她小抿一口,蓦然想起云越关于品酒的那番话,不由咂了咂嘴巴,真有一股淡然的香醇慢慢挥散在口腔。
“呵!小小年纪,还会品酒!”不知喜怒的一笑,他示意她将整杯酒喝光。
安沁不敢惹他,只得硬着头皮喝了,她皱了皱眉,还不习惯酒味,喝得这么急很辣喉咙,他给她满上,“再喝一点!”
“不行,再喝怕醉了!”
“怕我灌醉你,然后为所欲为?”他俯首在她唇边。
安沁别扭地转身,被他扣住腰身转过来,“你不喝,我就用嘴喂你!”
她一口灌下,有些急了,一直在咳嗽,南门尊一扫阴霾,笑了,深沉中透了邪魅,被他那样盯着,她的脸又红了些。
埋头吃了几口饭,菜也吃不下什么,倒是南门尊优雅地一口一口,吃了不少饭菜,夏季午后的阳光是毒辣的,别墅里有中央空调都不觉得闷热。
南门尊拽着她的手,靠在玻璃阳台上看花园里的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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