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高路长跪忙祈求,河西树林响了枪(1/2)
小鸟游一有些生疑,他闭着嘴,从鼻孔里哼出一口粗气,瞪了高路一眼。
小鸟游一可不喜欢汉奸对中国人产生什么感情,他要的是只忠于天皇和大日本帝国,有**没思想的杀人行尸,他直视着高路,清楚地看到高路眼里流出了泪水,那只圆瞪的独眼闪着光,小鸟游一不解地摇摇头,他搞不清,见到一个女人,高路为什么哭泣,难道这小子心生怜悯,心疼了自己的同胞,把被捆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姐妹。
高路的眼泪是小鸟游一不愿意看到的,他要的汉奸,对中国人不但要狠而且要恨,恨这些东亚病夫,恨这些不争气任人宰杀的稻草人。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高路滚落泪水,而且跟死了爹一样哭丧着脸,小鸟游一纳了闷,他要仔细看看这个女人,他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答案。
低头仔细观看弯腰坐在桥上,一动不动,头埋胸前,死了一样的女人,虽然没有看到那张低垂的脸,但从穿衣上,小鸟游一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
上前一步,伸出手来,小鸟游一托起小荣的下巴,借着朦胧的月光,低头细细地观看。
一张漂亮女人的脸映入小鸟游一的眼,小鸟游一不禁大吃一惊,望着独眼流泪的高路,他点了点头,断定这是个风尘女子,穿着暴露,打扮妖艳。服装的潮流大多是她们这些风**人引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可惜了一个好身材,为了活着也只好流落风尘,从高路的难过劲头,小鸟游一判断:这个不知名的女人,一定是高路喜欢的野妓,所以心疼的蝎蛰狗咬,独眼流泪。
眼前的女人,描眉画眼,白白的脸,红红的唇,忽闪的大眼睛闪着泪,小鸟游一心中一动,他伸出手来,摸了一下小荣的脸蛋。
小荣跟死去了一样,似乎没有一点感觉,小鸟游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扭动着腰肢迎来送往的风尘女人,他恨做了妓女还一脸假正经的女人,眼看着小荣,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子厌恶。
热气蒸腾的雾水在苇叶上凝聚,小荣扭头看了一眼泛着月光的芦苇荡,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小鸟游一看在了眼里。
小鸟游一盯着面前漂亮柔弱的小荣,看着小荣额头闪烁的汗水,汗水和着泪水流入她白净细长的脖颈,那脖颈那么细,小鸟游一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心中升腾起一个罪恶的念头:这样白晰油滑的脖子,一刀砍下去,感觉一定很不错,漂亮脑袋滚落在地,一脚踢进河水里,一定比踢球更令人兴奋、刺激,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享受。
杀戮、烧毁、砸烂总会寻到一种刺激,那刺激不是毁掉的失去而是得到了快感,撕毁最美的东西,好像自己得到了那东西,永远的失去,在扭曲的心里似乎是自己永远的得到。
一刀砍下美人头,在小鸟游一眼里,她将不再属于任何人,看那血从脖颈里pēn_shè出来,天女散花般落在滚动的美人头上,给大脑留一份美妙的记忆。
听到一声惨叫,小鸟游一觉得,躲藏在芦苇荡里的游击队一定会跑出来,搭救这个可怜的女人,感情这东西真让人无法琢磨,那土八路游击队似乎对穷苦同胞充满了爱,对汉奸日本人充满了恨,这样也好,小鸟游一想,正好等你们出来,我的部队好练练枪。
小鸟游一提刀架在小荣的脖子上,高路一见,吓得慌忙跪在小鸟游一面前,高路知道,小鸟游一要杀人,他把刀架在脖子上,只是试下手感,如果抡起刀来,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太,太,太君啊,太——君,你是我爷爷成吗?”高路拉住小鸟游一拿刀的手,“千,千,千万可,可不能杀了这个女,女,女人,她被游击队捆在这里,一定是,是,是良民,知道游击队,去,去,去了哪里,让,让,让我审审。”
小鸟游一摇了摇头,他狞笑着,看了高路一眼,“八嘎,她的,良民的不是,野妓地干活。”
说到这里,小鸟游一推了一把长跪的高路,“你的,让她喊叫游击队,如若将游击队引诱出来,饶她不死,如若土八路不出来,也只有,只有死了死了的。”说着话,小鸟游一将刀在小荣的脖颈上压了压。
高路可吓坏了,抓住小鸟游一拿刀的手,浑身哆嗦成一团,“太,太君,她的,不是妓女的干活,是,是,是游击队抓,抓来的良民,良民地干活,良民地干活。”
“你的,让她把游击队的,叫出来,若游击队不出来……”说着,小鸟游一举起了刀,“我的,试下刀,砍下她漂亮的脑袋。”
小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小鸟游一高举的刀,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占据了她的心,她不说一句话,似乎等待着那刀从天而落。
高路忙蹲在地上,拍拍老婆的肩膀,“快喊游击队,让他们来救你,快,快,快喊啊,要不然,谁,谁,谁也救不了你。”
小荣轻蔑地看了高路一眼,满脸失望,平时又是爱又是吻,大难临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男人在鬼子面前竟不敢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这样没有骨头的男人,小荣瞧不起。
高路确有自己的难处,他既想救自己的女人,又想不承担任何的风险,如果小鸟游一知道是自己的老婆,一来怀疑自己私心,不顾大日本皇军的利益;二来,如果真的让游击队包围,他怕自己甩不掉干系。小鸟游一如果怀疑自己和老婆做的局,他娘的,两口子一个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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