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她时的笑容【始】(1/1)
听说她病了。
燮王府,燮王独自一人坐在池塘边,已经是深春,他把脚泡在池水里,手边可触及的地方,放了一把玉壶,壶盖开着,可是里面的琼浆,并没有人取来饮。
容愉未梳发,在条台上随意去了一条绸带,绑在乌发上。
他盯着一处景致,不知道心情如何,只是反复的在想,她,还好吗?
“爷,有客至。”偌大的燮王府,没有王妃,没有妾室,甚至没有女仆。
小裕子把拜帖递给容愉,容愉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接了。
“太子哥既然已经进来了,何必还烦着这小裕子跑一趟。”拜帖一丢,砸在了玉壶附近。壶盖被波及,咯吱咯吱的响了两声。
“也对,这个时间,来你燮王府的,也就本宫了。”衣料磨蹭出声,带起三分风儿,一个束冠披袍的英俊男子,坐在了他旁边,他的脚上依然穿着鞋子,所以他的脚始终撬在水面上。
“你应该说,只有你,会来我这燮王府做客了。喝点吗?”玉壶被执起。
“早晨饮酒,一醉便是一天,本宫下午还要进宫,不了。”太子恪摇头,他知道自己六弟这里的酒,虽然数量并不多,但是,每一滴,都是人间珍品的佳酿,只是,自己显然是很没有口福。
“那我也不饮了,一会要去见客。”说完拿起壶盖,把这曼胡流涎的液体,继续关在玉壶中。
“怎么,不开心?”太子看了此时寡欲的容愉,问道。
“你也,不怎么高兴。”
“你知道本宫为什么不高兴,可是本宫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那太子哥,为什么不高兴?”
“你不是知道吗?”容恪笑而不点破。
“我晨起就在此处静坐,而且这刚刚散朝,你连朝服都没换,我一不是你府中的姬妾,二又没有去上朝,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
“就当你不知道吧。本宫是为。。。”丞相的事情,今日,丞相依旧没有去上朝。
“若是为了丞相没有去上朝的事情,那么臣弟敢断言,皇上的旨,下午就回下到丞相府里去。还有,你再一口一个本宫,就跟从本王的燮王府出去。”
容恪被容愉打断,但是他也不恼,两兄弟本以为彼此都生疏了,但是现在几番谈论,又好像回到了以前在太学,相互较劲的日子。
“我也打算一会进宫,去让父皇下旨召丞相重新还朝。”
改口也易,疏离感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你现在就可以饮酒了。”玉壶依然捧在手里,旋开盖子,递给了容恪。
“好,但饮一杯便罢了。”说着容恪接过了酒壶,然后挥手给身后侍立的仆从“拿个杯子来。”
“对嘴饮就好了。”说着,容愉觉得实在麻烦,伸手抓了玉壶,就往容恪的唇边招呼。
“你小子,不知道轻一点。”酒壶里的酒,毫不吝啬的灌入了容恪的喉里,少时,他便饮了小半壶。
好酒,梨醉捻名伶。此酒入口,就好像一朵正在翩翩落下树枝的梨花。
“臣弟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子哥你的酒量那么差了。”说着夺过了酒壶,自己举高,饮了一口。
眉角带笑,一改他刚刚一直在沉郁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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