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爱情 第十章 苦恋(十七)(1/2)
二姐更是个普通人。她与大姐同一年下乡,在同一个青年点,比大姐早一年回镇,后来嫁给一个铁路工人,平平淡淡的一生,却也在这平淡之中体会到了与大姐截然不同的幸福。我与二姐之间的故事只有一件值得一提。记不得准备岁数了,不约应该是八岁前后的事。二姐在青年点开了点钱,想去城里买衣服。为了省车票钱,二姐就求我去医疗点装病开票去城里医院就医。我们这些铁路家属那个时候都是小病去医疗点开药,大病去医疗点开票去坏里医院就诊。二姐当时是知青,已不属于家属,没资格到医疗点开票。我们持就医票是免费乘火车的。因为二姐是求我我当然要提条件,我的条件是被二姐带我去动物园。于是我们姐弟二人就在城里的火车站上演了“捉迷藏”。
事情是这样的,二姐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去医疗点装病开到了票,就去了城里。结果,二姐带着我在城里的商店逛了一天,直到最后一趟车还有一个小时才带着我去动物园,结果动物园关门了,我认为二姐在骗我,就撒开腿跑去了火车站,到了火车站就与二姐捉迷藏。二姐找,我就藏,二姐追,我就跑。没办法,二姐跑去火车站一楼的饭店买了肉包子来引诱我,我也不肯就范。直到最后,我躲在一长条凳上睡着了,才被二姐抓到!
三姐也是个普通人,只是命运不如二姐。到她该工作时,国家安排年轻人的土作岗位紧缺,大批的毕业生在家待业。国家就采取由父亲单位办大集体、小集体的方法来消化这些待业青年。三姐就到了父亲单位开办的大集体上班,后来又赶上下岗,只好开始倒卖水果,从农村收,到城里遛街卖。现在都六十岁了,还在与城管周旋,以养家糊口。
至于我嘛,是叙述的主角,当然不能一笔带过,所以现在咱就接回原来的话题,继续叙述我的故事!
在高中念了一年半后,我患了头疼病。晚上头疼睡不着,白天上课无论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呼呼大睡。我又是个要强的学生,也不惹事,老师也看的明白,我在用各种方法控制自己不睡觉,真的类似于“头悬梁锥刺股”,所以上课的老师也不叫醒也不批评,任由我睡觉。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个多月,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重。我只好向父母讲了实情。没想到,父母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让我通学,然后等着接班。我也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好先通学试试,看能不能改善状况。通学后这种状况真的有所改变,但脑子里似乎装不下东西。上课无论怎么认真去听,都听不进去,做题无论怎么费劲脑力,都想不出解题思路,还常常出现大脑停转的状态,呆呆地傻坐在那里好长时间,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想,甚至没感觉到过去那么长时间。
于是我只好选择了父母给我划定的路,接父亲班。做了一名铁路工人。
说到我的接班,我需要交待一笔。就在我适龄上学时父母就算好。,正好在我可以参加工作的年龄,父亲也正好退休,加上我是男孩,于是就老郑配老郝,决定我不念书等着接班。后来我头疼睡觉的问题父母知道了,就召集大哥二哥回家开家庭会议研究我接班的事。为什么之前已经定的事还要研究呢?因为出了新的状况,就是那时候的三姐正待业在家,她才最需要这份工作,而我还可以走考大学的路子获得工作。经过父母、大哥二哥的家庭会议,一致认为,父亲的班应该给男孩,大哥二哥都有工作了,理所应当给老三。况且,现在老三犯头疼病,脑子里学不进去东西,考大学没把握,接班才是十拿九稳。于是家庭会议做出高度一致的终审裁决:由老三接班。
这里需要插一笔:我们那里为了接父亲班,家里闹的鸡飞狗跳、兄弟大打出手、姐弟成仇的事可不是一例两例,几乎家家都为此伤脑筋,所以我们家才开的家庭会议,为的就是避免三姐与我争着接班。岂不知,对于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个接班问题,因为在初中时我就有三次参加工作的机会。当时工商、税务、公安都到我们学校招工,因为老师对我寄予厚望,所以三次都不允许我去考。以我当时的成绩,如果去考,也是十拿九稳能获得一个工作岗位的。给对于三姐,在她的心理,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班应该由我来接,她根本就没对这个接班的事有过想法!于是,家庭会议、我的没在意、三姐的理所当然,这三点合起来铸成了我们家历史上最大的错误事件――我的接班。我的接班,直接导致两个后果,一是我没参加高考,二是三姐失去了到国营单位工作的机会!以我的智商与好学,如果当时不接班,那么,就是当年考不上,复一年课也肯定考上,而且第一年我们理科重点班的二十八名学生全部考上大学,最次的也是省属师范院校,后来分配当了教师。如果当时三姐接班,因为女孩子接班的少,加上三姐又是高中毕业,在单位里办公室必设女岗的前提下,三姐进机关也是铁定的事情。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时间不能倒流,更没有这如那如果,只有现实。现实就是我成了铁路的国营工人,三姐成了我们这个铁路国营单位开办的大集体工人!
因为起点的不同,造就了我们不同的人生,也因为这个不同的起点,在后来明白过来之后,我的心里一直怀着一份内疚,就一直尽力地去帮三姐,那都是后话,咱们余到了再细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