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1/2)
踱步来回的在房中转动,这里的人喜欢吃什么,我一点都不了解,更何况是要做给太后吃,想想都浑身发抖,万一吃坏肚子了怎么办?
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一个不留意,力气稍微大一点,哐当,我猛得低头看向地板,哎呀,我买的鸳鸯摆件,这么脆的吗?
本来就闹心,这摆件掉地上更让我心烦,可惜了,还没来得及跟楚容换点东西就这样进垃圾桶,真是祸不单行。
下意识的弯下身去收拾这一地上的碎渣,门外咚咚咚来了三声,只听程泽面带微笑,温文儒雅的走了进来,轻恬的看着正在捡东西的我,道:“娘娘,您这是在做什么?”
听得这好听的声音,我身板一直,抬头放眼望去,哎呀,我总有种错觉眼前这个人是程昊,也许人在孤身一人的陌生地方时,与到认识的人,免不了有种亲切感与信任感,对,程泽现在给我的感觉便是如此,这偌大的皇宫,能有个相识之人,倒也是件幸运的事。
可惜啊,我又不能与程泽过于密切,免得被人冠上不守妇道的罪名,就是在现代抑如此。
我一脸愁容,恬笑道:“打碎了喜爱的东西,正在自责罢了。”
“哦,是什么东西能叫娘娘这般上心?莫不是那日的鼻烟壶?”程泽谦问道。
我摇摇头:“是一个鸳鸯摆件,你看,现在这鸳鸯少了一只,还能叫鸳鸯么?”我眼角下滑,露出极度可惜的表情。
程泽见状,随了我的目光看了去,兀然他嘴角勾起,笑道:“我当是十分贵重,独一无二之物呢?”
说罢,他从袖中掏了一个物件摆到了我桌上仅剩的鸳鸯件旁,又道:“这不又是一对了么?”
“唉?你怎么也有?”
“看来,我跟娘娘的目光相当,看上了同样的东西。”
“我这东西啊,可是个瑕疵品,上次被一摆摊的诓,本来还想献给陛下的。”这嘀咕的语气倒也张显出了不悦。
程泽彬彬有礼的样子真叫人不自在,倒也不是讨厌他的礼貌,只是以前跟程昊总是谈天说地,没那么多拘束,而在帝江,繁文缛节多到脑壳疼,该为下一步做打算了。
程泽盯着我,环视了一圈,说:“娘娘可知,这战争一旦开了头,要结束也难。”
“程大人这话中的意思,是来责备我的?”我脸色一沉,方才还堆满笑的脸,顿时生了几分阴沉。
程泽端正着自己,回着我的话,说:“陛下的性子,向来雷厉风行,果断,勇敢,帝江有今日的实力,陛下当记首功,可,就是这样贤明的君王,抑怕一时糊涂,程某愚钝,陛下允了秦大人的意愿,借以内乱,出兵占内古,当是引起置纵,乃至扶临的不满,这样引祸上身,可是为何?”
看来,程泽是来问责的,我眼眸垂下,故作为难的神色,叫严厉的程泽起了柔情,我叹了声气,回道:“置纵不满,自是因由他国内紧缺的盐需要由内古来提供,扶临不悦,只因帝江先了他一步占据了内古,安凤曦不才,没出过深闺,但,近日听闻青州战事十分紧张,又正巧碰上秦大人引兵外出,程大人,一个人可应付得来?”
“呵,程某正是为此事而告辞的,马车已在外备好,一会就上路,程某只是想要离开前,先来见见娘娘,好知陛下安全,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大事,这皇城里头的事情,陛下都一一知悉,娘娘可要好生照顾好自己,莫要踩到蛇尾了。”
程泽说完,带笑离开,可,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怀疑,我自问除了想要离开这里外,没有做过什么对楚容不利的事情,硬要说的话就是那天骗他淋了下雨,程泽这不信任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对初晨起了疑心?
想到这,我身体一颤,紧接着,楚容推门而进,他站在门旁,看着一脸发愣的我,说:“安凤曦可是被太后的生辰菜品难倒了?”
我回神时,那妖艳便朝我走我,我敛起对程泽话中带的威胁,尬笑道:“着实叫妾身为难了。”
“无妨,我来帮你,太后喜甜,你从这入手不就简单多了。”楚容心情大好,提醒我。
我噢了一声,恍然大悟,有这种小道消息,还怕做不出一道好甜品出来?嗯哼,楚容现在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可爱的嘛。
我敛起困惑,不让楚容发觉,以平常该有的态度,嗔笑了一声,说:“陛下是不是觉得为难我过意不去,所以来给我提示的?”
“帮了你,朕可能寻些好处?”楚容黑眸冷冽,魅惑十分,我缩了缩身体,辩驳着回他,说:“陛下给我提示,其它妃子没有,怕是要给妾身招来仇恨。”
“我时常跑这储誉宫里,你怕是早就被惦记上了。”楚容面无波澜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好你个楚容,内心啧了一声,那气是不敢发出来了。
但,口吻却略带着刺,强颜欢笑说:“原来陛下知道,那妾身也就明白陛下为何要放沈将军到这宫里头了。”
“你明白了什么?”
“陛下该是比我明白百倍,安凤曦就不点破了。”
楚容盯着笑里藏刀的我,冷淡而不失沉稳的回着:“安凤曦以你的脑子应该能想到,漂亮的玉任谁都想到手,得不到的,只有毁了它,楚容视这块玉为宝,又怎会将它暴露于太阳底下?”
“既然如此,陛下可该要找个好一点的暗格存起来,不然,有心想拿走它的终是能拿走。”
“楚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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