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随州生活(1/2)
小霞在前面走,新羽四人抬着三个塑料袋一步一步地紧跟着。走上楼梯义蓉左手麻木而未抓紧袋口,塑料袋顺着楼梯滚下去。新羽忙停下来说:“你拿好啊。”小霞回过身走到楼道的拐角处抬起塑料袋的一角说;“快抬吧,我抬。天热得很。”新羽走过去笑说:“热得没力气了。”抬住袋子的另一角,五个人抬着三个袋子走。到宿舍时小霞走了。宿舍里四张床上下八个床铺,已有两个床铺放着衣物。新羽把衣物放在东面靠墙的一个床铺上,义蓉急说:“我去喝口水。”说着走出去。义强说:“把塑料袋放在床上,别人不拿吧。”新羽说:“没事。走,去洗脸。”三人去洗漱间。
下午时,一名家长对学校的‘新生接待办公室’说要在学校住上一天,以查看学校的学习环境,让学校给安排一个住宿的房间。学校不同意说住宿自理。十几名学生的家长一起纷纷扰扰地争辩。学校想给学生和学生家长一个好印象就同意给学生家长提供房间。晚上四人顺着学校大门往南走,至祥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新羽三人都没替换白天汗湿的衣服,因为没捎带替换的衣服。新羽、义蓉和义强白天忙一天有些累,但想到明天就要走,还是决定去逛街,也不算白来随州一趟。
宾馆饭店的霓红灯转动闪烁、忽亮忽暗,小摊烧烤羊肉串,香味扑鼻。一辆黑色的‘笔啸’牌轿车从身边奔驰而过,义蓉说:“真快。”义强说:“等至祥长大,也买个十辆八辆的。”至祥笑着。新羽‘呃’一声说:“等至祥毕业后分配工作,买个小汽车不算什么。一个人开一辆也行。”义强说:“这条街够热闹的。”新羽说:“这不算什么?火车站更热闹。”义强说:“去火车站吧。”义蓉说:“不要走得太远,一会回来怕学校锁门。”义强说:“不要怕学校吓唬,他说22点锁门他就22点锁门?吓唬人的。点回来也不要紧。只管叫他开门就是。”
随州火车站在随州汽车站的北面约300米,白天新羽四人从汽车站来随州卫校的时候,途中经过火车站。从随州卫校到火车站约15千米。四人一边看夜景一边往火车站走去。走到‘惠家源’饭店时,十几张桌椅占着街道,一些客人在吃饭。八个40岁的男子围在一张大桌上喝酒划拳。饭桌上两份烧鸡、一盘红烧牛肉、一份酱驴肉和五份炒菜,一件白酒和三件啤酒。离‘惠家源’餐馆25米处靠着路边有一个垃圾箱,两个17的男孩光着上身在捡塑料和废纸,身边放着两个大垃圾袋子。一个带眼睛的男子喝完一饮料对旁边站着的一个女服务员说:“小姐,再来一大盘羊肉串。”说着随手拿三个喝完的铝制饮料往那个垃圾箱扔去,一个子进去,两个子扔在外面。那个男子说:“嘿,给你们的。”两个正在捡垃圾的男孩倒吓一跳,又笑了笑,一个男孩趴在垃圾箱里继续捡,另一个男孩跑过去把另两个饮料捡回来。新羽四人从垃圾箱南面走过去。
到火车站时,迎面上方正中写有‘随州站’。义强笑说:“随州站。”随州站广场上人来人往,近处六个民工把大塑料袋放在地面上,铺上七八张报纸,六人借着广场亮灯的光线玩扑克,旁边放着四袋花生米和六啤酒。顺着广场往西走就看到两辆红色出租车碰车了。这辆车的司机大声吵骂着说对方把这辆车里的乘客碰伤了,要求对方赔偿;另一辆车的司机大声吵骂着说对方速度太快,把本车的后尾灯及后尾碰坏了,要求对方赔偿。一辆警车停在旁边,两名警察在调查,一个男人捂着右胳膊上臂,且右胳膊上臂用白纱布缠裹,白纱布上染着红血,旁边四十多人在围观。新羽正想上前看,两个警察把围观的人驱散开了。
广场南面停靠着35辆大客车发往各地。一辆开往北京的客车前,两个中年男子正在和女售票员讨价还价。女售票员要每人110元,两个中年男子只出每人八0元,女售票员想多拉人又不想票价低,两个中年男子想去北京又不想票价高,双方各不想让。广场的北面是出站口,150余人陆续从出站口走出,一个17岁的女孩右手拉着皮箱在拥挤的人群里找路穿行,往东约走10分钟到火车站站牌下,等5分钟一辆305路公交车开来,那个女孩和一些乘客登上305路公交车消失在随州的夜色里。
新羽四人走到广场中间的水池边坐下环顾四周,头顶一架飞机‘嗡嗡’飞过,一个坐在池边看书的男孩看了看头顶上的飞机又低头看书。新羽说:“我们明天走了,就剩你在随州。想家的时候就回家,不要舍不得花钱。”义蓉说:“也不要乱买,随州东西贵,一矿泉水就要3元,要节省着用。”至祥点点头。义强说:“好好学,毕业后给我买辆汽车。我是没有能力买汽车了。”至祥浅笑起来。新羽说:“注意你的钱包和证卡,随州人多,乱,偷盗,人心不好,不如农村人善良。”
又有一架飞机从头顶‘嗡嗡’飞过,义蓉笑说:“随州飞机真多,一会儿一架一会儿一架。”新羽说:“你去北京看,就显得这儿的飞机少了。”义蓉说:“声音太大,我的耳朵‘嗡嗡’响。”新羽说:“住在这儿的人都聋了?”义强说:“时间长就习惯了。”火车的汽笛声又响,新羽说:“又不知是去哪儿的火车。火车站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喇叭声和人多,显得热闹些。什么也没有。”义蓉笑说:“那就把它撤消了。”新羽说:“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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