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临幸(1/2)
夕阳西下,光明隐去在远山的另一边,三名随从早已趁着夜幕降临前驮着猎物离开,密林里很不适合夜间赶路,李准提议寻着一片相对开阔的空地扎营休息。
一行人很快找到了一处沿溪的高地,地面是附着一层黑色表土的青石,溪水从青石岸下方潺潺流过。
这里地势开阔,晚风通畅,相较落叶密布的丛林,既不显得空间局促,也不用担心夜行的毒虫,甚至连森林地表夜间的回潮也不用担心,于此处想来可以睡个好觉了。
众人于青石处扎营,李准则穿戴整齐,沿着帐区四周转圈巡视。
选定了四个视野开阔的哨位,他随即命令几名随从去往警戒,为保证每名侍卫都能有充足的精神站岗放哨,他要求随行的侍卫们每个时辰换一次班。
当然,李准、李岱和李绛三人也不能囫囵地大睡,他们同样需要定时换班,亲自带着几名侍卫在岗哨间来回巡查,以备有哪个哨位出了问题,不至于让图谋不轨的人溜进帐区,危害皇帝的安全。
李琬成的主帐被安排在十数顶帐篷的中间,当然为了保证皇帝的,外围的一圈帐篷与主帐隔出四五丈的距离,只留他的贴身侍卫李准和田泗儿的帐篷挨在旁边。
一切安顿妥当,李准出帐巡视而去。
“皇帝哥哥,睡了吗?”李琬成的帐外,田泗儿捏着嗓子问道。
“没有,泗儿妹妹快进来”,李琬成正愁睡意全无,寻思着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时间,一听田泗儿的莺声燕语,他的身子立马酥了下来。
“夜太黑,我怕黑,睡不着”,田泗儿撩起篷布,步入大帐。
“看之前泗儿妹妹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朕还以为我的泗儿妹妹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呢?”李琬成的嘴角上扬,他斜躺在自己的虎皮垫榻上笑着问道,“朕当时可都为你准备好肩膀了”,大帐内几盏烛火光芒熠熠,这让他的双眼可以肆无忌惮地饕餮田泗儿娇好的姿容。
“害怕?害怕什么……死人吗?”,田泗儿咯咯一笑,她的笑声如同一串铜铃,“我父王在我七岁时就带我看监官行刑,我见过的死人或许比皇帝哥哥您见过的还要多呢,不过,我从小就怕黑”,她的面上突然由喜转忧“对,不怕死人,怕黑”,她确定地说。
“嗯,今后怕黑就来找朕”,李琬成拍了拍胸脯,他突然对田泗儿的经历来了兴致,“田文倒是想得开,别人家的郡主都是教些琴棋书画和女红绣活,他竟然拿自己的千金当男儿养,又是让你习武打猎,又是让你看死人的,这是打算要把齐国交给你呀。”
“我可不想当什么齐王“田泗儿道,”那是不是我不会琴棋书画,不会女红绣字皇帝哥哥就不喜欢我了?”田泗儿回味李琬成的话,嘴巴一撅,娇嗔道。
“泗儿妹妹生的如此标致,又如此特别,比那些扭扭作态的胭脂俗粉强上何止百倍千倍,朕怎么会不喜欢呢?”李琬成朝着田泗儿伸出手来夸赞道。
田泗儿识趣地伏到李琬成的身边,她把自己的葱白玉手搭到李琬成的手上,“那皇帝哥哥喜欢泗儿怎么还不向我父王提亲呢?”
“泗儿想做朕的爱妃?”李琬成先是一愣转而乐得合不拢嘴。
“泗儿觉得皇帝哥哥就没有要娶泗儿的意思,泗儿不跟你玩了。”
田泗儿说着推开李琬成的壮硕的身躯就要立起身来,却被李琬成一把拽进怀中,“不跟你皇帝哥哥玩,你要跟哪个破落的世子玩?你说一个,你皇帝哥哥砍一个,让他们没人再敢跟你玩”,他一边说着一边凑上身来用舌尖舔舐田泗儿的耳垂,她的耳垂纤薄通透,条条纤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金色的烛光仿佛也能顺着血管的间的缝隙穿透过来。
“皇帝哥哥不要”,田泗儿娇嗔,她扬起手来轻抚李琬成的耳背。
李琬成的心瞬间燥热起来,两条粗壮大腿间的龙根翘起头来四处探寻,“不要我,那你要谁?”,他说。
“我要可以娶我的人”,田泗儿的唇角浮起一抹微笑,清纯里透着妩媚。
“娶你还不简单,等我回去就让母后找你父王说去”,他伸出手来,一只紧紧抓住田泗儿的前胸,隔着细密柔软的齐国锦衣感受田泗儿两颗噗噗跳动的乳峰,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田泗儿的下身,顺着她的软糯的腰腹向下逡巡。
他感觉自己的手触到一片葱茏,那里温暖湿润,见田泗儿没有反抗,屈起四指转用中指在丘壑间来回摩擦。
“啊”,田泗儿的面上绯红,四肢也感觉绵软无力起来。
“不”,她开始挣扎,“我要等皇帝哥哥你娶了泗儿,泗儿再把自己交给你”,她轻咬下唇,眼神娇媚无比,一双葱白玉手似拒还迎地推在李琬成的前胸。
“好妹妹,你早晚是朕的人,上次齐国一别朕就天天想起你来,今天一定不能再让你跑了”,李琬成捏住田泗儿的双手又将她揽入怀中。
他把田泗儿的身体按在虎皮榻上,舌头像是一头蛮横的野兽撞开她的双唇,他的手上也没闲着,肆无忌惮地扒褪田泗儿身上的锦衣,她双腿间厚实的毛丛如同宜春囿里的原始森林般茂密。
李琬成黠然一笑,他蛮横地错开田泗儿的双腿,将自己壮硕的身躯覆压到她的身上,腰间的两颗藏元瞬间传出无限气力驱动他的龙根往森林的深处冲去。
森林里虽然遇到了不少阻挡,但他毕竟是真龙天子,他的龙根很快打破原始森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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