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22(3/3)
的工厂如雨后春笋,迅速崛起。赵兰香闻言也点了个头,她拿起自己的衣帽,披上大衣戴上帽子顶着严寒,步行回了家。
街上依旧放着流行歌曲,靡靡之音令人迷醉。她回到家掏出钥匙,嘴里还能跟着哼上几句。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房子是她新买的,就在z大附近不远的地方,方便她落脚。赵兰香大一的时候就选择了她熟悉的设计专业,内容都是曾经学过的,课业很轻松。学校的老师也很支持她自主创业,假条打上来基本能批下来。
钥匙插.入锁眼,一道轻微的咬合的锁声响起,她推开了门。正当她转身关上门的时候,视线忽然凝住了。
她手中的钥匙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街上曼妙空灵的女声依旧荡漾着。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精神奕奕,气质冷冽。他如漆黑的眼眸宛如寒潭,幽深不可见底。唯有在她的关门的那一刻,起了一点涟漪。
他伸了一条腿格挡住了关上的门,推着她的肩迅速进了屋,他粗粝的拇指凉凉的搭在她的肩头,有种酥麻起电的感觉。
赵兰香蹙起了眉。
贺松柏“嘭”地一声关上了门。他微微扬起的唇线性感得让人想亲吻,但他却兀自抿起,扯开一个气势汹汹的弧度。
他问:“76年唱了80年发行的歌?”
“76年的时候你就懂得投机倒把不丢脸,让我忍耐几年?”
“77年春天你就知道要高考了?”
“78年大姐遭遇的不测,你是怎么马上猜到的?”
“你为什么对阿婆这么好奇?”
“你为什么要住进我家?”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是我?”
他一个问题,问得比一个还要凶,他双手摁着她的双肩,双目通红,牙关紧咬,他眼里迸射出来的狠意就像一匹孤狼,仿佛只要她答错一个,下一秒就能张开倾盆大口生啃了她的骨头。
没错,贺松柏的眼里充满了侵略性。
他压抑了两年的不甘和愤怒,都在今年爆发了出来。
他最后问:“你和蒋建军,是什么关系。”
赵兰香低头笑了笑,“没有关系。”
“是什么关系?”
“我——说,没有关系。”
他怔忪了片刻,她便撇开了他的手,兀自地脱掉了热得发汗的外套。
赵兰香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她俯身拇指旋动了一下,留声机继续转了起来,属于这个年代的靡靡之音荡漾在屋子里。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贺松柏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拍掉的双手,薄唇又抿了抿。
他说:“牛郎为了留住织女,把她的衣服偷偷藏了起来。”
他一步步走向了她,把她抱在怀里,“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当初我狠心把你的贞洁留下,你还会跟他走吗?”
贺松柏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日日夜夜积攒下来的汹涌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他用力得几乎像是将她揉入骨肉之中,再也不分离。
赵兰香抱紧了他肌肉紧绷的身体,拇指探索着脱掉他的衣服,她眨着眼冲他吹一口气。
“这次能留住。”
这句话仿佛吞没了贺松柏的理智,宛如一场春雨浇得彻夜未眠的他顿时生龙活虎,刺激得他浑身的血液逆流。
他含糊地尝着她的唇,在沙发上亲她,在桌边亲她,把她挽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放下。一边吻一边探进她的衣服,拇指捏着她美好柔软的丰盈。最后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把她抱上了屋子里唯一的床,从她的唇慢慢地往下亲,蔓延到脖子,用牙齿解着她的衣服。他的气势汹汹,仿佛倾诉着这几年的愤怒和委屈。
他用力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毛衣,隔着薄薄的胸衣啃咬着她雪白的酥乳,埋入她温暖的胸间。
赵兰香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贺松柏迅速地脱完了自己,跟她肌肤相贴,滚烫的体温烫得怀里的女人面颊粉红,止不住地颤栗。
他埋头喟叹了一声,在她雪白如溶溶梨花白月的肌肤上印上樱红的痕迹。
“早就想这么干了,千千万万次。”
他扶着自己的硬物,缓缓地艰难地挤入她的体内,温软宛如一池的春水包裹了他,令人窒息的紧致感,刺激得他的脊椎仿佛被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穿,他忍不住喘了口气,含糊地亲了亲她,吮掉她疼得掉下的眼泪。哄着她让她放松点、再放松点,不要咬得那么紧。
等她适应了他的侵入,贺松柏才缓缓地动了起来。
……
从月明星稀又到初阳升起,室内一片缠绵的春意。
早上七点钟的闹铃响起,贺松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一条铁臂,把昨天没喝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他亲了亲对象的眼睛,“你是我的女人了。”
“而我是你男人。”
他把水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掷,大声地仿佛宣誓一般地嚷道:“我说过,挨得过一年,我要当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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