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真相大白(1/2)
马福爬到顾原的脚下,痛哭流涕地请求知县大人为他做主:“小人素日品行如何,老爷最清楚啊……小人对我家老爷、对三少爷都是忠心耿耿的呀,小人是绝不会害我家少爷的呀……”
他悲痛的哭声似乎让顾原有机可乘,他藏起心中的那份得意,假装为难地长叹了一声,转头对巡按大人说道:“呃,文大人,依卑职愚见,仅凭一件刮破的衣衫,的确不足为证啊。”
见顾原质疑,秀秀明眸一转,胸有成竹地喝到:“刘师爷,把他们带上来!”
一声令下,刘非命人将马家的两名小厮带到了巡按大人面前。
“马三儿啊,你老老实实地对巡按大人说,今天早上是谁派你到下山的?若有半句虚假,小心你的脑袋!”刘非点指着其中一人问道。
那马三儿早就吓得没了魂儿,磕头犹如鸡畚米,马上回禀道:“是马总管,他让我在路边盯着点,说有什么变故立刻回来禀报他。”
一听这话,秀秀笑道:“哎呀,马管家,你家公子吊死路边,你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马福的神色愈发严峻,深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刘非,惨淡地一笑,镇定地答道:“回禀大人,那条小路是进城的必经之路,小人也只是一时兴起,随便说说而已,只是想随意听些路边的新鲜事罢了。”
见马福振振有词,处乱不惊,刘非便知他早有准备,低眉略作思量,随后一字一顿地质问道:“马福,你刚才声称昨晚并未离开过山庄,对吗?”
“对。”马福十分肯定地脱口答道。
刘非转身审问另一个小厮:“小顺子,你是三少爷的贴身奴仆,你说,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小顺子战战兢兢地答道:“昨天……昨天晚上少爷说要和管家一起出去,还不让我们跟着。”言毕,他畏惧地瞄了一眼马福。
刘非立刻察觉,马上安抚道:“别怕,慢慢说。”
尽管如此,王三顺仍略作迟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屋中众人,那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马福的身上,几次张开口,却都未敢吐出半个字来。
顾原见状便知这个小顺子应该是本案的一个关键证人,他急急地走到小顺子的身边,抬腿将他踢翻在地,趾高气扬地用手点指着他,口中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巡按大人问你话呢!还不从实招来!难道非要等着本官动大刑不可吗?”
顾原这一脚正踢中了小顺子的胸口,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咧着嘴不住地求饶,好半天才缓过来,支支吾吾地小声答:“后来,我偷偷去瞧了一眼,看见管家背着一个大声音越小。
“是不是这样的口袋呀?”刘非又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大布袋,送到了小福子的面前。
小顺子抬眼看了看,答道:“是,就是这样的。”
刘非满意地点点头,这些证据就是他离开正厅后详加访查的结果。而马福一听这话,绝望地低下了头,苦笑不止。
这时候,秀秀怒视着马福,威风凛凛地厉声喝道:“哼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吗?”
“呃,他们这是信口雌黄,是故意嫁祸于我……他们定是串通好的……企图栽赃陷害……”马福虽理屈词穷,但仍垂死挣扎着。
这可吓坏了马三儿和小顺子,两个人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发誓绝对不敢欺骗大人。倒是顾原被马福弄得有些心虚,忙躲到了巡按大人的身后再不吱声,就等着看好戏呢。
秀秀虽相信刘非的判断,但面对死不认罪的马福,显得束手无策,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置。
而刘非对此不屑一顾,他仰面大笑,那怪异的笑声让马福毛骨悚然。
“什么?有人想要嫁祸于你?”刘非边笑边问道。
马福不解刘非为何发笑,只硬着头皮答道:“对!对!这分明是是诬陷!定是有人故意将这些烂东西藏于我床铺之下。”
“啊哈哈哈……”刘非听过更是大笑不止,好半天才止住笑,无奈地摇着头,口中言道:“马福,我方才只提到这衣衫是在你屋中发现的。可你却能准确地说出这衣衫藏于床铺之下,可见,这衣服分明就是你自己藏匿起来的。”
刘非越说越是严厉,那最后一句话更如利箭一般,一下子刺进了马福的心中,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马福哑口无言,只觉得喉咙里似塞满辣椒一般火热难耐,任凭他怎样用力咽着口水也无济于事。
顾原见马福理亏气短、默不作声,心中大喜,一跃来到了马福的面前,撇着嘴用手一指,傲慢地高声喝道:“哈哈,马福啊马福,这一回是你自掘坟墓,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福眼眉一挑,狠狠瞪了顾原一眼,板着脸搜肠刮肚地强辩道:“这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人只是一时口误,原也不打紧,却没想到落人口实,招来莫须有的罪名,堂堂八府巡按就是这样仅凭一句口误断案的吗?”
“你这个大胆的狂徒!住口!”顾原听到他如此讥讽文巡按,气得七窍生烟,忙声嘶力竭地高喊着阻止马福!倒不是为维护巡按大人的声誉,只是生怕文必正会因此迁怒与自己。
听到马福依然不肯认罪,庄主马东盛和他的两个女儿都有些失望。
刘非倒是也不着急,低头长叹了一声,缓步凑到了马福的身前,眼眉一挑,锐利的目光直逼着马福,淡定地说道:“马福啊,我清楚地记得这是你第二次提到衣衫藏于床下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