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木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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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蔚悦一如既往的失眠。
好不容易凌晨四多才睡了过去,又被噩梦惊醒,猛的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刚才的梦,挥之不去。
望不到尽头的长廊,无边无际的黑夜,母亲嘴角泛着苦笑,狠狠拽过她的衣领“知不知道,我们家要破产了”嗜血的眸子,绝望的控诉压的她喘不过气。
正准备洗漱,传来敲门声。以为是程霖,走过去开门。
门开的瞬间,看到外面斜靠在墙上的男人,她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合上。被他看穿,大手固执的挡在缝隙处,她终放弃,有气无力道“你要做什么”
沈安度今天穿了一件橘色的毛衣,额前的碎发遮住眉尾,脸色看上去比昨天好了不少。
“是我该问你吧随身携带着巧克力,还说你不喜欢我”
他偏头望她,才发现她的眼睛微肿,泛着淡淡乌青。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拉她。被她躲过,仿佛他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瞥了眼她身后的房间,床上的薄被破烂不堪,地上又多了一堆啤酒罐。一把拽过她身体,怒火直往脑门上窜。
将人连拖带拽拉近房里,重重的甩上房门。
他真的生气了,下手没轻没重,捏的她下巴生疼。
“为什么小木头”
被他拉进怀里的蔚悦身体一抖,作势要推他,推不动,他们之间,那么近,近到她可以听到他的呼吸。他叫她,小木头。
眼前一片濡湿,吸吸鼻子,她故作镇定“沈先生还是去吧,被人拍到了就不好了。”
低头,将她的话堵进唇里。
推搡间,两人倒在身后的床上,木床吱吱悠悠,他将她压在身下,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滑进她的睡衣里,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乱动的手。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唇瓣。
有液体滴落在他脸上。
意识一下清醒,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虽过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消退。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个疤痕,就是这个疤痕,让他对她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也是这个疤痕,让他一头栽在了她身上。感觉到眼前的人停止了动作,蔚悦睁开眼睛,发现沈安度正在看她的手腕,无比心疼。
忆一幕幕涌上脑海
沈安度十四岁的时候,被重庆当地的“骏艺”娱乐公司的星探发现,选他去公司做练习生。
起初,沈安度不知真假,虚报了沈父的手机号码。
星探几番周转,从他的班主任那里得到了沈安度父母的手机号码。
沈安度从小就喜欢音乐,学了几年的吉他。后来,为了他的梦想,他答应去做练习生。训练的地方距离沈家老院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每逢周末,沈安度便会自己一个人坐公交去公司。
沈母不放心,便让蔚悦跟在他身边照顾他。沈安度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不许她碰他的吉他,也不许她距离他太近。
后来,和沈安度被一同选入公司的练习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就只剩下了沈安度一个人。
她记得,那天晚上,他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坐在练习室里,靠着吉他睡着了。她知道他难过,只是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他醒来的时候,看到她,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排斥她。
“你知道么,第一个人因为训练辛苦离开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第二个人走了我也无所谓,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迷茫了,音乐是我的梦想没错,我也不怕吃苦。”
蔚悦静静听着,心口一滞。
“可现在的我不禁在想,我留下来到底有没有错。”
她知道他的辛苦,他的不易。那么坚强的男孩子即使被老师压腿压到走不动路,也只是咬咬牙继续坚持。
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只是轻轻问“那你会放弃吗”
他摇摇头,眼神坚定“现在努力,至少我将来不会后悔。”
后来,公司给他找来了两个搭档,许敛和谢温言。许敛也是重庆当地人,谢温言老家在湖南,三个人一起组成了“少年团组合”,在那年暑假,宣布出道。
出道后,他们并没有什么人气,可三个人还是努力着,相互鼓励。后来,三个人去了帝都发展。蔚悦看着三个人在拥挤的练习室里练舞,唱歌。岁岁月月,未曾改变。
有一次训练晚了,蔚悦和沈安度赶后一趟公交家。
公交车上坐满了人。她只能和沈安度一起站着。
没过多久,她感觉到身旁有人在挤她的肩膀,转身,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要偷沈安度的吉他。
她大喊“阿度,跑。”
周围人潮涌动,那人一巴掌甩了过来,抓过沈安度的吉他包就要跑。沈安度过神,伸手就要去夺吉他包。
那个男人见情况不对,从衣服里摸出一把水果刀,眼看着就要落在沈安度脸上,蔚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挡在他面前,用手撑着,不让他伤害沈安度。
红色的血顺着她的手臂流淌,公交车上的人见状,纷纷拥上前,后,在车上乘客的帮助下,将那人制服。
沈安度看着蔚悦流了那么多血,虽还是冷着脸,可对她的态度明显好转“还真是个木头,他偷我吉他,你不管就是了”
“可这是你心爱的吉他,你打了三个多月的工才买下来的。”
沈安度愣在了原地。
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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