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监视(1/2)

田毅扭扭头，“兄弟，感觉不一定都是正确的！”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他们很快离开乌龙村，田毅道：“别伤心，牧歌，他跑不了的。”

牧歌摇摇头，“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不过。”，田毅思考片刻，“不过，我真的听到声音，我确定，那不是雨声！”

牧歌很沮丧，“唉，这么大的雨，也可能是猫猫狗狗的，谁知道呢？再说了，一二五的围墙很高，不可能就这么跳进去的，才发出这么点声音。”

南郊的密林，不在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大半夜，到处是人，不够全都是警察。牧歌和田毅匆匆下车，雨滴打在他们的雨衣上，发出沙沙声。

老戴在一边抽着烟，一脸愁绪，看着地上的五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老戴！”，牧歌在近前喊着老戴，他这才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牧歌。

“戴队！”，田毅接着喊道。

老戴点点头，指着地上的五号，“手法娴熟，还是取走心脏，至于死亡原因，是一枪致命！”

牧歌看着地上的五号，额头上是一个不大的窟窿，有人从里面取走什么东西，而胸口是空着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刀痕，不过这一次，也有例外！

五号的眼睛没有被破坏，这燃起牧歌丝丝希望，他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但是不能表示出来，毕竟是这样沉闷的环境就。

“怎么样？”，老戴把烟掐灭。

“五号被枪杀，有人取走了脑子里的东西，不用说，就是子弹头！至于手法，或许是时间仓促，五号的眼睛完好，这一次的手法截然不同，不过从胸口的伤口看，确实是一个人所谓！”

老戴点点头，“至于子弹的弹道鉴定，随后会由赵医生负责，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

这个更为重要的事，就是让牧歌破灵！

牧歌点点头，蹲下身，正要去破灵，结果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牧歌同志，且慢！”

凭借声音，就可以判断，这就是徐副队，他出现的突然，所以把边上的田毅吓了一跳，见到牧歌停手，徐副队继续说道：“牧歌同志，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去监视一二五，结果怎么样，还是发生了，如果你们加入，或许我们还是有希望，把这家伙当场出抓住的！”

牧歌无言。

老戴道：“徐副队，先让牧歌……”

“哎，戴队！”，徐超提高音量，“我们一码事是一码事，这五号是证据，怎么能让同志们随意破坏呢？”

。

“徐副队，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老戴有些愤怒，这家伙竟然打断他的话。

徐副队摆摆手，“等会，给戴队看样东西。”，他从口袋中捞出一张纸，上面有红色的章印。纸落到了老戴手里，上面写着：兹徐副队负责此案调查，戴队立即回队！

“你……”，老戴看着文件，十分恼火！

“戴队，不好意思，这是上面的意思。”，徐副队招招手，后面的人开始准备运送工作，“这个案子迟迟未破，社会的负面影响很大，戴队最近压力大，日理万机，上面是让戴队放松放松，养养身体！”

田毅怒道：“徐副队，你……”

“小田！”，戴队继续说道：“好吧，那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徐副队！”

老戴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密林中，牧歌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变故，他真个人呆住了。这次没有完成破灵，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是麻烦。

就这样牧歌失去了破灵的机会，五号被立刻运回局里，赵医生对其进行鉴定。

会议桌上，空着的座位就是老戴的，这一切牧歌都看在眼里。耳边是徐副队对于这一次作案的总结，他一个字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全在想着为什么会改变作案手法，这不符合作案的心理学，人都有一个习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被打断的，难道说罪犯有了什么特殊的情况，这个最能解释这种现象。

“牧歌！”，“牧歌！”，徐副队连续脚了两声，牧歌才答应。

“牧歌你接下来的工作依然是去监视一二五，听到没有？”，徐副队觉得牧歌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好的！”，牧歌的回答很清淡，这惹恼了徐副队，但他没有立刻表现出来。

温和的对牧歌说道：“牧歌同志，局里现在人员紧张，所以必须把田毅调多来，你没有意见吧？”

这根本还不是询问，这是命令。

牧歌淡淡道：“没问题！”

“牧歌！你脑子被门夹了吧？”，田毅被牧歌的回答惊呆了，一个人监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人是需要休息的，是需要换班的，“徐副队，我请求……”

“不用，就这么定了，小田！”，徐副队摆摆手，整个会议也不存在反对意见。

“好吧，牧歌同志，现在这里的会议你就可以不参与，立刻去监视一二五！”，徐副队盯着牧歌，生怕他不去。

牧歌倒是不以为然，真的起身离去，门缓慢自动关上。徐副队看着门就要关上，松了一口气，突然一只手又扒开门，是牧歌！徐副队心都说了一句，“田毅，车钥匙。”

原来是拿车钥匙，田毅把钥匙丢给牧歌，这次牧歌是真的离开了。

不过，他出去的方向不是大门，而是地下室，是赵医生在的地方，是的，有些事在心里还是放不下的。赵医生的门被牧歌缓缓打开，引入眼帘的是白大褂，和她面前的五号。

“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