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眼睛是黑色的,心是红色的(1/2)
本章客串:【孤尘】
已是子时,月亮当空。
孤尘拿起那把剔骨刀,静静的看了半晌。
以前鸡都是由他来杀的,杀了好多,多的他都忘了,以至于他杀鸡从来都是一刀,仅仅一刀就够了。
他拿着刀走出了厨房,月色下,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拿着一把雪亮的剔骨刀走向了舍房区。
人的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一旦眼睛变红了,心就变黑了。
杂役弟子七十人,每房住着十人。
他握紧手中的刀静悄悄进入第一间舍房,舍房内两边是大通铺,每边睡着五人,很是宽敞,中间是较宽敞的过道,过道正中间是支撑房梁的柱子。
房间中有人打呼、磨牙、放屁。
他刀锋轻轻抵在门口第一人的脖颈上,一刀划过!
刀划过的瞬间,他缠着布条的左手死死捂在那人的嘴上,右手两指夹着刀,三指将被子拉着盖在那人头上。
血液如泉涌,很快将被褥浸的湿透了。
仅仅一小会儿,血流的差不多了,那人还在微微抽搐着,孤尘已将左手抽回来。
他避开那几个打呼的,接着,死神的刀抵在第二个人的脖子上,一刀划过!
他杀人的时候很专注,专注的就像是杀鸡时候。
很快,一整个房间的人全没了生息。
血液流满床铺,红的有些妖异。
紧接着,第二间舍房、第三间、第四间……
第五间房少了两个人,那便是林逸和安冉,因为受伤太重,被送去医治,到现在还未回来。
当然,就算回来了,他也绝不会向二人下手。
当六间房的人全部死绝后,他来到柴房,然后拿出磨刀石。
“嚯、嚯”磨刀的声音在午夜是那么瘆人。
磨完刀,他在厨房拿了半坛盐,然后在盐坛子中舀满水。
又找了一条长绳子,然后拿着磨好的刀、绳子、一坛盐水,来到了最后一间舍房,这正是他的舍房。
无声无息的推开门,他按部就班,将其中八人杀死,留下最后那一人,他所谓的兄弟:赵伟
他趴在赵伟床铺前,看着赵伟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心里不免有些凄凉,而一个内心凄凉的杀手往往会做出很可怕的事。
他轻轻上了床铺,将绳子的一端自头顶的房梁穿过,将另一端挽好的绳套隔着被子套在赵伟脚脖子上。
然后下到地上,猛地一拉绳子,赵伟就被倒吊起来。
赵伟惊慌道:“啊、啊!什么东西!”
孤尘将绳子系在过道正中的柱子上。
然后上了床铺,狠狠一拳打在赵伟肚子上。
他不怕被人听见,因为人都死绝了!杂役院长晚上可不会住在这里。
孤尘喝道:“闭嘴!”
赵伟慌道:“你是谁?!”
孤尘并不答话,只是将窗户打开,让月光照进,让房中尽量亮堂一些。接着拿着刀将被子割下,只留下赵伟脚上那一块。
他将床铺上的床单取下,用床单死死绑住赵伟的双手。
再扯下破破烂烂的被子上一块布,塞住赵伟不停叫嚷的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手举起剔骨刀,一手抓住赵伟小腿。
刀尖慢慢的刺进赵伟的小腿,当刺进半寸后,他开始慢慢地往下剌,他有些紧张,害怕剌坏这块“良材美玉”,他很专注,保证刀锋不会左偏一丝,右偏一毫。
“呜呜呜!”赵伟浑身筛糠般抖动,他痛极了!
如果说快速的在皮肤中用刀划动,会让人有些许疼痛的话,那么这种“慢”,就会将疼痛最大化。
他努力的避开那些大血管,尽量不会让赵伟这么快死于失血过多。
他像一个经验老道的屠夫,似乎在他看来这已经不是一种残忍,而是一种艺术!
刀锋划到膝盖后,便停了下来,然后再去划另一条小腿。
然后是两条大腿、臀部、背部。
做完这些,他一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抓住小腿被刀割的翻卷开的皮肤,然后用刀快速而熟练的在翻卷开的皮肤中划着,皮肤一点点离开所包裹的鲜红肌肉……
很快,小腿上的皮肤便被剥下,露出深红色的肌肉。血液滴答落下,慢慢将破被子浸湿。
他的手法很老道,很灵活。
赵伟不知痛晕了几次,又痛醒了几次。
刀尖轻轻划着背上那有着半指厚的脂肪,脂肪和着血液流下。
这时他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通体是血没有皮的人。他很满意,满意这门艺术。
这时他将赵伟口中的破布条取下,破布条早已被血液浸湿。
赵伟早已没了喊的力气,只能模糊着,声如蚊呐的说道:“孤尘,是我……对不住你,我只求……只求……能……给我个痛快……”
孤尘笑了,笑的像那在阳光底下张开双臂望着天空仙鹤傻笑的阳光少年。
接着他放下屠刀,将破被褥和枕头堆放在赵伟身前,然后提起那个盐水坛子……
右手伸入盐水坛子中,快速的搅动着,让盐巴快速溶解。
他踏上堆好的破被褥,然后将盐水坛子的口抵在赵伟脚踝上,一抬坛底,倒了下去!
“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凄厉的惨嚎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赵伟犹如刚被打捞上岸,丢在地上的鱼,浑身剧烈跳动起来,
赵伟惨叫着,少年傻笑着。
惨叫整整持续了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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