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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鲜血就像是毒蛇的芯子。“你是谁!?”唐慎终质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唐先生私闯民宅就不对了。”徐庭羽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说。
“那个女人是谁?!我完全可以报警,把你抓起来!”
“哦?”徐庭羽看着他,“那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莫阑珊。不知道唐先生有什么意见吗?”
唐慎终又给了他一拳,这一次徐庭羽那副瘦弱的身板直接倒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女声突然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原来是许白霜。她瞪大空洞的,迷茫的眼睛质问:“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打他?”
唐慎终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又有一些毅然决然的可怜。他感到他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又像是一条只对他忠诚的小哈巴狗投向了别人的怀抱,他眉头一皱,想要去拉她的手:“许白霜,你胆子肥了?!在别的男人的浴室里洗澡?”
许白霜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面色沉了沉,布满嫌弃与疑惑。
“你是谁?”
唐慎终的手无力的顿在了半空中,问:“你说什么?!”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的丈夫?”许白霜并不胆怯,大声质问。
唐慎终怒极反笑,眼皮子都在轻颤。“你丈夫?!你丈夫还没死呢?许白霜,你可真是下贱,你说,你到底出轨了多少男人!?”
许白霜继而迷茫:“谁是许白霜?我是莫阑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唐慎终冷哼一声,怒极反笑:“别给我耍花样了!怎么?被我逮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厮混,就要耍花样!?”他的大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把女生纤细瘦弱的身体拖进了客厅。
唐慎终解开皮带,将许白霜的手腕紧紧的绑上。他健硕的身体就直直的压在她的身上,和她完美的曲线严丝合缝。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许白霜大脑一片空白,她被这个陌生的面容冷冽的男人压在身下,只得拼尽力气挣扎。可是她不知道,唐慎终的yù wàng能够被她轻而易举的勾起。此时此刻唐慎终已经变了脸色,眼底涓涓流动着深色的暗流。
“许白霜,收起你这一套失忆的把戏吧!”唐慎终冷冷的出口,“你不是喜欢我?你不是一直留在我身边?!可是你现在为什么和别的男人乱搞?!”
许白霜猛的抬起头,看着他。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许多东西,零碎的,令人惧怕的。一边是下大雨的夜晚他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一边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在她怀里慢慢的变得冰凉。一边是唐慎终之前的浓情蜜意,一边是他面色阴冷要逼她去打胎。
此时此刻,许白霜脑海里只有一道声音在呐喊,是他,是唐慎终,是我最恨的,恨不得亲手把他千刀万剐的唐慎终!
许白霜的面目变得冰凉。她轻飘飘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有千斤重。“是,我是不要脸。我和好多男人都搞过。在精神病医院里,他们晚上排着队去我的房间,你猜,他们要干什么?”
“你闭嘴!”唐慎终目眦欲裂,“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那唐先生,您也不想想,为什么我会到精神病医院里去任人欺辱,是我许白霜傻,是我许白霜自愿吗?”许白霜泫然欲泣,眼眶泛红。“还不是你。还不是你。还不是你为了你的小情人,狠心的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凭什么你可以和别的女人乱来,我就不可以和别的男人上床!?唐先生未免也太自私了?”
唐慎终的脸色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好,许白霜。你自己犯贱,没有人能救你!”
说完,唐慎终起身,狠狠地甩上门。
第二十二章悲痛
徐庭羽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把许白霜从床上扶起来。“珊珊,珊珊,你怎么样?!”
许白霜满脸都是泪水。她轻轻摇头,默认了被徐庭羽当做替身的事实。
“庭羽……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她凄惨的问。
“什么事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徐庭羽连忙点头。
“我想把宝宝下葬,让他彻底的安定下来。之后我们就远走天涯,好吗?”
徐庭羽听见许白霜这样说欣喜若狂。他连忙点头:“好,珊珊,只要你愿意跟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第二天,许白霜在徐庭羽的陪伴下去医院取回了孩子的骨灰盒。许白霜一路上走的跌跌撞撞,除了痛苦仍是痛苦,除了不甘仍是不甘。往日的柔情蜜意仿佛是如今最大的讽刺,映出她多么幼稚,并且异想天开。她在路上走着的时候眼前都是黑暗的,一切东西都好像是带了重影,细细碎碎什么都是斑驳的,看不清楚。好在有徐庭羽的搀扶,两个人开着车,也很快到了墓地。
城东墓地一片宁静。松柏静默,乌云笼罩。天地万物好像都悄无声息,许白霜默默的盯着那截小小的墓碑看,连照片都没有,只有硬梆梆的石头。
之前的一幕幕回忆像是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过来,悲惨的回忆一下子将许白霜拖进深渊。
“宝宝……宝宝,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我没有能力保护你,”许白霜绝望的呢喃着。她的身体无力的滑落,脸颊凹陷,布满泪痕。
她在心里暗想,如果一日大仇得报,她便去找孩子。目前只有一种方法让她有足够能力和唐慎终林卿卿抗衡,那就是继续伪装,以另一个女人的身份留在徐庭羽身边。恨意已经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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